这时候杨惠惠心道:“原来这鱼先生用的是一种什么术?我没听说过修炼剑法到达最高境界后会出现种种奇效,原来会这样。唉,我知道的还是太少啊。”
杨惠惠问道:“芳菊你觉得刚才那个术怎么样?”
张芳菊痴痴地说道:“鱼先生他……他……他好厉害的。”
杨惠惠却道:“嗯,不过再厉害也是一个奴隶。”
张芳菊认真道:“我不觉得他是一个奴隶,他们都叫他鱼先生。他……一定很有学识。”
杨惠惠又道:“叫先生又怎么样,读过书也是奴隶,也许他没读过什么书,只是附庸风雅。”
张芳菊却道:“我却觉得他肯定读过书,我猜他会像哥哥和爸爸那样博学。”
杨惠惠听到这句话觉得不对劲了,张芳菊一直维护着鱼先生。
她看着张芳菊,而张芳菊则是看着鱼先生,眼中带着倾慕,这种眼神让杨惠惠觉得吃惊。
杨惠惠急道:“张芳菊!停下来!他是奴隶!你要明白他是奴隶!”
张芳菊仍然在看着鱼先生说道:“那也是很厉害的奴隶。”
杨惠惠叹道:“只不过赢了一场罢了,他现在有着所谓的胜利者光环,你不要被迷惑了,其实熊武文才是真正厉害的那个人,而且熊武文还是尚书。”
张芳菊没管这些,只说道:“但你不觉得他刚才的那招很棒吗?”
杨惠惠盯着张芳菊,摇了摇头。她说不动张芳菊了。
这时鱼先生和熊武文停止讨论了。
两个人从比武场走回了房间,这时其它人也跟着回来了。
不过在房间里大家都担心地看着熊武文,熊武文看着大家关心的眼神,他稍微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然后笑着对大家道:“哎呀,别这样看我,这次我技不如人输了。哈哈。”
其它人怕伤他面子,都不敢笑,也不知道这时该说些什么。
但熊武文自己笑着说道:“哈哈哈,还摔了个狗吃屎,哈哈哈哈。”
其它人都也没有跟着他笑。
熊武文看着其它人表情都挺严肃的,他便说道:“没事的,就是输了一场,你们不用这样。我不在乎啦。”
杨惠惠忍不住道:“你真的不在乎么?你刚才可对张晋说……”
熊武文曾对张晋说他很很强,真正的对敌中从来没输过,还说这点要张晋千万要记着。
熊武文只得摇摇头说道:“我艺成之后认真打可是从来没输过的,刚才不是认真的,嘿嘿。其实我不在乎输赢,我在学艺的时候,一天总得被人打趴个几十次吧,哈哈哈哈。”
他又毫无压力地说出过去的糗事,众人见他似乎真的不在意,心情也放松了。
熊武文又道:“好啦,输了就输了,我不提比试的事了。我们玩游戏吧,夜莺新买的战棋牌,很好玩的。”
他不再提裘家的事了,提出玩游戏,于是大家精力又放到游戏上。熊武文年纪虽然大,但很喜欢玩。
战棋牌是一种魔法经营游戏,每个人都是总统来经营自己国家,并通过抓牌,得到或好或坏的条件,然后用手中的牌去打击对方国家。其中国战的环节非常刺激。这游戏目前在白韩利亚很流行,张芳菊笑道:“我最爱玩了!来来一起来。”
张晋却不喜欢这种打打杀杀的游戏,他说道:“难得夜莺姑娘在,我们谈谈诗书多好,玩那种小孩玩的游戏没意思。”
张芳菊认真道:“这可不是小孩子玩的,我听说皇帝他也玩的,他还因此有了一个外号……”
张芳菊不敢说了,杨惠惠也笑了,熊武文却直言道:“外号是游戏皇帝吗?哈哈他是我的好兄弟,他知道国民给他起了这个外号,但他并不以为意。”
张晋这时却道:“不要提这些了,我们来谈诗吧。”
熊武文叹道:“要谈诗了吗?我没有读过书,你对诗的话我只能干看着啊。”
夜莺这时道:“武文,这道场好几处都坏了,你不是一直要去修吗?”
熊武文拍拍脑袋说道:“对了!我工具都带来了,我现在就去。那好我去修理了!你们现在可以谈什么破诗了。”
夜莺听到这些摇摇头,笑道:“你快去吧,就不要管我们了。”
熊武文走开了张晋这才开心点,说道:“夜莺,我们来对诗吧。”
张芳菊撅嘴道:“但我想玩那个游戏。”
张晋摆出哥哥的架子,要求先对诗,张芳菊还是听哥哥的,只得不情愿地跟他对了一会诗。杨惠惠自然也上场奉陪。
但张芳菊和张晋他们谈了一会诗文就不谈了,她不喜欢这种咬文嚼字的游戏,于是杨惠惠夜莺张晋三人一起玩,不带她了。
张芳菊无聊,便站起来向熊武文那看去,看他在干什么。
熊武文正修补武馆。别说这熊武文还真厉害,一会功夫就把破损的墙面涂好了,然后又用锯子做起木工,只见他修修补补,把这个旧武馆弄得越来越新了。
熊武文出身不好,从小就得为糊口而工作,所以他没有机会读书。但又因为他所有的时间都在干活养家,因此活干得不错。这些鱼先生都看在眼里,也是暗暗点头。
张晋则自小只读书,活是一点也不会干,这时候张芳菊道:“哥哥,你看熊武文,连木工的活都会干。”
张晋这才抬头看了一眼,发现熊武文把好多破损的地方修好了,便随口赞道:“没想到熊尚书干活也不错啊。”
杨惠惠便问夜莺道:“来这以后,活是不是全是他干?”
夜莺道:“是的,我也不会做饭,连饭都是他做的,很好吃。”
张晋奇道:“熊尚书做饭给你吃?你不做饭?”
夜莺道:“我自小被家人卖掉,那买我的人见我漂亮,便要我当扬州瘦马。”
张芳菊不懂什么叫扬州瘦马。
杨惠惠低声道:“那便把她是往艺妓方向培养。”
张芳菊哦了一声。
夜莺道:“所以我自小只练琴棋书画,从来不用干活的。我既不会煮饭,也不会洗衣,更不会收拾家,其实除了棋琴书画之外我什么也不会。”
这引发了张晋的共鸣,张晋也是。
杨惠惠则是担心地道:“你这样他没有生气吗?”
夜莺摇摇头,说道:“熊大哥他没有生气,他说老婆是娶回来爱的,不是娶回来做饭的。”
张晋哼了一声,但杨惠惠和张芳菊都羡慕地看着夜莺,觉得她找到了好的归宿。
张晋摇摇头,心道:“这熊武文不像能长期伺候人的样子,夜莺若不习家务,只怕两个人不能长久。”
这时候夜莺笑道:“现在我不用绞尽脑汁去陪客人去行令,也不用弹琴唱歌陪喝酒,我感觉我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