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先生!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布达拉宫根本就不在话下。吐蕃大军可以算得上是吐蕃境内最精锐的部队了。可是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让我们收拾得屁滚尿流?”
“只要有先生在,我们就一定可以无往而不利!”
邦色也非常乐观,十分赞同纳生的想法。
他和纳生的父亲是八拜之交,两个人的感情非常深厚。
虽然之前松赞干布将纳生的父亲冤枉致死,邦色依然不相信自己兄弟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不过即便是邦色心里面非常疑惑,也从未想过背叛松赞干布。
可是上一次,松赞干布竟然派出大军要将他碎尸万段,这件事情让他心里面非常难过,而且极度痛恨像松赞干布这样的虚伪小人。
如果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将这样的小人拉下马的话,那么邦色是再乐意不过的了。
“你们两个冷静一些。这一场战争是让我们获得了胜利,但是并不代表着我们就可以攻打布达拉宫。”
罗秋笑了笑,对着身边的两个迫不及待的学生说道。
纳生和邦色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他们虽然不知道罗秋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罗秋一定有他自己的想法。
这么久以来,纳生和邦色对罗秋早就已经言听计从,心里面没有丝毫的怀疑。
虽然罗秋有时候脑洞打开,而且想法非常不合理,但是事实证明罗秋所有的行为和想法全部都是最正确也是最合适的选择。
“先生,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按兵不动,不去攻打布达拉宫吗?”
纳生不动声色的向罗秋身边靠了靠,继续说道。
这些日子以来,纳生也已经被罗秋影响的有些文人气息了,很多时候都会不自觉的做出一些非常礼貌而又非常文雅的动作。
这种动作罗秋心里面也非常满意,至少自己对纳生和邦色两个人的教导算是有了初步的成效。
这个问题也是邦色非常想要知道的,他点了点头,眼睛期待的看着罗秋,希望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现在的关键问题,并不在于松赞干布,也不在于布达拉宫。而在于吐蕃之后的王位该由谁来继承。”
罗秋笑了笑,对着两个人说道。
纳生和邦色这时候才恍然大悟,原来罗秋早就已经不在乎松赞干布了。
在他的眼里,松赞干布只不过是一个过客而已,早早晚晚都会被自己所消灭。
纳生和邦色两个人不禁感慨罗秋的胸襟气魄实在是汹涌磅礴,志气高远。
现在还没有把松赞干布彻底消灭,竟然就已经开始了看到了未来的打算。
高瞻远瞩是纳生和邦色两个人在罗秋身上看到的另外一个珍贵品质。
这也是他们两个人一直都非常敬佩的地方。
在这之前,罗秋提前半个多月就已经开始防备吐蕃大军的进攻,而且做出了很多应对措施。
比如说那些在部落周围的陷阱,就是罗秋做了精心的安排,才挑选出来的那几个最为合适的位置。
事实上,这些陷阱全部都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那些吐蕃士兵就像是提线木偶一样,被罗秋耍的团团转,用自己的鲜血表明了罗秋到底有多么强大。
“这个问题确实应该好好想想!”
“说的没错,我们现在只顾着打打杀杀,根本就没有想到之后的吐蕃政治该由谁来掌控。”
纳生和邦色也想不出来一个好的办法。
松赞干布虽然说心狠手辣,而且忘恩负义,可是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个家伙治理国家确实有一套。
只不过是有些操之过急而已。
如果他可以慢慢改革的话,这种温水煮青蛙的办法也不一定会被任何人察觉到。
说不定到最后,所有的部落都会有一个圆满的结局。
可是现在呢?
只能说松赞干布的野心实在是太过膨胀,刚刚当上了国主的位置,就把眼睛瞄上了大唐的领土。
这里面当然也缺不了禄东赞在旁边一直怂恿教唆,这才让松赞干布一直都认为自己的实力非常强大,甚至已经强大到连大唐都不会放在眼里的程度。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导致了松赞干布的自大和失败。
结果别说吐谷浑了,连自己本土内的部落士兵都可以将他的精锐之师打得落花流水。
如果这件事情传出去的话,说不定周边列国还有西域各国都会笑掉大牙。
和吐蕃联盟的西突厥或许也会断绝他们之间的联盟关系。
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愿意和一个拖后腿的国家联盟。
更别说像西突厥这种没有任何诚信可讲的蛮夷之国,更是说翻脸就翻脸,根本就不会留一点情面。
“所以,现在不可操之过急。布达拉宫和松赞干布的一边,就算是给他们一年的时间去准备,他们也不可能在建造出来一支像这种规模的吐蕃大军。所以我们只需要耐心等待一下,说不定还会有其他的事情发生。”
罗秋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他总觉得这件事情或许并没有这么简单,即便是吐蕃大军彻底消灭了,那么之后就没有什么后手了吗?
罗秋不相信松赞干布和禄东赞两个人竟然会这么蠢,仅仅只靠一支军队来通知这一整个国家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他们俩就根本不配做罗秋的对手了。
三个人在中军大帐里面商议了好长时间,直到夜幕降临之后,没有一个人敢进去打扰这一场重要的会议。
现在的罗秋拥有着自己独立的大帐,而且更重要的是这里的大帐是中军大帐,比其他周围的所有的帐篷都要高出很多。
这是纳生和邦色两个人给罗秋的一个最尊重的心意。
因为他们听说,除了罗秋之外没有人能配得上睡在这个地方。
三个人将之后的计划又开始完完整整的讨论了一遍,这个计划将会让整个吐蕃彻底天翻地覆。
也正是因为这个计划,才让松赞干布和禄东赞两个人彻底走入了死亡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