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的事情,小侯爷。”
刘仁轨笑了笑,站到了罗秋的身边,望着窗外的擂台继续说道:“只不过我们很好奇小侯爷是不是像传说中的赌神一样,逢赌必赢。所以我和文雅商量着还想请小侯爷带着我们去杭州城里的赌坊。说不定还可以大发一笔横财呢。”
说完之后,刘仁轨的眼睛里面似乎放着异样的光芒。
好像无数的金银财宝在和他挥手一样。
看着刘仁轨已经完全陷入了自己的幻想里面,罗秋不禁翻了翻白眼。
这小子亏他能想得出这样的馊主意…
“你小子可真会想,知不知道朝廷大员进赌坊的话是什么样的结果?”
罗秋装作一副非常正经的样子,看着面前的刘仁轨说道。
听到了罗秋的话,刘仁轨顿时从自己的幻想里面清醒了过来,额头上面还渗出了层层的汗珠。
的确像小侯爷说的那样,朝廷大员,尤其是像罗秋和刘仁轨这样身份的人,进入到赌坊里面的话,一旦被别人知道那么肯定会参他们一本。
罗秋可能并没有什么大的损失,毕竟他是大唐的英雄,更何况做事非常洒脱,李二陛下绝对不会拿罗秋怎么样。
而且罗秋还是李二陛下的驸马,就更是亲上加亲。
一个小小的赌博的事情,绝对不会让李二陛下怎么处置罗秋。
不过刘仁轨可就不一样了。
如果被别人知道堂堂的刘大将军竟然参与赌博,或许自己将军的位置可能都会不保。
想到这里,刘仁轨忽然觉得自己刚刚的话实在是有些轻佻了,不知道该如何弥补。
罗秋看着刘仁轨吓得目瞪口呆的样子,哈哈大笑,说道:“你这小子也有现在的这种害怕的时候?”
刘仁轨呆若木鸡的看着罗秋,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件事情可并不是什么小事。
在杭州城里面,人生地不熟。
刘仁轨和罗秋都不知道这里面还有什么样的势力。
如果两个人这样正大光明的去赌博的话,说不定就会被什么居心叵测的人给参一本。
“小侯爷,你就别打趣我了。幸好你提醒了我,如果我进了赌坊的话,说不定这一辈子的前程可就完蛋了。”
刘仁轨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对面前的罗秋说道。
“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不就是赌坊里面玩两局吗?没关系,出了任何事情都由我兜着!”
罗秋豪爽的挥了挥手,对着刘仁轨说道。
听到了罗秋的话,刘仁轨顿时一阵欣喜,眼睛里面的光芒再次闪烁起来,大喜的:“小侯爷,你说的可是真的?”
“那当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看本侯也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吗?”
罗秋昂首挺胸,装作一副非常自信的样子对着刘仁轨说道。
其实刘仁轨不知道的事,在罗秋的心里并不仅仅只是想去那里玩两把而已。
还有另外一件事情,埋藏在罗秋的心里面一直没有说出来。
罗秋也希望可以进杭州城的赌坊里面瞧一瞧。
如果说一个大都市里面是否能够体现出繁华的景象,那么赌坊里面肯定是人满为患了。
更何况那里面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物都有。
那么在这样的地方,罗秋就更能够看清楚江南杭州省里面的各个地方的黑暗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不定还会有很多达官贵人,或者是谁家的贵公子在赌坊里面。
那么到时候罗秋就可以更加清楚的了解杭州城里面的一切势力。
就在这个时候,擂台周围已经爆发出了一阵阵的雷鸣之声。
所有的老百姓都用一种非常期待的眼神看着擂台。
罗秋和刘仁轨二人也被擂台那里传来的声音给吸引过去了,赶忙转过头对着窗外的擂台望了过去。
“发生了什么?这王掌柜的难道又想出来什么新鲜的玩意儿了?”
刘仁轨扒着窗户抬起头,使劲的向王掌柜的擂台那边的方向望去。
罗秋到时稳重多了,他只是静静的站在窗口,一动不动的看着擂台的方向。
不知道今日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
现在午时都还没有过,竟然就已经达到了现在这样的**。
可想而知,如果到了下午的时候,或许会比现在更加热闹。
站在擂台之上的王掌柜的和大汉之间正在激烈的讨论着。
王掌柜的根本就不会承认自己和张龙,在之前有过任何的交集…
这种污蔑如果一旦承认的话,那么在杭州城里面必然就是没有任何立足之地了。
王掌柜的才不会这么傻。
更何况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子虚乌有,所以现在王掌柜的绝对不能放过面前的这个大汉。
不然的话或许这件事情就会成为了来到杭州城里面的一个污点,永远都无法洗刷掉。
如果是这样的话,等到了之后在杭州城里面开办酒楼,声望上面就会有一些亏损。
王掌柜的是一个非常精明细致而且又追求完美的人。
更何况这一次的酒楼并不是只是为自己而办,更是为了罗秋而做的一个贡献。
如果不能非常完美的完成这一次的任务,王掌柜的心里面绝对不会甘心!
“你们两个人沆瀣一气,就是欺负我们杭州老百姓们单纯。如果你们两个不是早就认识的话,为什么在整个杭州城,还有其他的都市,例如苏州和扬州那些地方来的厨师,连一个入你的法眼的人都没有?那200两银子只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你根本就不可能把这些钱分给我!”
这个大汉急头白脸的对着王掌柜的大骂一通。
那些站在擂台下面的老百姓们又开始犹豫不决起来。
有时候渔轮是非常可怕的。
即便是一个人从来没有做过的事,但是如果每个人都相信了这些传言的话,那么就算他没做过也是做过了。
人心的可怕,王掌柜的当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更何况商场如战场。
如果王掌柜的粗心大意的话,说不定在来到杭州城之前就已经身败名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