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家子的脑残,胡笑并不想与之过多纠缠,只想快点去外面逛一逛,好好感受一下这古代的繁荣昌盛,这可是她胡笑唯一的乐趣了。
可谁知转身又被拦住了,本想再次动手就听到了文傅臣的话:“皇后娘娘可知这皇宫离宫可是需要陛下口谕或令牌的,想必娘娘一样没有吧?如此娘娘还是早些回宫了好,免得惹得陛下不高兴,日子不好过。”
话里话外均是威胁的意思,胡笑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这古代人就是喜欢把一句话分开说,弯弯绕绕,烦不胜烦。
“本宫记得,这宫中侍卫直接听命于皇上吧?怎的文尚书竟然能够让侍卫如此挺好拦住本宫的去路?文尚书不过一文弱书生,就该好好读书,这弱不禁风的样子可得好好休养。否则不就跟弱鸡一般无二了?”
书生本就文弱,况且华夏国文人本就文弱,习武之人更是少之又少,可如今从胡笑的嘴里面听到这些话,文傅臣一时间竟有些觉得自己的文弱是一种错误,可是弱鸡是什么意思?
虽不知什么意思,但是听胡笑的语气并不是好事情,文傅臣气不过正欲开口便被打断了。
“皇上驾到。”
原来早在胡笑与侍卫纠缠之时就早已有侍卫前去禀报秦朔了,可顾瑞华一听到胡笑就头疼,本想装作不知不理,可转念一想以胡笑的性子必定闹个天翻地覆,到时候丢的还是皇家的颜面,这才不情不愿的过来。
果然,远远就看见了胡笑与文尚书在争论,实则是文尚书脸红脖子粗,胡笑气定神闲,头又大了一圈。
文傅臣对皇上的到来很是惊奇,本以为皇上不会管着类小事,心中虽想身体却早已跪下行礼。
余光撇向胡笑,只见胡笑不情不愿的行了个礼,不待陛下回应便自顾自的起了身,哼,果真是个难登大雅之堂的粗鄙女子。
“皇后,你这又是何为?”
果然胡笑是没有一天能够闲的住的,昨个儿不是才讲和?怎的今日又闹出这一大笑话?
“陛下,本宫这是打算出宫呢您没看见吗?可惜呀,这些个侍卫不长眼,不仅拦着本宫不让本宫出门还质疑本宫不是皇后,陛下说这些侍卫该不该教训一下?”
你瞧瞧,非但不知悔改,还很理直气壮!
也是在这时,顾瑞华才想起来昨日事务繁忙,早已忘了让人通报,原来竟还是他错了。
“是孤疏忽了,既然皇后着急出宫那边快去吧,魏近臣传孤旨意,今后皇后可自由出入皇宫,任何人不得阻拦。”
看着胡笑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本想着这第一条约定先暂缓几日,可谁知那人竟然就这样急急忙忙的想要出宫,只得传旨。
“那臣妾便谢过陛下了。”
到此,这场出宫风波便过了,胡笑心情不错,而另外几人的心情如何就不得而知了。
御书房。
“陛下,今日臣正好出宫遇到了皇后娘娘,一直听闻南越女子堪比男子,本以为那南越皇室所出公主定是不如坊间传闻,知书达理,贤良淑德应当一样不落才对,可是这皇后,实在是太过粗鄙!”
今日宫门口所受之辱,他文傅臣怎会轻易罢休!受一小女子之辱,尽管对方是南越皇室,东庭之后又如何!只要陛下不喜,只要群臣反对,照样还不得乖乖回到南越?
书生本就自诩品性高洁,如今胡笑竟当面次责他为弱鸡,怎么会轻易咽下这口恶气。
久久不见顾瑞华有回应,文傅臣又接着说道:“陛下,皇后如此失德,不如与那南越通传一身,让南越带回去好好学习这皇家礼仪?”
尹扶风之前一直在旁边憋笑,可知道听到文傅臣的话心中大觉不妥。
看来今日文傅臣实在是被胡皇后气到了。
“陛下,万万不可,且不说之前无此先例,且若我华夏将皇后送还南越,那南越定以此为辱,华夏前年刚遭受旱灾,去年南方又发水患,眼下正是调养生息之时,若是南岳发兵我东庭,到时华夏内忧外患,那后果不堪设想啊,陛下三思。”
“且文尚书身为尚书之位,实在不该与一女子计较至此,南越本就民风开放,皇后这般作为在南越并不稀奇,性格开放些也好比整日沉闷好多了。”
实在看不得文傅臣那迂腐之人,本就在朝堂上两人立场有些不对头,但私下却没有这么针锋相对,如今看来果然不喜文傅臣啊。
“陛下,华夏皇后历来都是贤良淑德,可是如今的皇后却是粗鄙不堪,还大打出手,这样的人不堪为我东庭皇后!”
“陛下,皇后只是自由惯了,被整日束缚在这后宫之中,自然性子急躁了一些,可这皇后毕竟是南越公主,陛下请三思。”
文傅臣与尹扶风两人吵的不可开交,两人各说各有理,秦朔心中烦躁,脑中不由得想起皇后那小狐狸以及出气之时的开心。
“好了,两位爱卿不必再多言了,皇后虽性子粗鲁些,但罪不至废除送回南越,孤有些伐了,爱卿退下吧。”
得,两人在下面吵得不可开交,陛下心中却早已想好法子,两人对视一眼,齐齐跪安了。
这几日已经因胡笑的原因,后宫之中众多嫔妃都在谈论皇后的言行,如今竟连前朝大臣都为此争论不休,皇后真好本事!
看来还是需要好好让皇后收敛一下脾性了,偏偏他还不能动她!还要迂回着来,心中自是万分无奈。
雪觅儿宫中。
“娘娘,皇后出宫去了,文府的人进宫了,娘娘见吗?”
这几日,雪贵妃心中因为胡笑的原因早已憋了一股子气,如今文府的人进宫,这不失为是一个好机会。
“见,怎会不见,快快请来,碧兰,沏茶。”
“雪贵妃吉祥。”来人正是文府文傅臣发妻。
两人多日不见,均热泪盈眶。许久未曾走动,但到底关系摆在这,并未有多生分。
两人用过了午膳,这时文夫人才把为何进宫一一道来。
原来早时文傅臣一脸阴郁的回到文府后便把自己关在了书房了,文夫人看着情况不对,打听了一番便急忙递了消息就进宫来了。
“表嫂,你今日如此急急忙忙来找本宫,可是家中出了变故?”
在用膳之时,文夫人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倒是勾起了雪贵妃的好奇,平日里文夫人可是冷静的很,很少有能够让文夫人这样不顾礼数。
“也是怪我太沉不住气,今日0你表哥早朝回家便闷闷不乐,后来更是将自己锁在了书房之中,奴家这心中十分担忧,奈何夫君并不相告,这才进宫寻找贵妃。”
今早发生了何事?这宫中发生了大事应该她雪贵妃早就知晓了,况且是能够让表哥心神不宁的大事,怎的一点消息都没有?
雪贵妃疑惑的看着碧兰,刚刚碧兰不是胡笑出宫了吗?难道二人见面且发生了争执?
果不然,碧兰很快就给二人解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