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被夺走病例后僵在了原地,没有病例,医生甚至不知道程诺的真实姓名是什么,更别说目前程诺的病情如何了!面对咄咄逼人的苏冷迁...实在是有些无所适从,更不知道对程诺的病情该如何处理!
就在医生绞尽脑汁吧期望上帝保佑自己逃过这一劫的时候,忽然一帮人出现在了走廊里,为首的也不是别人,正是医生日夜都想巴结的安特!
“怎么了?远远地就听到苏先生生气的声音了,是我们哪里做的不够好么?”看着生气的苏冷迁,安特带着一丝笑意淡定的问道。
“是这样的!”见到安特,苏冷迁将刚才发生事情全部告诉了安特。
听到故事的安特微微皱了眉头,看着眼前的医生,安特越听也越生气,毕竟说起来这医生是安特推荐给苏冷迁,此时,安特就连嘴角上的笑容也一点一点的消失了。
“你真的这样干了?”听完苏冷迁所讲的故事,安特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了,安特缓缓地来到了医生面前,看着眼前的医生,安特冷冷的问道。
“安特先生,请您听我解释啊!这件事情准确的来说是这样的,但是确实事出有因啊!”见安特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医生也越来越感到有些不妙。
安特是什么人?在恶城,或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不一样的看法,但是,所有的看法都有一点出奇的一致,那就是...安特在恶城安吉斯镇的地位。
在恶城安吉斯镇,安特就像是一个古皇帝,在这座城市,安特让谁死,谁就必须死,而眼前这医生也一样,如果真的惹怒了安特,安特想要杀他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
“我给你个解释的机会,我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听到医生说事出有因,大佬风范的安特冷冷的看着医生说道。
“是这样的!安特先生,您也清楚镇子里最近发生的所有事情,这两天,医院上上下下都是伤者,我作为主任,实在是忙得不可开交,我实在没办法抽出时间来观察您朋友的病情!这是我的失职,但...我也是为了您医院的声誉啊!”看着安特,医生理直气壮的狡辩道。
医生的回答几乎天衣无缝,这两天镇子里的伤者非常的多,作为主任,忙前忙后下肯定有些紧张,不能在十几个小时之内照顾到安特朋友的病情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可医生所找的借口并不是安特想听到的,对于安特来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苏冷迁,现在的安特也只有和苏冷迁合作才有破局的方法,至于其他人,安特管不着,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所以,这个借口在安特面前显得有些太过勉强。
“这就是你找的理由么?”看着医生,安特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冷冷的问道。
听到安特这话,医生下意识感到有些不妙,似乎自己的理由并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但除此以外,医生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是自己可以找到的理由了。
“难道我没有跟你交代过苏冷迁先生是我的朋友么?无论恶城死多少人,就算这个医院被恶城的患者填满了,你也应该先办好我朋友苏先生交代给你的事情,究竟是谁,敢让你如此草率的了事!还敢拿出这病危通知书!”看着医生,安特冷冰冰的质问着说道。
安特所说的事情医生也有些回答不上来,对于医生而言,他这一次猜错了苏冷迁对于安特的重要性,也正是因为猜错了这一重要性,他也即将性命不保。
就在这时,眼尖的医生忽然在走廊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这身影不是别人,正是程诺的主治医生!在求生欲的趋势下,医生赶紧朝着那人挥了挥手,而那人也明显看到了医生,在原地犹豫片刻后还是朝着苏冷迁这边走了过来!
来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女人看起来脸色很难看,此时女人的身上穿着便装,黑色的烟圈在女人的脸上显得格外的瞩目!
“米娜,米娜!那个叫做程诺的患者是你的病人,是这样,你不要害怕,安特先生是哪位病人的朋友,那个患者不是病危了么,现在安特先生希望要一个说法,我不知道具体情况,就麻烦你来跟安特先生解释了!”看着眼前的女人,医生满脸的恳求道。
此时,医生知道,如果想要救自己的小命甚至仕途,苏冷迁的谅解一定必不可少,但苏冷迁这么愤怒的情况下,医生无法将苏冷迁的仇恨转移,只能叫来一个拉仇恨的女医生为自己垫背了!只要米娜回答的问题稍有不慎,就势必会被苏冷迁盯上,如果苏冷迁真的把仇恨放在米娜的身上,自己也就真的捡回了一条命来!
“是这样的...那名患者头部有伤,手臂上方有伤,虽然都没有伤到要害,但患者不但失血过多,还染上了一种非常奇怪的毒素,毒素虽然看起来还不足以威胁患者的生命,但却一直不紧不慢的侵蚀患者的器官!”米娜说着顿了顿,犹豫的从苏冷迁的手里拿过病例。
好在苏冷迁对米娜并无敌意,米娜毫不费工夫的就拿上了苏冷迁手里的病例!
“而且关于这种毒素,我们并没有记录!所以无法给出具体有效的治疗方案,而患者的病情确实很严重,恐怕没机会临床试验了,于是便只能先行下放了病危通知书!”看着苏冷迁,米娜小心翼翼的指着病例上的一角解释道!
听到米娜的回答,苏冷迁的火气瞬间消失了不少,毕竟米娜也是无辜的,这点苏冷迁也知道,米娜不过也是一个打工的,罪魁祸首还是眼前的主任医生!
“哎呀!你怎么能这样呢?米娜!这就是你的不多了,既然有救治的希望,你就该先做出最后的努力再下达病危通知书啊!你这样不是让患者的朋友们担心么?”见米娜说的东西震住了苏冷迁,主任医生依旧死性不改的泼着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