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派的玄武长老回头看了一眼门中弟子,叹息了一声,以往怎么就没看出他们这么能吃呢。
一晚上,竟然被他们昨天猎杀的禁兽吃了个干净。
“秦枫,你点子多,倒是出个主意啊,不能坐吃山空啊!”
吴天雄也感到了危机,他带来的物资,本以为能让秦枫高看他一眼。
结果却是卖不出去。
好不容易进了营地,兄弟们与那群侍卫军处的也很融洽,完全把这里当家一眼看待。
但是他们必须要证明自己的价值,若是秦枫翻脸要把他们赶出去的话,又该怎么办?
虽然他只是猜测,但难保秦枫真的会做出这种翻脸不认人的事来。
“我想想办法,看来要出一趟门了!”
秦枫揉了揉头,看来真的不能在营地里窝着,应该出去应聘一些能人回来了。
想到这,他已经站不住了。
“嗯,那就仰仗你了,营地的安全,你放心,有我们来扛着,你那些仇家,暂时也交给我们解决!”
吴天雄拍着胸口,郑重的说道。
秦枫点了点头,便一挥手,带着欧阳十三直接出发。
事不宜迟,营地的发展迫在眉睫,不能在耽搁了。
出了城后,秦枫骑着阮景涛那批追云战马,后方跟着欧阳十三骑着的六星血狼坐骑,急速狂奔。
“等等!”
疾驰几公里后,秦枫急忙簕住缰绳,目光眺望着远方一大片黑影涌动。
开始他还以为是遇到了兽潮,吓得差点掉头就跑。
当看到一道道飘飞的旗帜上写着阮军后,这才驻足观望,他急忙拉着战马躲到了一块巨石后方。
欧阳十三也下了坐骑,二人就在石头后等待着。
“是阮家烈火军团,看来对方已经知道了阮景涛的死。”
欧阳十三盯着不断接近的军团人马,脸上浮现一抹凝重之色。
随着军团的接近,宛如火山喷发的岩浆覆盖地面席卷而来,惊涛热浪,令人感到一阵窒息,连空间都泛起扭曲的涟漪。
“消息怎么会传的这么快,营地里知道这件事的人,就那么几个,大多数都是咱们的人,就算对方知道,也要一个星期之后!”
秦枫挠着下巴,凝望着人群前方几头披着赤红甲的战马。
为首的是一名中年男人,看上去,宛如古代的将军出征,全身散发的铁血之气犹如实质。
国字脸,双眼深邃,不怒自威,给人一种强大的压迫感。
显然此人,便是阮景涛的父亲,二人眉宇间有很多相似之处。
距离虽然很远,但是秦枫的精神力已经蔓延出几千米,前方的动静,全都可以清晰的听见。
“钱老,你确定,那秦枫没有跑路?”
阮明耀嗓音很有磁性,却也散发着毋庸置疑的霸气,甚至一个眼神都让那钱老灵魂战栗。
钱老唯唯诺诺的点着头,很是坚定的说道:“回阮团长,秦枫绝对不会离开,有一群冒险者,带了海量的物资入驻,此时他应该在愁着寻找神工,匠师,绝不会轻易放弃营地。”
钱老说话的时候,心里在暗自发狠。
他对秦枫的恨意,已经无法用深入骨髓,不共戴天来形容了。
若是有机会,他甚至想亲手折磨对方七天七夜,才能解恨。
“希望如此,就算他跑出禁区,我也会将他生擒,让他承受这世界最残忍的刑罚!”
阮明耀说话的时候,并不是很凶狠,但是知道他的人,都知道,他真的怒了。
匹夫一怒,血溅三步!
阮明耀能成为皇朝公会第三团长,足以证明他的手段,看似很平和,而他真的动怒的话,无需张牙舞爪,便已经令敌人闻风丧胆。
他战术如神,自身实力也是以一当百,可以说是全方面的人才。
“所有人听令,长途奔袭,准备血洗第三营地!”
阮明耀身旁的一名副官,下达命令后,几万人的军团,在地平线上,宛如一道火龙盘旋前行。
就连一道小型的千头禁兽规模,都被瞬间吞没。
烈火军团过后,血流成河!
秦枫看到后,暗暗乍舌,这恐怖的气势,真他娘的生性啊。
不过,他终于知道,为何阮明耀会这么快得知儿子死了的讯息,原来都是钱老那个老鬼捣鬼。
不行,秦枫很记仇,现在营地正处于发展阶段,若是没有这个老鬼告密,对方也不会这么快找上门来。
虽然现在有十三派镇守,就算烈火军团的势力规模威胁不到他们,但是他们也没有权利守卫营地。
也就是说,兵临城下,十三派只能开门让烈火军团大摇大摆的进入,而不能反抗。
因为他们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一旦开战,将会被围攻。
至会引动第二营地的侍卫军,那他们开刀!
不过,烈火军团也不敢轻易招惹他们,若是他们主动挑起战争,十三派是可以正当防卫的。
想到这里,秦枫冷笑一声,钱老鬼的命他要定了。
不过在这之前,他要先搞垮烈火军团,要面对的困难,难如登天啊。
秦枫转而又叹息了一声,翻身上了马,便带着欧阳十三一路向第一营地赶去。
他临时改了主意,本来是要去第二营地,招聘几个精英,特殊大师回去。
但眼下,第一营地阮明耀不在家,第一营地成为了他首要的目标。
趁着对方不在,就先从内部瓦解,挖空他们的人才,等阮明耀知道他要杀的人,却在他离开营地后,挖了营地的人才。
会不会被气的吐血?
越想越激动,秦枫的速度更加迅疾,化作一道残影,卷起漫天尘土。
一小天过后!
还没靠近第一营地,秦枫半路上又停了下来,因为他竟然遇到了离开营地已久的千寻!
只见,她处于一场围攻中,周围都是持有忍者刀的忍者,在她对面是一名身材干瘦的男子,像是干尸一般,相貌十分怪异。
“千寻小姐,居然能在这里碰见你,还真是天赐的缘分啊,看你的样子,似乎很落魄,怎么混到如此地步?”
为首的干瘦男子,脸上的表情根本看不出是笑还是在哭,极为难看,干瘪的肌肉都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