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凤倾冽和叶灵汐利用人脉多重布控,就是为了能够让计划立于不败之地。
但事情并没想象中这么的简单,那城主府的根基由来已久,哪里是凤倾冽他们来了几天就能随意击溃的。
叶灵汐也深知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并没着急出手,而是让凤倾冽安排幽冥宫的人暂时慢慢渗透到姣城里来。
这姣城里的人未必都是臣服城主府的,只要抓住机会策反这些人也都能成为他们的助力。
“孔雀那边的信息也很重要,那些商家可以拉拢,那些贩夫走卒又并非是隶属于城主府。既然要抢占先机,的确是该好好谋划一下了。”
叶灵汐见凤倾冽这么说,便道:“如此一来,倒是我什么都不用做了,就这么光等你的好消息就好了。”
“是啊,本王可舍不得你这么劳累奔波,有什么事情只管让本王派人去做。”凤倾冽立刻送上甜言蜜语。
叶灵汐白了他一眼:“我真是发现你越来越油腻了。”
“油腻?本王近日来进食清淡,又未下过厨房,如何油腻了?”凤倾冽是真不解。
叶灵汐轻笑一声:“凤倾冽,有很多事情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就像是你也没把所有事情告诉我一样。现在我们的目的至少一致,必须拿下城主府和
姣城的主导权,否则就算你有这凤凰血脉,只要在位者野心勃勃,那你我这日子就别想过的舒心。”
凤倾冽凑到叶灵汐耳边,低语道:“本王还是那句话,护妻儿周全,义不容辞。”
叶灵汐推开他,懒得搭理他了。
“本王这就去见孔雀,做其他的部署。”
叶灵汐点点头,既然凤倾冽愿意出手,她自然只要坐等结果就好了。
接下来的两天,凤倾冽都很忙,几乎都不在城主府,但叶灵汐却没有和他四处奔波,而是留在院子里为他打掩护。
第三天的晚上,麻烦也如约而至。
叶灵汐和刚回来的凤倾冽话还没说上两句,就听到外面有动静。
“看来这是着急下手了,就不知道到底是哪一方人了。”叶灵汐说道。
凤倾冽轻笑一声,在桌上摆放了三个杯子。
“无非也就是这三路人。不过我没想到这次皇上居然也打算对我动手。”
“莫不是你血脉的事情叫别人知道了?”叶灵汐唯一能够想到威胁的到皇帝的也就是凤倾冽这突然觉醒的血脉。
凤倾冽道:“这我可不知,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管他如何,来了应付就是。”
叶灵汐点点头,和凤倾冽一道站在了门背后。
不出几分钟,外面就有一群黑衣人闯入了房间。
叶灵汐和凤倾冽一道动手,没几下就把这几个黑衣人给打趴在地了。
对他们来说这几个人的修为还不足以威胁他们。
但这幕后黑手也不至于就用这几个人想要擒拿或者暗杀,这恐怕就是一次试探。
“先出去看看,说不定这城主府也很热闹呢。”解决了这屋里的人,凤倾冽到挺好奇城主府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该不会是真的想要看热闹吧。
叶灵汐突然皱起了眉头。
“怎么?”
“好浓的血腥味。”叶灵汐道。
凤倾冽眉头微皱,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
“走!”凤倾冽招呼叶灵汐一到离开。
这时候蛇女和小余也出来了。
蛇女说道:“突然血腥味上涌,恐怕有大杀戮。”
一行人冲出院子,就如同他们心中担心的一样,这城主府被人血洗了。
惨遭灭门他们是不确定,但这一路过去都是尸体,光眼前这一片都有上百人了。
在姣城里发生这样的事情,也算骇人听闻了。
叶灵汐蹲下来查看了下尸体,脸色更是凝重了。
“应该是半兽人做的。”
半兽人保留了魔兽的本性,出手的时候难免兽化,所以招数和人类修士的招数大相径庭,比较残暴,只以杀戮为主。
“半兽人闯入了城主府大肆杀戮,而刚才偷袭我们的却都是一些普通修士。糟了,先回去。”
等到凤倾冽和叶灵汐再折返他们的院子,就看到这个院子里被杀的黑衣人都不见了,地上躺着的也都是城主府的仆役。
“难道是我们之前产生幻觉误杀了人?”叶灵汐不得不做这样的猜测。
否则这就是一个天大的阴谋,只为栽赃陷害。
可他一个闲散王爷,用得着被这么陷害吗?
“有人不想让你再有回去的机会,更是不给你翻身之日,若我没猜测,不光是城主府,整个姣城都怕乱了套了。这到底是谁的大手笔?”叶灵汐皱眉
是啊,这到底是谁要这么至他于死地?
凤倾冽现在比任何人都想知道真相。
本以为的将计就计,好像都被敌人这一波的操作给弄乱了。
“先离开城主府,否则等下就该是有人来声讨了。”叶灵汐提醒道。
可不等他们出院子,就被君清带着人过来拦住了去路。
“小王爷吗,我们城主府与你们无冤无仇,还把你们留在城主府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们为什么要对城主府大开杀戒?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面对这样的指控,凤倾冽轻笑了一声,半点紧张的意思都没有。
“副城主,你真是太抬举我们几个人了。别说我们没杀人,就是真的杀人了,在你们城主府这眼皮子底下大开杀戒,我们是有通天遁地之能吗?”
这么多人要想凭着他们四个还真的办不到。
“罢了,都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果副城主要的只是一个替罪羊,那本王就是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啊。”
君清面无表情的说道:“既如此,那就只好委屈小王爷和各位一下,跟我去地牢呆几天。”
“地牢?这就真的要定本王的罪了?”凤倾冽还以为君清至少会废话几句,没想到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定他的罪。
叶灵汐低声说道:“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并不想给我们任何申辩的机会。”
“但也有一种可能,是他们真的以为这事情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