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自己的妻子张秀梅气色见好,郭孟郭老板自然是喜上眉梢,不过看着张秀梅一身密密麻麻的水疱,郭孟郭老板又不禁暗自发愁起来,根据省第一人民医院的那位张副院长所言,张秀梅是中了毒,可是大家都住在一个屋檐下,吃喝拉撒也都在一起,为何单独自己的妻子中毒而其他人则是安然无恙呢?这个疑问始终在郭孟的心里挥之不去,因为妻子的病,郭孟也不得不缩短自家超市的营业时间,这样一来好多原来的老主顾便渐渐不在光顾了,生意也自然一落千丈。期间郭孟过老板也多次接到省第一人民医院的邀请,不仅不收取任何的治疗费用,而且车接车送还在省里给郭孟一家老小安排住房,以便重点研究张秀梅身上的毒素究竟来源于何处?郭孟为了治好妻子的病,也着实的折腾了数次,可是每次结果似乎都差不多,只要进了医院,张秀梅的病情立刻加重,可是把妻子接回家中之后不久,张秀梅便会食欲大增,除了那一身密密麻麻的水疱以外,其它方面的气色都要好了许多,如此一来郭孟郭老板便再也不敢再将妻子送到省第一人民医院就诊了,得知此情况之后,张副院长也曾经几次亲自带领自己的团队来到郭孟郭老板的家中,上上下下在郭孟的家中仔细探查了一番,包括食水在内甚至平时农家耕种所用的农药也都仔细的化验了一番,均没有发现任何疑点,于是这位年纪轻轻张副院长也只好打道回府,到现在也没有找出张秀梅身上毒素的来源。
讲到这里的郭孟郭老板话语中已经略带出哽咽的声音,林文远握了握郭孟郭老板的手道:“诶诶诶,我说老郭,知道你们两口子感情深厚,不过怎么说你也是一个大老爷们,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天还没有塌下来呢,张副院长搞不定的事情,未必我这两位师伯也搞不定,就算是我这两位师伯也搞不定,哪还有我们皂阁祖庭的老师爷在呢,如果就连我的老师爷都搞不定的话,郭子,不是我说,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治不好的病,嫂子的病你们两口子的缘分说不定就是注定的到此为止了,你又何必徒增伤感。”林文远说罢,郭孟擦了一把眼泪道:“林道长,咱哥们认识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实事求是说,这些日子我连最坏的打算都想好了,大不了不就是灰飞烟灭家破人亡呢?即便是秀梅治不好了,大不了我郭孟给她置办一幅好棺材,风风光光的给她送行,也不枉我们夫妻一场,只要有我在,这个家就倒不了,凭我自己照样可以将孩子拉扯大,这半年多来,秀梅也想通了,她也知道我们心里难受,每天都是笑着面对家人面对每一天每一刻的生活,这盼望着那一刻的到来,我倒不是非要强
求什么,你说的道理我都懂,人的命天注定,秀梅这样虽然悲惨,但是比起那些个一出生便夭折大的人好多了,我不是不知足,也不是死不起,关键是死也要死个明白,秀梅这一身的毒素,到底是哪儿来的,是因为她不注意误吃了什么有毒的东西,还是毒蛇什么的咬了一口,亦或是做出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受到了天罚,无论是哪一种的,这结果我都认,可是总得让我们明白明白吧……”
看着情绪有些激动的郭孟郭老板,沈三郎晃着大脑袋道:“行了行了,郭老板,我劝你还是稍安勿躁的好,事情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糟糕,要是误食了什么有毒的东西,严重的直接一命呜呼,轻者发烧呕吐,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一幅病容,若说是做了啥伤天害理的事情么,倒是也有可能,这世间有很多动物都可以产生灵识化为人形,用通俗易懂的话来说就是很多动物都可以成精,在没有幻化成人形的时候,这些动物已经有了些简单的法术,秀梅大嫂也许是在田间劳作的时候,见到了什么动物直接打死了或是打伤了,人家回来寻仇也说不定,这就可以解释了为什么你们一家老小只有你妻子中毒了,这些成了精的动物往往睚眦必报,但是讲究个冤有头债有主,要真是你妻子做下的恶事,就算报仇的话基本上也不会祸及家人的,所以的你放心,你的一家老小肯定是没有问题的,我秀梅大嫂子这一身的毒素多半便是来源于此,否则的话省第一人民医院的副院长又如何能够化验不出来呢?若是做下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遭天劫的话要死早就死了,哪里还会让她苟延残喘这么久?再者说一回到家里秀梅大嫂子气色就会恢复,就说明这问题就是出在你们家里,而不是什么所谓的天灾**,既然这些日子你们一家老小都平安无事,那么今晚你就安心的回去,想要治好大嫂子的病,就得找到这个病根,要找到这个病根,那我们就得先实地考察一番,做到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这样吧,明天一早我们就在你的店门口集合,文远啊,郭老板家离这里多远?”林文远道:“不远不远,骑着电驴子的话,也就十来分钟的路程,喏喏喏,若不是这里有建筑物挡住了视线,站在这里都能够看到郭老板他们村……”沈三郎闻言点了点头道:“这就好,那就这样吧,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休息,明日一早八点在店门口集合,不见不散,你看如何?”郭孟闻言大喜,当下拜谢而去,林文远匆匆结了茶水钱之后,我们三人便返回了皂阁山中。【!¥爱奇文学 ¥¥小说更好更新更快】
回到山里后,早有两个小老道守在后山门前等候着林文远,见到两辆电动车呼啸而来,这两个看门的小老道立刻冲着林文
远打起了招呼,林文远看着门前那两大口袋食盐,立刻招呼着一个小老道开始忙活了起来,我和沈三郎将车子还给了那个小老道之后,径直回到了禅房之中。
回到房中的时候,董伯召还没有回来,沈三郎倒了一碗茶水一饮而尽道:“秦处长,看来今天老董肯定是回不来了,也好,咱们今天晚上好好睡一觉,明日一早就出发……”我脱了衣服躺在竹塌之上道:“沈三哥,那个,你真的有把握找到秀梅大嫂的病根?”沈三郎道:“这有什么找不到的,说来说去这问题就出在这巴掌大的一块地方上,还能跑到天上去不成?这种事情在俺们那嘎达有的是,有的事情甚至比这个还麻烦呢,不是也让村里的老爷子们都治好了么?所以说看似麻烦的事情未必真麻烦,看似简单的东西却也未必简单,你看看,念慈大师玩的那一手乾坤金光阵是不是看上去简单的紧,可是真要参悟透了其中的诀窍,那可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老董水平够可以的了吧,可是你看看到现在还不是没有回来,要是这下子参悟透了学到手了,早他妈回来穷显摆来了,你不信就瞅着……”
一夜无话,再醒来的时候已是天色大亮,山间缥缈的钟声将这一座皂阁祖庭装点的真好像是人间的仙境一般,我和沈三郎起床之后洗漱已毕,不等小老道端来早点,林文远早已经在门外等候,我和沈三郎出了禅房之后,林文远笑嘻嘻的道:“二位师伯,今天咱们不在山上吃了,走走走,咱们去镇子上尝尝本地的早点……”说着便拉着我和沈三郎向山下而来。
来到后山门前,林文远早就把电动车准备好了,我们三人依旧分乘两辆电动车一路呼啸向山下而来,工夫不大便已经来到了镇子当中。此时正是早上阳光明媚之时,有道是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天之计在于晨,这个镇子上已经出现了不少的早起的食客,镇子路边也是炊烟袅袅,煎炒烹炸焖溜熬炖无所不有。林文远指着一处路边摊道:“二位师伯,你们二人乃是客人,又是我的长辈,按理说我应该让让你们,但是考虑道你们二人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还是由我来做主,来来来,这刘老六家的瓦罐儿汤,可是这里的一绝,据说这刘老六他家的祖上就在这里卖瓦罐儿汤,他们家里的那个大瓦罐儿,已经有了好几百年的历史了,刘老六,你他妈的起来没有,赶紧的张罗着,没看见客人来了吗……”
林文远话音刚落,立刻从屋里跑出来一个小老头来,这个老头看见林文远之后立刻眉开眼笑的说道:“诶呦,是林道长啊,真是稀客啊,那阵香风把您老人家吹来了,您老可是有日子没来了,快请快请,
还是老规矩吗?诶,这两位是……”林文远瞥了一眼刘老六一把把刘老六看着我们二人的脑袋扳了过来道:“老六,往哪儿看呢,该看的看不该看的不看,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也别他妈穷打听,乳鸽汤什么时候煨上的,火候够不够?”刘老六嬉皮笑脸的说道:“看您说的,我还能偷斤短两不成,怎么着这二位爷跟您……”林文远道:“去去去,干活干活去,每人一大罐乳鸽汤,一份炒粉,弄得清淡些,别他妈使劲的放辣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