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唐东阳使用同样的手法对肾俞施针。
在分别留针二十分钟后,先后拨针。
收完针,唐东阳慢慢说道:
“肝俞、肾俞为肝、肾脏腑之气输注于背腰部的腧穴,可培补肝肾、涵养精髓、资蓄冲任、扶正助孕。所以,留针时间在二十分钟。这主要考虑到患者的症状有七、八年之久。时间短,则效果就会差。”
大家都在点头,说明她们都懂了。
“方主任,现在起来穿上上衣。”
唐东阳说完,然后走了出去。
三分钟后,他进来。
“请方主任躺下,我们进行第二次施针。”
“好的!”
方敏慢慢躺下。
“潘助理,你来给方主任的右下肢的三阴交施针;孙敬雅,你来对左下肢的三阴交施针。雀啄法,三分钟,然后留针十五分钟。”
“好!”
“是!”
两人分别站在方敏的床两边,开始取针操作。
手法比以前熟练好多,看来她们利用晚上学习时间效果还不错。
留针其间,唐东阳又说道:
“乔云儿,你来给方主任的右脚的太冲施针;吴丽莲,你来对左脚的太冲施针。同样是雀啄法,三分钟,然后留针十五分钟。”
“是!”
“是!”
两人激动得大声答道。
潘淑莲和孙敬雅让开给吴丽莲和乔云儿。
这两人的手法也有很大的进步,不过,与潘淑莲她们俩比,还是差点。可能是紧张吧,显得生疏。
留针后,两人都有些流汗!
但是,乔云儿的情况好些,毕竟她是有很好的基础的,还会“太乙神针”。
留针其间,唐东阳看着大家慢慢说道:
“‘太极**针法’在施针过程中,主要的手法大家都看过了,明天我再施一次,剩下的三次,就由潘助理来负责肝俞、肾俞施针,孙敬雅、吴丽莲、乔云儿,你们三人负责三阴交、太冲穴的施针。”
“是!”
“是!”
……
几人都高兴地大声答应。
“‘雀啄法’,作为基础施针手法,必须得非常熟练才行!吴丽莲,你晚上还得加紧练习!”
“是!”
吴丽莲也知道,今天的表现并不理想,确实是自己在这方面不够熟练。
“潘助理,从他们三个徒弟满一个月后,逐步让他们开始为患者施简单的针,给你们打下手。人民医院的闵护士过来后,主要还是由她来进行分诊工作。”
“好的!”
几个穴位留针分别到了二十分钟,唐东阳让她们分别拨针。
“好了,方主任,今天的治疗就算了!感觉怎么样?”
唐东阳笑着看着方敏问道。
“嗯!真不错!我感觉从来没有现在这样好过!全身通透得很,就像是刚刚洗了个澡一样,舒服极了!呵呵呵……”
方敏激动地直笑。
是啊,这么多年来,总感觉这里不舒服,那里有毛病!
这会儿,却感觉全身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完全就是个非常健康的人!
“嗯,五次施针之后,你的感觉会更好!”
唐东阳也笑着说道。
“是吗?太好了!哎呀,神医就是神医!你针法太好了!以前看到针就怕,现在却有些亲切感!呵呵呵……”
“那就好!这样,你虽然流汗了,先不要洗澡。等下去楼下将今天的汤药喝了,慢慢地汗干了再洗澡。”
“好!谢谢唐神医!也谢谢你们这向个姑娘!太棒了!谢谢!”
方敏感动地说道。
“不用谢!今天让方主任做了一回模特,让我们学到了好多东西!我们才要谢谢您呢!”
潘淑莲则微笑地感激方敏,说道。
“呵呵呵……这个模特我愿意!唐神医,你手下的徒弟真不错!做你的徒弟,真幸福啊!你们说是不是啊?呵呵呵……”
“是啊!”
……
全体一齐答道。
“哈哈,好了!带方主任下去喝药。”
唐东阳也高兴,笑笑说道。
“是!方主任请!”
潘淑莲点头说道。
“好嘞!”
几个姑娘簇拥着方敏下楼了。
方敏的感觉是真实的!
因为肝俞、肾俞一通,人就会感到精神百倍;三阴交通于冲脉、化生气血;而太冲为主全身气机疏泄。
如此施针,哪里会不舒坦、不通透的!?
“笃、笃笃!唐神医!”
潘淑莲不到十分钟就又上来了。
“什么事?”
唐东阳放下书,抬头看着她问道。
“那个,唐神医,方主任问,她的治疗费用等,要多少钱?”
潘淑莲笑着问道。
“哦……你认为多少合适?”
唐东阳本没打算收她的钱,作为友好合作单位的朋友,收太多不好,收太少则让她有疑心!
“嘿嘿,我也不好收啊!如果正常来讲,您施一次针得五百块,五次就是两千五百块。还有汤药的钱,住宿的钱,吃饭的钱!这要好几千了!”
潘淑莲为难地说道。
“嗯。这样吧,我施针的费用就算了,药钱得给,住宿和吃饭按照我们定的标准收就是了!”
唐东阳想想说道。
他本来就打算施针不用钱的,算是义诊。但是,其他方面还是收好点,不然她会认为看不起她!
“好……好吧!那要我跟她说清楚吗?”
“不用!你只收个总数就行了!还有,方主任回去后,也得喝药,这钱也算上吧。”
“明白!”
潘淑莲走后,唐东阳却沉思起来。
诊所的收费标准是个大问题!
因为便宜,所以好多有钱人都过来看,而挤占了普通市民的资源!
难道要按照收来收费?
这也不现实啊!
难道看个病,让每个患者还要提供收入证明?
就算是提供了,有多少是真实的呢?
唐东阳想不出好办法,这事得让潘淑莲她们好好想想才是!
“滴铃铃……”
刚刚拿起书,唐东阳的手机响了。
这是个陌生的电话,还是江阳的。
唐东阳想想,没接,立即掐断了。
“滴铃铃……”
电话又响起来了,还是同样的电话。
唐东阳皱着眉头,过了十几秒,终于还是接通了。
“喂,哪位?”
“唐神医!您是唐神医吗?我是孙越啊!我们在江城见过面的!”
孙越激动地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