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吗?
西法哈哈一笑:“这正是我来这的目的,我会配合你的,船长女士,我需要做什么?”
嘉德丽雅声音淡淡地说:“我需要你和你的同伴,伪装成‘不死之王’阿加里图的人,我们也会放出消息,让弗萨克方面知道未来号的主人出现在浮士德。”
“当然,时间要把握好,我会在明天晚上放出消息,而你们则后天下午出现在浮士德里,这样最好。”
西法听明白了,点头道:“接下来我猜,你是要咱们在后天的晚上在某个地方偶遇,然后发生战斗,从而吸引弗萨克方面的注意,为你们船上的二副争取时间和空间?”
嘉德丽雅不否认地说:“就是这样。”
“我认为以雷利先生的能力和外形,可以扮演阿加里图的二副,‘屠杀者’吉尔希艾斯。你的身高和他相若,你是‘纵火家’,吉尔希艾斯据说也能够操纵火球,但他是恶魔途径的非凡者,你们的火球会有所区别。”
“不过这没关系,我们只是表演,只要相似就可以了。”
西法想了想,从上衣里面掏出了‘堕落低语’,看到他突然拿出这把枪管粗犷的左轮,弗兰克.李霍然起身,只有嘉德丽雅依旧安坐。
“这是堕落低语,一件神奇物品。”
西法把左轮放在桌上:“它是用‘恶魔’的特性制作的,它能够让我‘恶魔化’,既然要表演,何不让我们演得更逼真一些,这样才能最大程度吸引弗萨克方面的关注。”
见西法只是展示神奇物品,弗兰克这才松了口气,重新落座。
嘉德丽雅轻轻拿起左轮,感受着它那神秘的波动,再看向西法,她说道:“谢谢你,感谢你对我们的信任,雷利先生。”
雷利微笑点头。
这件事便如此确定下来。
这时,嘉德丽雅从长袍中取出一张黄褐色的羊皮纸:“我最近有搜集到一页罗塞尔笔记,或许你的朋友会感兴趣。”
她将笔记放到了桌子上,什么也没说,站了起来,便跟西法道别。
送走他们两人后,西法回到沙发旁边,拿起了那页笔记,果然,上面是正经八百的中文。而且笔迹娟秀,看样子是女子抄录的。
该不会是神秘女王,是大帝女儿抄写的吧....
西法坐在沙发上,拿着笔记看起来。
目光垂下,西法突然精神集中,因为这篇日记和他以往看到的都不一样!
它没有日期,虽然抄写的人并不明白这些中文的含义,所以字迹工整,书写力度适中。但西法相信,在原来那页日记,也就是大帝亲手写的日记上,字迹肯定不会如此工整,力度也会更加巨大。
那是因为,这页日记的内容超乎寻常!
只见日记上如是写道:
不!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
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当初有那样遭遇的应该不止我一个!
不!不!怎么会这样!
我看见的东西在告诉我,所有的所有都将毁灭,我缔造的一切同样如此!不!我不接受这样的结局!
必须努力自救,不再寄幻想于七神!
只有登上序列0的宝座,我自己和我所重视的那些,才能保存!”
我是不是要尝试将‘门’先生拉回现实世界?不!祂虽然自称只有序列1,但我认为,祂绝不是普通的序列1!很大可能给我带来意料之外的灾难!
...........
大帝这是发生了什么?
写这篇日记的时候,他很可能已经是序列1的‘知识皇帝’,否则不会把目标看向序列0!
这样就更可怕了。
那时的他已经是序列1的天使,究竟还有什么恐怖的事物,让他如此激烈,如此绝望,绝望得只能寄托于序列0,甚至要尝试将‘门’先生拉回现实。
看到这里,西法突然庆幸。
庆幸这是神秘女王或其它什么人抄录的,如果是原稿的话,以大帝的位格再加上书写这篇日记时所携带的激烈情绪,很可能让自己在阅读的时候就精神失常,当场疯掉,甚至失控!
毕竟,那是一位序列1!
还好不是原稿,而抄写的人即便不是神秘女王,但因为不懂中文,不明含义,因此受到的影响应该在可控的范围里。
可大帝究竟看到了什么,是什么样的东西,能够让一位久居高位的序列1情绪如此激烈,态度变得偏激?
而且...
什么是‘那样遭遇不止我一人’?
是指穿越者吧?例如我?
西法摇了摇头,烧掉了笔记,而他无须特别去记忆,那页日记的内容已经烙印在他的脑海里,想要遗忘也办不到。
第二天,西法聚集了同伴,向他们说明了嘉德丽雅的计划,最后道:“明天上午,我和巴尔先生会秘密离城,再以‘屠杀者’及其同伴的身份回来。”
“你们留在城中,负责观察弗萨克人的反应,并在需要的时候,给予我们一定支援。”
奈菲举起手道:“老大,不用我们跟你一块行动吗?”
西法轻笑了声:“不用了,正常来说,无论是‘屠杀者’还是‘星之上将’,哪怕要进入浮士德也不会大张旗鼓,带着太多人马。”
“所以,我和巴尔先生就足够了,这也更正常一些。”
奈菲有些泄气地说:“好吧,本来我还想试试扮演海盗,我已经想好了,我要戴上一顶有牛角的头盔。”
想起奈菲带牛角盔的形象,西法忍不住轻笑了声,接着道:“今天没有特别的事情需要处理,你们可以自由活动,但要保持低调,不要惹起弗萨克官方的注意。”
“好耶!”
奈菲跳起来,一巴掌拍在卡文的肩膀:“我早听说精灵的美食独树一帜,卡文,今天你要负责陪我逛遍所有的餐厅。”
‘占卜家’差点没给少女一巴掌拍落地面,听到这话,更是苦笑起来:“我们的食量不在同一个层次上,你还是饶了我吧。”
奈菲的脸一下子通红:“胡说什么呢,人家吃得一点都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