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无关。”
陆京墨冷冷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她的心思从来不需要别人来揣测。
“呵!”
陆京安轻笑了一声,带着些玩世不恭的痞气:
“怎么就与本王无关了?”
“皇妹若是风流成性,见一个爱一个,那想必是对夏清妙并无多少真心。”
“不若皇妹将他让给我,太女之位和皇位我都不再跟你争,我手里的兵权也可以给你,只要你放手。”
她嘴角依然带笑,不太正经的模样,但眼里流露出来的认真却不容忽视。
陆京墨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做梦。”
她哪只眼睛看见她对夏清妙没有真心的。
陆京安嘴角的笑意收敛了些:
“你身边那么多男人,给不了他想要的幸福。”
她似是挑衅又似是保证。
“我能做到只有他一个,你能吗?”
就如同女人见到内心喜爱的男人就想要迫不及待的娶回家打上自己的标签不让别人觊觎一样,男人也有独占心理,甚至比女子更为强烈。
她以为这两句话会刺激到陆京墨,谁知她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孤是做不到只有他一个。”
这一点是她无法改变的事实。
“但他想要的幸福,只有孤能给。”
这是她无比确信,也无比自信的。
陆京安微微咬牙:“你就这么确定?”
陆京墨没再接她的话,迈步离开了。
她会做到的事情,不需要跟别人说。
浪费口舌罢了。
陆京安躺在冰冷的地上,突然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
夏清妙一觉睡到下午,他揉着眼睛坐起身时,一直坐在床边默不作声看着他的陆京墨立马就将他抱了起来。
“醒了。”
她取过薄毯包住他,抱着人坐到了桌边。
“饿不饿?要不要吃点儿东西?”
夏清妙早上哭了太久,现下眼睛和脑袋一阵儿一阵儿的疼。
“不饿。”
他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哼哼唧唧的撒娇。
“头疼。”
陆京墨指尖在他太阳穴上轻轻揉着:
“揉一会儿就不疼了。”
“唔。”夏清妙舒服的抬起双臂环住她的腰。
可他刚抱上去就发现了不对,洛然哥哥说殿下不怕冷,冬日里素来穿的比较单薄,但今天怎么感觉穿的厚了些?
他抬手就想往她背上摸,却被陆京墨握住手腕止住了动作。
“青天白日的,摸我做什么?”
她说的暧昧,夏清妙登时就红了脸。
“没,没摸你,就是觉得你今日穿的厚了些,想看看你衣服里面是不是加了别的东西。”
陆京墨不置可否,把他的小手从她背上移开,语气稀松平常:
“今日天冷,多穿了一层。”
她的神色依旧清清冷冷,夏清妙信以为真:
“那赶明儿我给你做一套冬衣,前些日子在家关禁闭,爹爹可没少教我绣工。”
他现在做的衣服比原来好看多了。
陆京墨顺着他的话勾唇浅笑:
“好。”
怕他再追问暴露了背上的伤,她很快就岔开了话题。
“我让人炖了参汤,就算你不饿也要喝一些。”
夏清妙皱着小脸儿,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