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君:“我这里有龙须草,龙族至宝,包治百病,你要是不舒服的话,服下一片龙须叶吧。”
叶子心里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她不过打了一个喷嚏而已,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不过这人凑什么热闹,她还没有认他呢。
“哼!”
叶子对着龙傲君哼了一声,挽着摩严的胳膊继续向前走,龙傲君递出去的龙须草随风摇曳着。
“慢慢来吧,小巫娘她嘴硬心软,早晚会接受你的。”
龙傲君斜眼看了天玑一眼,作为过来人,他是不会看错的,这个家伙虽然自称他宝贝女儿的师傅,却对他的宝贝女儿有其他想法。
如今看着他这作风,以及老成持重的样子,他很想说:小子,你这么老气横秋的,难怪我宝贝女儿只把你当师傅。
“咳咳………你是叶子师傅,今年多大了?”
走向修炼之路的兽人,除了前一百年还能通过骨龄看出这人多大以外,之后就很难看出来了。
随着修为的增长,兽人们的年龄也会跟着增加,修为越高,寿元越长。
“………七百多吧。”
至于多多少,天玑也记不清了,只是有些奇怪,小巫娘的这位父亲,为何要问他的年龄。
“悬殊太大了,小叶儿才二十几岁呢,就是那个臭小子,也才一百多岁,你的年龄确实大了太多,做她师傅挺好的。”
龙傲君拍拍天玑的肩膀,示意他认栽,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吧。
天玑:“………”
他年龄大?
天玑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他看了看走在最前方的两人,默默的跟上。
龙傲君错了,他与小巫娘之间存在的问题,可跟年龄无关,错就错在,他遇上她时,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
罢了,好歹还有一场师徒缘,也挺好。
“咻!”
走着走着,龙傲君突然闪身离开。
“这就放弃了吗?”
叶子以为龙傲君因为她的不理不睬,甚至恶脸相对,忍受不了走了,说不尽的失落。
“应该是发现了什么,前去查看了,先等等看,他会回来的。我相信,再次见到你,他是不会再放着你不管的。”
摩严安慰的将叶子揽入怀里,明明非常在乎,却别扭的不想承认,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对岳父大人敞开心扉。
“嗯!”
天玑点头,他跟摩严一个想法,龙傲君的实力远远超过他们,发现他们发现不了的事,也不是不可能。
“砰!”
突然,空中一人被丢了下来,砸起一地的尘土。
“哎哟!”
那人蜷缩着身体惨叫,可见这一下摔得不轻,龙傲君也跟着出现在众人眼里。
“说,鬼鬼祟祟的跟着我们做什么?”
几人一同看向地上的兽人。
“谁………谁跟着你们了,我不过是………是外出狩猎而………已。”
现在可是还处于冬季,野兽还处于冬眠期,狩猎是个什么鬼,这么蹩脚的借口,也亏得这家伙说得出口。
“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外出狩猎出点什么意外。”
“唔唔唔………”
三人震惊的看向龙傲君,这才知道,他到底有多么的厉害。
仅仅是站在原地,手掌做了那么一个掐脖子的动作,地上那人就被他捏得出不了气了。
“饶………饶命啊,我………我说。”
“砰!咳咳咳………”
五指一松,那人顿时掉在地上,顾不得疼痛,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因动作幅度太大,剧烈的咳嗽着。
“我的耐心有限,你打算继续拖着吗?”
龙傲君鄙夷的看向地上依然卖力咳嗽的兽人,真咳假咳他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咳咳………不敢不敢。”
面对这**裸的威胁,康利就是想继续装也不行了,只能面带尴尬的爬起来,心里却是想着,该怎么说才能从这些人手里逃脱。
“嗯?”
龙傲君一看这人眼珠子乱转,立马威慑了一下。
“我说我说,我这就说………我………小人是沧澜大陆的巡界战士,今日偶然发现了这边还藏了一个地界,又见几位大人进了这里,于是就打算跟过来看看是什么情况,事情就是这样。
小人并不是有意要跟踪各位的,真的,巡界是小人的职责,发现异常必须查探明白,不小心冒犯了各位,还请饶命。
小人上有老下有小,若是没有小人,他们只怕很难活下去,还请各位大人可怜可怜小人,放过小人吧。”
康利仗着几人对他不了解,半真半假的将事情说了出来,其中还有意无意的看了看天玑几眼。
没有想到这白衣人长得如此出色,远远看上一眼就觉得他气质出尘脱俗,近看顿时惊为天人,这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人。
当然,其他三人也很出色,并不比这白衣人差多少,可那三人一看就不好惹,除了那那位龙族以外,另外一人浑身血腥,让他连主意都不敢打。
“我怎么觉得你并没有说实话呢?”
巡界战士龙傲君知道,那是强者对自己地盘的巡视,这一点可以确定这兽人没有说谎,他后面的话却未必是真的,而且,龙傲君这家伙有所隐瞒。
“没有没有,该说的小人都说了,不敢有任何隐瞒。”
有隐瞒也不能说啊,否则他还有命在吗?
“师傅,这家伙好像在打你主意。”
康利一惊,抬头看向叶子的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她是怎么看出来他想什么的?
“国师大人是谁?你打算抓他献给那位国师大人做什么?”
摩严突然出声,上次还不确定,这次他可以肯定了,他确实能听得到别人的心声。
“嘶!”
康利倒抽一口冷气,这些人到底什么来头,为什么能轻而易举的知道他在想什么。
遭了,这么说来,他们岂不是知道,他打算抓了这白衣人,献给国师大人来换取升官发财的机会。
“摩严,帮我看看,他打算抓我送给那位国师大人做什么?”
康利心虚的避开天玑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这白衣人虽然还是那副很好说话的样子,他却觉得不一样了,有些脊背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