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婴也走了过来,他就大胆很多,又把万俟云浅的手放在结界上,仍旧是穿过了结界。
“这怎么回事?”九婴又扯着宫辰瑾的袖子把他的手放在结界上,但仍旧是被挡住了,他又拿起万俟云浅的手,轻轻松松穿过了结界。
“莫非是只有你才可以?”
万俟云浅摇头,她自己现在也很慌,没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为什么他们不可以,但是她可以啊?
“你们都过来试试,小心一些。”
看着站在不远处还没有弄懂到底发生了什么的一群人,九婴招招手了让他们都过来了,然后亲自扯着他们的袖子,把他们的手放在结界上,无一例外,全都被挡住了。
“真的只有我才可以?”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万俟云浅有些失神,然后抬头,眨巴眨巴眼睛,“我要不要尝试一下?我觉得我能进去。”
本来她是有点忐忑的,她怕是因为自己并不是属于这里的人,但是转念一想,这也不能说不是,她不过是带着记忆投胎了罢了,于是就跃跃欲试了。
“可以,你小心些。”
宫辰瑾还没回答,九婴同意了。
他从心里觉得这里是安全的,对他们不会有危险,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莫非是天道对他的偏爱。
九婴正这么想着呢,天上突然一声巨响,是……闪电?
这是什么意思?嘲笑他?他想多了?
突如其来的一道闪电让大家都有些面面相觑,万俟云浅也愣住了。
这是在干嘛?
阻止她?
不会吧?
空气突然安静,陆彦良小声的开口:“要不先观察观察?”
这闪电来得太突然了,这几张阳光充足,怎么说也是晴天,突然一道闪电,真的有些吓人。
“我觉得可以。”赵清源迅速的符合,无论这道雷是不是冲着他们来的,反正小心为上。
九婴没说话,他觉得这闪电似乎是冲着自己来的……
万俟云浅也没说话,因为她一只jio已经踏进去了,宫辰瑾牵着她的手,十分紧张的看着她。
“没事没事,我感觉很好。”
真的没啥特别的感觉,万俟云浅并没有感觉到结界的存在,她大着胆子,整个人都踏了进去。
看到万俟云浅进去了,宫辰瑾有些着急,几乎是下意识的跟着,然后他也进去了,留下外面的人面面相觑。
看到两个人都进去了,赵清源不自觉的微微握紧了拳头,他知道,她没听到。
“这……这里好熟悉啊……”万俟云浅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一花一木,喃喃道。
她一进来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面前成片成片的灵宝,各种稀有的对生长环境十分苛刻的灵草在这里健康的生长着,她却一点都不感觉意外。
目光微微移动,她看到了一条小溪,还有小溪不远处的一个亭子,她可以肯定她以前没来过这里,也没见过类似的,但是就是感觉很熟悉。
“浅浅!”
后面进来的宫辰瑾仍旧牵着万俟云浅的手,直接把万俟云浅揽进了怀里。
万俟云浅回神,微笑,“我没事,我们都没事。”
宫辰瑾的心跳声逐渐慢了下来了,抱了万俟云浅一会儿他才松手。
他们面前是一条由灵晶铺的小路,还都是传说中的极品灵晶,踩在上面就能感觉到浓郁的灵气自觉的冲着人体钻了进去,除了极品灵晶,高级灵晶也不能有这样的效果。
小路的两边是密密麻麻的灵宝,几种生长条件完全不同的灵草在这里却生长在一块,在外面许多已经找不到,只存在于记载中的灵草在这里也是成片成片的。
还有那些传说中只会长在极寒之地的炼器材料,这里也是一大块一大块的。
小路中间,是一个亭子,亭子外面是池塘,里面中的也不是普通的花,传说中那些极难生长的各种莲,青莲红莲玉莲雪莲,在这里密密麻麻的长满了整个池塘。
在远处是一个由竹子搭建的阁楼,宫辰瑾认不出来那些是什么竹子,但是那些竹子散发的浓郁的灵气告诉他,那些也不是凡品。
阁楼外面,有一颗巨大的树,怕是要四五个成年人才能环抱住。
饶是宫辰瑾,看到这样的情景,也忍不住愣了愣,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万俟云浅注意力一直都在小路中间的那个亭子上,越看越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忍不住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头。
“怎么了?”
宫辰瑾伸手把万俟云浅的手握在了自己的手里,担忧的看着她。
“没事。”万俟云浅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甩了甩头,不去想那些事。
回头看了看后面,然后看到了黑着脸的九婴。
因为被宫辰瑾拉着,她心里稍微有些底气,尝试着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她直接出了结界。
本来心情不大好一直盯着结界的九婴,直接被吓了一大跳,要不是已经熟悉了万俟云浅的气息,他可能直接动手了。
原本因为只有万俟云浅和宫辰瑾进去了而有些焦急的人立马围了过来。
“没事吧没事吧?”
“没受伤吧?里面怎么样?”
“怎么出来了啊,还能进去吗?”
“里面是什么样的,危险吗?”
“里面好看吗?”
“……吧啦吧啦……”
万俟云浅:……
一开始还挺正常的,是关心他们的安危的,好像是看他们不像是有事的样子,话题立马就跑偏了,他们的关注点从两人的安危变成了里面的模样。
“没事没事,里面怎么样你们待会儿看看就知道了,现在安静下来,让我看看能不能把你们带进去。”
里面环境超级好,灵气十分浓郁,目前来看里面是没有危险的,不说其他的,就里面的那些灵宝,让大家进去涨涨见识也是好的。
至于带走?万俟云浅没想过,有许灵宝都是要在特定的条件下才能保存的,或者说摘取,这里明显是有人居住的,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进去,她觉得带大家进去都已经是冒犯了,更不敢碰其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