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女人,还满意你看到的?首先被解禁的,当然是文武百官们。
陛下宣召,召开大朝会。
官员们心情忐忑地往金銮殿方向走去,一路上没有发现什么血腥尸体,到步后,小伙伴们没多没少的都在,十分懵然。
只是大殿左右非常突兀的站着的两排延续到殿外,佩刀带抢的禁军威慑力太强,大家都只能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企图用眼神交流。
挑眉眨眼挪嘴的,有点碍眼。
“皇上驾到~”
还好**oss的到来,让这种没用的交流停止了,各就各位地准备迎驾。
皇帝陛下是被人抬着上朝的,大臣们既惊讶又心定了。
这么大的动作,如果是女皇陛下出事情了,就很好理解了,心定就更简单了,陛下都已经能被人抬着来上朝了,就证明事情已经过去了。
“宣太医。”
果然,女皇在龙椅上坐好的第一件事就是宣召太医。
无端封城半个月,怎么也得给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太医的到来,可不是单纯的宣布消息,而是轮流地给大臣们把脉诊断,并友情赠送了每人一个带着清雅药香的香囊。
更出乎意料的就是,佩戴香囊没多久,殿上的大臣,特别是靠前的好几位老臣,晕倒、呕吐、甚至当堂失态地失禁的也有,更别提其他官员了。
简单的说,就是大殿上,三分之一的大臣都出现了不同情况的症状……
这才是吓到了满朝文武。
不过不管是太医还是旁边的士兵,似乎都早有准备一般,灵动的担架、温热的汤药有秩序地出现了,太医们拿出金针,在副手的帮助下,很快就给担架上的病人扎上,随即带着病人有序地退出了大殿。
又有首领太监带着一群小太监宫女的,一个来回就将很是污秽的大殿清扫干净,点上了香炉,风一吹的,大殿的晦气就散去,只留下阵阵清香以及针落可闻的寂静。
“众卿家可听过灭国?”打破寂静的是龙座上女皇,不过她的声线有些虚弱,中气不足。
灭国!
当然听过,大夏朝的官员就没有不知道的。
这可是导致了前朝以及前前朝灭亡的可怕毒|药。
无色无味,甚至每个中毒者的症状都不一样,不过结果都是一样,突然一个小病冒出来,就暴毙了。
本来是前前朝的皇室秘药,专门用于针对对皇室“不忠”的朝臣,能让人无声无息的逝去,除非剖开肚皮,观看肚皮内被毒腐蚀破烂的内脏,不然都不可能检测出死因。
在医疗水平不咋的、寿命普遍不高的古代,这样突如其来的暴毙,不多见,也不少见。
后来就有了前前朝手握兵权监国将军的揭穿皇家秘毒,然后以皇室残暴,借机谋朝纂位称帝的事情。
然而,前朝纂位的将军皇帝也不是什么好货,明面上说是销毁了皇室奇药,实际是控制在手中,倒行逆施,顺者昌、逆者亡,不过继位二十年,就有了大夏女帝揭竿而起的事。
故此,这种奇药到了大夏朝,就有了一个专属名字:灭国。
因为它,两个皇朝湮灭,直到大夏女帝称帝,凭借独特的本事为中毒的官员解毒,并承诺毁掉了奇毒灭国,绝不使用,几代下来辛苦经营,才有了现在的盛世。
女皇没有隐瞒的意思:“封城十五日,就是因为消失已久的灭国奇毒再现,朕、太女都中毒了,现在看来,幕后之人想灭掉的人,不止我和太女两人,而是想要毁掉整个大夏。可惜天佑大夏,不仅送来了能提前激发灭国毒性的药引,还送来了解毒之法,有了这个药引,困扰了三个皇朝的灭国之毒,再也不是无法提前察觉的无解之毒。”
说穿了,所谓的灭国之毒,就是一种潜藏得极深的慢性|毒|药,瞄准每个人最弱的内脏器官集火攻击,造成中毒者表现出来的病症各有不同,一般情况下难以察觉,察觉的时候,已经是无力回天的时候。
只要能提前将毒性激发出来,针对个人症状对症下药,就是一种和风寒差不多的症状,只要有点经验的大夫都能将人救回来。
“朕召众卿家来,既是想要安众卿家的心,也是想要借此机会,一举作气地将潜藏在大夏之中,手握灭国之毒的幕后黑手揪出来,真正地做到将这种祸国毒|药彻底灭绝。”
大臣们还能说啥,只能跪下,高呼:“陛下圣明,陛下万岁。”
然后各归各位地忙起来。
这种全方面的排查就是大工程,得加班。
被抬回寝宫的女皇立马从抬椅上跳下来,接过宫女递来的毛巾往脸上一抹,毛巾立马脏污一片,女皇脸上的苍白青色全都不见了,变得红润健康起来。
“怎么样,虎子,查到是谁了吗?”
听到这个称呼王晗修表情没有控制住抽搐了一下:“查不出来,但是直觉告诉我,幕后黑手是王守,可惜,没有证据。”
女皇非常没有形象地捧着西瓜啃着听他说话:“王守?你小叔?文采不咋的、样子不咋的、性格也不咋的,装憨厚也只是骗了皇妹一个,他能办成这种惊天大事……更何况,今天同样中毒倒下的人中,也有他一个。”
王晗佑一点都不意外:“我可以预测一下,下一批需要检测的人中,嘉和郡主……小婶、王仲、王植、王律,小叔的一家除了王俏都会被诊断出同样中了灭国的。然后除了太女之外,所有的皇子、公主都不会有任何一个中毒,即使有,也是如陛下这般,中毒的程度轻得可以忽略不计。”
“赌什么?”无奈的是,王晗佑的一本正经换来的是女皇陛下的不正经:“要不,你猜中了我就放过你的弟弟,猜错了就让你弟弟给我女儿做王夫。”
王晗佑感觉他的脑筋都要崩了,皇家母女每天都在挑战他的忍耐力。
“先不说将晗修拿出来做赌注对不对的问题,也不是我舍不得弟弟,关键是,呦呦(王晗佑小名)他在师门长大,除了样貌过关之外,就没有任何一条符合太女夫的要求的,虽然我看不上眼皇太女,但是也做不出将弟弟嫁入皇家祸害大夏的事情。”
“虎子,你还不懂吗?”女皇却一点都不介意,甚至十分友好地和王晗佑勾肩搭背,拍他肩膀诉苦:“关键就在样貌上!我家闺女你比我都懂,让她松口娶王夫,必须得要大夏第一美男,还是能激起她兴趣的美男。就我知道的,这样的男人我见过三个,第一个是你,三天不到她就放弃了,第二个是于谦,只是那孩子也没撑过两个月,现在好不容易出现第三个,我怎么也得在她没兴趣之前将事情办好不是?”
王晗佑想都不想地就将女皇那沾满西瓜汁的手给拍掉,嫌弃显表于面,女皇也不介意。
“别一副想要弑君谋朝纂位的样子,钦天监可是说了,接下来的二十年,大夏各地还是各种天灾不断的日子,情况比皇祖母建立大夏时的情况更加严峻,那些年,大夏是靠着海外引进的高产良种外加海外粮食熬过来的,但是现在的人口比起皇祖母的时候多了十倍不止,几位叔祖后人传回来的信息不知真假,但是海外的情况也不比大夏好多少就是,要是你想纂位我和太女真可以给你便利的……”
王晗佑:……
今天又是气得连谋朝纂位都不想干的一天!
更气的是——
“陛下,皇太女、于谦公子和涵休道长觐见。”门口的太监尖声禀报。
这位女皇再次挑战王晗佑底线的,私自传召他弟弟了。
别看涵休气质翩然地进来,不惊不慌不忙地按规矩行礼,全程毫无错漏,但是眼尖的人都能从他那双不会掩饰情绪的眼睛中看到了惊慌。
特别是看到王晗佑的时候,那惊慌中看到希望救星的小眼神,简直可以照亮黑夜。
“涵休道长,你的师门配方,可是为大夏解决的心腹大患,可想要什么赏赐。”恢复了人模人样的女皇端坐在椅子上,极力的暗示:“只要朕能办到,不违国法伦理,朕都可以答应你。”
说这话的时候,女皇的视线非常灵活的在涵休和皇太女之间游移,明晃晃的暗示都不带掩饰的。
涵休看懂了,吓得他差点没忍住往亲大哥身后跳。
有了皇太女和于谦的前例在,眼前的女皇不是什么正经人虽然不意外,但是他接受不了啊!
这眼神,不就是亲妈亲大嫂拉纤保媒时的常见红娘眼吗?
穿到古代还要被迫相亲吗!
对象还是皇太女!
一点都不想向恶势力低头的涵休,立马运转起了他那机灵的小脑袋:“真的……什么都可以?”
有戏?!
女皇一脸欢喜:“可以,只要不违背国法伦理,就是你想做太女夫都可以!”
得,暗示都不暗示了,直接明示了。
唯有王晗佑望天翻白眼:女皇依然一如既往的……不靠谱。
虽然他弟弟是没见过多少世面,也是贪吃贪喝爱享受,但是……他真的不是那种喜欢攀附富贵的傻子啊。
不然,他王晗佑精明如斯,有可能这么容易接受一个十几年没见面的弟弟吗?
他虽然看重血缘关系,但是也要看人的,例如他小叔,他就从来没有喜欢过。
“那……陛下可以在京师近郊的龙脉之上,为我建一座道观吗?我醉心道门道学,又放不下俗世凡尘,只能享受着陛下给予的荣华富贵,给陛下祈福、给天下祈福、给大夏祈福了。”
翻译过来就是,能给我在京师近郊龙脉上,建一座舒适富贵的道观,然后好吃好喝地养我一辈子咩,不白吃白喝白住哒,会给你干活祈福哒。
什么?!
女皇陛下惊呆了。
王晗佑这下子真的没忍住捂脸了。
果然是他的弟弟。
其实类似的要求,前些天陪着涵休到处走的时候,他就卖萌卖乖地表达了好多次了,但是王晗佑没有答应而已。
作为哥哥,他根本不可能答应弟弟这种不负责任的要求。
既贪恋尘世繁华,又不想担起责任,就是他弟弟,他有条件办到,也不会轻易答应的。
谁想到,脑子只有为女儿娶王夫的女皇会轻易地将梯子递过来。
他那滑头的弟弟能不趁机抓住?
女皇她就不想想,为什么明明非常好色的阴葵就是不愿意成婚?
不是她这个母亲想要阴葵成婚生女,生下大夏第五代继承人,她好功成身退的退位想法太明显,色鬼阴葵都被吓得日常恐婚,憋着守身如玉了!
吞吞口水,涵休觉得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就是得寸进尺他也要一步到位:“如果可以的话,我还能请陛下给我一道圣旨吗?要求不高,只要写着阴葵于谦禁止入观就好。”
天知道他这十五天是怎么熬过来的!
地狱不过如是。
女皇陛下:……
第一次见到如此清新脱俗的小道士。
也就是说,她看好的皇太女媳妇又飞了……
至此·在古代看大佬考科举end
只要不让他回到深山野林过野人般的生活,涵休很乐意和下人们一起“互动”的。
都是挣钱过日子,大家互相配合体谅就好。
于是,涵休也进入了职业状态。
每天练完武,做功课(唬人)的时候,拿着朱砂黄纸的,批发性地弄出了一堆“供奉”“开光”过的纸府,让管家给大家分分,算是他感谢这些日子里,大家这么卖力地“捧”他了。
这种东西涵休在现代也常做,只是古代得手写手画,比较麻烦,现代的时候,他是都是机器一条龙,电脑编辑十来二十种模板,然后用打印机打印过塑,象征性地在祖师爷面前插香供奉放置一晚,混到一起就能卖了。
小的三块一个,买五送一,大的5块一个,同样买五送一,不二价;
嗯……乡亲购买超一百个,友情批发价五折,不过没得额外送。
包装物件,高档木礼盒二十,精致锦囊十五,这是真成本价。
流向主要是供应附近景区小贩的,民族特色产品,不管是挂姻缘树、求子、职场许愿……总有一款适合你。
平均一天下来最少能赚一个游戏皮肤呢,要是他勤奋点,找两个人,开个网店,还能赚多点,可惜他懒。
让涵休接受不能的是,他为了应付弄出来的这些符,差点没造成流血事件。
为了这些符,王家下人竟然差点打起来了,两大管家出面喝止都没用,还是涵休承诺每天都会有出产,人人有份才平息了一场武斗。
特么的大兄弟也是能人,整了一窝子都是有武功的人!
直到他无意间听到两个下人的谈话——
“大哥,他们都疯了吗?居然为了一道符就违反了家规……就不怕老爷考试回来……找大家麻烦吗?老爷,好像是从来都不信这个的……”
“你年纪小,刚来,不懂。老爷不信,所以他是老爷,和我们这些下等人当然不同……你知道我们老爷的事迹吧!”
“听说过,三岁能文,五岁学武,过目不忘,根骨超凡,七岁老帝师做主收入他大儿子,当时已经官拜丞相门下,作为徒孙亲自教导,十四岁考得秀才功名后又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皇家学院,学院成绩从未落下第二,京城四公子之一……”
“这些是老爷的光荣史,你就没听说过老爷的……科举……倒霉史吗……”
“那些传闻不是……谣言?”
“不是,是真的。已故老太爷的天赋才能是这个,我们老爷可以说是青出于蓝了,不然,老帝师也不会收老太爷为关门弟子不成,还代子收徒,将老爷也收入门下。老爷聪慧,少时跟着老帝师就经常在学问上将诸位大儒都问到哑口无言……可能是天赋太过,上天不愿意让少爷过得太顺吧,老爷的在科举上的运道实在太差了。”
“本来老爷智慧过人,科举对他不过是信手拈来的事情,为了不负老太爷的期望,老爷曾经是想和老太爷一样,成为最年轻的举人的,谁知道,从九岁开始,光是县试就考了四次,才以案首通过。”
“第一次考县试的时候,大爷突然病重,错考了。”
“虽然第二年做足了准备,身体是没有问题了,但是在进考场之前,大爷为了救一孩童,愣是被马车撞断了腿,最后还是懂得铁打正骨的大管家紧急处理之后,抬着进考场的,结果考试的时候天气突变受不住晕倒了。”
“为此,老爷放下科举学识,怒学医学和精进武学,第三年双艺有成的老爷,总算是通过自身的谨慎和敏捷反应,躲过了路上的诸多意外,平安进入县试考场,考试之后意气风发的少爷信心满满,也不等成绩出来,就陪老太师到外采风去了,谁想到该场考核有人串通舞弊,考试成绩作废,需要重考补考,而老爷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在海上,侍候着水土不服的老太师,无法赶回……”
“二管家家的大儿子,老爷的贴身小厮,那傻乎乎的大个子认识不?老爷第四次县试的时候,他还是一个跑腿小厮,因为在去考试的路上,飞身为老爷挡住了天降的桌椅,后来才被提上来的。当时老爷正在应付路上突然冒出来攻击人的疯狗呢,如果还被这么天降横祸地砸一下,后果不堪设想!还好,我们老爷早有准备,靠着自己的本事,躲过了一系列的灾难,一鼓作气地通过了县试、府试、院试,获得了小三元。”
“不愧是……老爷,只是我听说,今年是老爷第三次参加乡试了,但是我没听说,老爷前两次为什么没有考上。”
“这个我倒是知道,第一次乡试,老爷被分到臭号,发了试卷就直接弃考了。不过,后来那场考试却是一场非常有争议的考试,因为考题的试题竟然在一次集体诗会中被学子们猜中类似的,并广泛讨论思考过,朝廷经过调查,只是运气使然,倒是没有重考,但是现在说起那一届的考生,风评褒贬不一。”
“至于第二次,就更无奈了,在即将启程上京参加乡试的时候,莞城附近发生了大地震,王家村也受到了波及,大太爷只知道杯中之物,家里只有大太夫人带着几位姑娘,老爷作为唯一的男丁,也是为了帮忙救灾统筹,直接弃考。”
“今年就是第三次,在考试前夕,收到了二爷的信息,我都以为老爷这次也会因为二老爷而弃考了。”
路过偷听的涵休差点没有被发生在大兄弟身上的人间惨剧给笑死了。
真不是不厚道,正常人,听到这么催人泪下的喜剧,都会想笑的,不过为了不暴露,涵休忍住了。
如果是真的,这大兄弟也忒倒霉了!
“二老爷他不是……”
“闭嘴,二老爷是得道之人,可不是我们这等人能随意讨论的。”
“有这么玄乎吗?”
“当然有,你知道么,今年乡试,老爷到考场的路上,可是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这是参加科举以来,从来没有试过的事情!”
“以前那些意外,老爷以为是人为的,但是查了百遍千遍了,那些天降桌椅、大树折倒、疯狗咬人、马车失控、突现凶徒、摄入命案……这些种种,全都是倒霉碰巧!”
“从九岁开始打算科举以来,老爷考试期间就没有平静过,老夫人为了帮老爷除去厄运,亲自赶来京城,三步一叩首地拜了皇觉寺、皇家道观,从方丈和观主手中求来的法器都毫无作用!”
“唯独今年,老爷迎回二老爷,更是戴着二老爷亲自雕刻供奉的串珠之后,一路平安,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就是贡院的考号,也是考场中的上等号!”
“真的?”
“当然,那是皇觉寺和皇家道观都没有办成的事情,就被我们的二老爷轻飘飘的办到,你说神不神!这样的仙人出手的灵符,有多珍贵?我手快,抢了两道,一道要给我娘亲,一道送我怀崽的媳妇,肯定能保佑我家老母亲长命百岁,我家孩子聪明健康……”
涵休:……这就有点扯了。
不过知道内情的涵休知道怎么办了,悠哉地转身,继续回到王家为他设置的道观里面做他的“功课”去,既然他的符辣么受欢迎,那就满足大家的愿望好了,顺便练练手臂腕力。
完全不知道,他离开之后,两个刚刚在“聊天”的小厮正在两位大管家的凝视下,低头站得比谁都乖巧。
“尺度把握的不错,该说的都说了,去领赏吧。记住,这次是特例,王家绝对不留嘴碎的人,知道吗?”
等两个小厮欢天喜地地走了,两位“威严”的管家才卸下面具,聊起天来。
“啧,老爷也是的,这些事情不是他亲自告诉二老爷比较好吗,还要绕那么多个弯。让我们来,也太难了,为了让二老爷相信,乖乖的在家里等老爷乡试完毕,我们算不算费尽苦心了。先来一趟虚假的争吵,再来这出故送消息。”
难以置信的是,这些手段,二老爷不管真假,全都接下了,不带怀疑的。
十分不好交差……
“老二,你这就不懂了,做大哥,老爷他也是要脸的,这么丢脸的事情,换你,愿意跟你家弟弟说。不过不说也不行,要是让二老爷在外面听到了,先入为主就更不好了。我们自己‘说’的,更妥帖一些。而且,我记得,老爷考试前叮嘱的是,让你妥帖的告知二爷,你不敢办,才找到我这里来的!完事了,就嫌弃我的主意馊?”
联系整个王家下人演戏,他也觉得好傻好不好,这种说主子糗事的事情,谁敢接?只能拼一个法不责众了,谁都有份,别想落空!
“大哥,我不傻,不拖你下水一起担着,今年给老夫人送年礼顺便到关外查生意的人就是我了,我这把老骨头虽然能扛得住,不过总得留些机会给年轻人,我早将担子都卸给你家女婿了,一家人,何必互相伤害。”
“我家女婿不是你大儿子?你这是打二爷的主意,想到二爷身边做管家?”
“别说的那么难听,我还能干几年,给二爷带出能用的人后,安安稳稳的回家带孙子不好,老爷虽然信得过我们兄弟两,但是为了儿女,我们之间得退一个啊!这道理,你要是不懂,就不会帮我一起扛了。而且,二爷也不能怠慢不是吗?当年二爷失踪,尤家跟王家差点没有断亲,现在回来就好……不然倘大的尤家不知道便宜了谁。”
“谁说不是呢,就是,二爷那份……也得二爷愿意还俗再说啊,我这把年纪看人也算有一套了,二爷不是不计较,而是觉得身为出家人,懒得计较,也不需要计较,就是大爷出手,恐怕也难啊……”
对于这两对兄妹的身世传奇,国内基本是人人都知道了的,特别是四位老人家年老无聊,还亲自操刀下场玩了一波偶像式自传的电视剧拍摄,更是将他们的名声推到了最高。
作者有话要说:涵休:棉袄们都不听话呐~!
ps·么么哒~
休息了几天,清清脑袋,恢复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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