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逻辑确实通顺了...安特的计划非常严谨,又是通过我们接触到的查理斯和易...安特真的是很狡猾...差点就把我骗过去了,如果不是商人的直觉告诉我,安特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或许...我们现在已经被他消灭干净了!”看着程诺,唐娄纸微微颔首道。
“慢了一些...安特取得了苏冷迁的信任,而在你们和安特合作之前就该摸清楚安特的全部底细,这样被动的局面,你和我的责任很大!”看着唐娄纸,程诺扶着眼镜说道。
看着程诺,唐娄纸微微一愣,随后也是点了点头。
“行了,安特既然这么狡猾,而我们也已经中招了,那就别说谁的责任了,重要的事情是眼下,咱们现在到底该怎么办?”看着程诺和唐娄纸,小虎再次不耐烦的问道。
“拉图村的地图我让你提前准备了,你拿到地图了么?”程诺看着小虎淡淡的问道。
“拿到了!”小虎看着程诺点了点头,然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找出一个地图来。
小虎将地图展开摆在众人面前,看着眼前的地图,程诺再次微微皱起了眉头。
“拉图村外部结构简单,内部却纵横交错,我们想要进去,只有从南面的正门和东面的那里翻进去,但是现在村子里到底是什么情况,有多少个暴徒在村子里,这些重要的信息我们一概不知!所以无论如何进村,我们都有可能踩入陷阱!”程诺看着地图皱眉说道。
“从正门肯定不行,东面进村又要翻过高墙,这两条路都太冒险了,西面不是有一个林子么?要不我们从那里翻进去?”站在程诺身旁的唐娄纸指着地图的一侧思索着说道。
“开什么玩笑,那林子距离我们有多远?先别说咱们不知道怎么去那片领林子?就说现在冷迁哥还有多少时间?如果绕道森林,我们找路恐怕就得找上一个下午!等我们真的进村,冷迁哥也早就出事了!”看着唐娄纸,小虎有些不满的说道。
听到小虎的话,众人再次陷入沉默,看着程诺手中的地图,众人谁也没个主意。
“正门一定有暴徒把守,如果在正门发生冲突,村子里的暴徒第一时间就会知道我们进村的信息,现在看来,只有去东面进村了...但是东面进村也有风险,而且,风险或许更大,我们不知道东面的村子里是什么样的情况,但是如果东面进村的话,我们如果碰到了大量的暴徒,到时候就成了瓮中之鳖了!”指着地图,唐娄纸看着众人淡淡的说道。
“我发现了,唐娄纸,你是不是不想救苏冷迁啊!程诺一直在想办法,你一直在提出问题!调虎离山你说我们人数太少,东面进村又成了瓮中之鳖,你到底想不想救冷迁哥,如果不想,你现在就走,也没有人拦你啊!”看着唐娄纸,小虎瞪着眼珠质问道。
见小虎再次将矛头对准了自己,唐娄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小虎几番欲言又止,随后只好微微摇了摇头,随后站到了一边,不再参与意见。
“小虎...唐娄纸说的没错...要进村确实问题重重,他说的话都很有道理!”程诺淡淡的说道。
“那你什么意思?”听到程诺这么说,小虎有些不解。
“我们的目的从来都不是进村,而是救回苏冷迁,所以,我们不如换个角度,想想如何找到苏冷迁,或者...如何让苏冷迁找到我们!”看着小虎,程诺想了想说道。
“程诺,你直说吧!你到底有什么办法?”看着程诺,韩雪直言不讳的问道。
“我的办法很冒险,但是目前为止,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了,这个办法很笨,但是...这就是我目前为止能想到最好的办法!我们,兵分两路进村!”看着众人,程诺指着地图解释道。
“有什么办法你就说吧,如果有最危险的事情就交给我!我去做!”小虎点点头道。
“好...办法是这样的...”程诺说完便开始布置任务。
此时,村里,苏冷迁正在一处名宅里,刚刚苏冷迁在这宅子里碰到了两个暴徒,所幸苏冷迁的身手还在,一番有惊无险的争斗后,苏冷迁以悄无声息的方式杀掉了二人。
此时,苏冷迁手中抓着一个沾了水的白布,认真的擦洗着手上的血渍。
苏冷迁也在村子里逛了半天了,苏冷迁发现村子里的暴徒似乎少了不少,这点发现对于苏冷迁来说还算是比较有价值,只是苏冷迁还没搞清楚这些暴徒都去哪了。
点燃一只香烟,苏冷迁坐在一个屋子前休息了片刻,就在苏冷迁打算起身离开的时候,苏冷迁忽然听到一阵稀碎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
听到这声音,苏冷迁警觉的掏出了手枪,缓缓的打开屋子的房门,苏冷迁在屋子里看到惊人的一幕,一个白衣暴徒正站在一个木板前,而在木板上,一个黑人士兵正在奋力挣扎。
看到这一幕,苏冷迁拔出匕首,快速的切断了暴徒的脖颈,看着眼前的军人,苏冷迁微微愣了愣声!如果苏冷迁没记错的话,这军人应该是乔恩的手下!
“呜呜呜....”看着苏冷迁,军人用头猛击着剩下的木板,苏冷迁看到这一幕,顿时瞳孔猛的发大,与此同时,苏冷迁感到身后传来一阵凉风,苏冷迁下意识的低头,这才使得自己的脑袋躲过一劫,但紧接着,苏冷迁就被两个暴徒扑倒在地!
两个暴徒似乎丧失了听觉,这让苏冷迁看到了可趁之机,苏冷迁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备用的匕首,一刀刺瞎了一名暴徒的眼睛,因为失明,暴徒只好先放开了手,这使得另外一个暴徒被苏冷迁一脚踹开,乘着这个间隙,苏冷迁一个翻滚划开了绑着士兵双手的绳子。
黑人士兵动作迅速,扔掉自己口中含着的白布,再接过苏冷迁抵来的匕首将脚上的绳子也割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