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忑的眼眶内的事物渐渐的模糊起来,就在这时,在一旁看戏的口罩男忽然被一只腿踹飞了出去。 唐忑的老婆见口罩男被踹飞,松开了掐住唐忑的手,向着门口冲了过去。
然而,老婆刚走到门口,也被那双腿的主人一腿踹飞。
“你怎么在这啊?”看着唐忑,谭路壮捂着自己的额头问道。
“什么我怎么在这!我不在这里我应该在哪!这是我家,那是我老婆!”唐忑捂着脖子说道。
二人来不及促膝长谈的解释,唐忑的老婆再一次朝着谭路壮扑了过去!
“哎哎哎!你别伤着她!”唐忑赶紧朝着谭路壮喊道。
谭路壮无可奈何,抓住唐忑老婆的双手,饶了一下,唐忑的老婆的双手就被谭路壮一只手牢牢抓住,谭路壮习惯性的向自己的后腰摸去。
“坏了!我的手铐不在身上!快,快给我你的手铐!”谭路壮一摸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手铐送给了那个富商。
但是来不及等唐忑掏出自己的手铐,唐忑老婆的双手便挣脱了束缚,然后两只手宛如爪子一般,朝着谭路壮的脸部挠去。
“吗的!你快点啊!”谭路壮被压在地上,努力的不让自己被挖伤,但是脸上依旧是多了很多血痕。“我都毁容了!你老婆这么凶残的吗!真的是!”
唐忑拿出手铐,抛给谭路壮,谭路壮拿上手铐,经过了一番努力,将唐忑的老婆的双手拷了起来,摁在地上。
“过来摁住!等什么呢?”谭路壮喘着粗气看向唐忑,却发现唐忑举着双手,做出投降的样子。
谭路壮这才看见,口罩男拿着一把黑色的手枪指着自己。
原来刚才西装男趁乱拿到了刚才唐忑掉在地上的手枪,然后就一副看戏的样子看着谭路壮和唐忑二人表演。
谭路壮见状,也举起了自己的双手。
“你昨天给了我一枪,我现在还给你一枪怎么样?”口罩男用英语问道。
谭路壮没有说话,和唐忑站在了一起。
“昨天要不是因为你们...我今天就可以开启仪式了!正好,多来两个祭品!真是有意思!”口罩男一边说着,一边将在地上傻傻挣扎的唐忑老婆拉了起来。
谭路壮这才看到,原来唐忑的老婆长得很美丽,只不过现在的她呲牙咧嘴的,眼睛中的眼白也变成了纯黑色。
“这是让上身了!”谭路壮用龙国语朝着唐忑说道。
“上身?”唐忑皱了皱眉。
“对!想要救你老婆只能靠三灵了!”谭路壮点了点头。
“手铐钥匙!”口罩男冷冷的说道。
“没有!”唐忑也毫不犹豫的回答。
话刚说完,枪就响了...唐忑和谭路壮原封不动的站在原地,而唐忑的老婆的额头出现了一个血洞。
“...这下三灵也救不了了!”谭路壮瞪大了眼睛。
看着重重倒在地上的妻子,唐忑愣了好几秒。
“我草拟嘛!”唐忑放下双手,朝着口罩男冲了过去。
口罩男毫不在意的开了第二枪。
唐忑的大腿直接被射穿,唐忑摔在地上,慢慢的向着口罩男慢慢的爬去,也不知道是因为老婆的惨死,还是因为腿上的枪伤,唐忑脸上青筋直暴!
口罩男抓着唐忑的头发,将唐忑的头提了起来。
“要不是大人要活的祭品,你以为你能活着?”口罩男冷冷的笑了笑,然后便松开了手。
紧接着,口罩男一脚朝着唐忑的头踢了过去,一下子,唐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再次醒来,唐忑感到腿上一阵钻心的疼痛。
张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非常大的房间,唐忑在房间的角落里,被绳子捆着,房间的中央,按照六芒星的样子画着一个法阵,法阵中央用白蜡烛点缀起来,而在另外一边,有一个生锈的铁门,而口罩男则是不见踪影,而在唐忑的旁边,则是同样昏厥的谭路壮。
“尼玛的,出来啊!”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唐忑愤怒的吼道。
这震耳欲聋的声音在房间里不停地回荡着,而这声音也把在一旁的谭路壮给吼醒了。
“这是在哪?”谭路壮看了看周围下意识问道。
“我特么哪知道!”唐忑已经丧失了理智。
就在这时,铁门被打开了,口罩男提着一个推车走了进来。
“尼玛的!杀了我!”唐忑用英文看着口罩男吼道。
“不不不!你是祭品!”口罩男说着,从推车里掏出一个玻璃罐,罐头里是一块肉,当然,唐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走到唐忑的面前,口罩男指了指罐头。
“你知道这是什么么?”口罩男用英文问道。
“你有本事杀了我!不杀了我,我迟早弄死你!”唐忑瞪着眼睛说道。
“啧啧啧...这是你妻子的脾脏...真是美好!可惜了,你没看到那一幕!”口罩男说着,在唐忑的怒吼中,站起身来。
“伟大的主会赐予我想要的!而你!将是我给主最好的贡品!”口罩男一边说着,一边将推车里的玻璃罐有规则的摆放在法阵的附近。
唐忑用力的想要挣脱绳子,奈何绳子绑的很严实,根本没有机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罐子全部摆好了,口罩男看向唐忑,摘下了自己的口罩。
口罩下,男人的上嘴唇居然被烧焦了!这个男人是一个白人,并不是新坡人!
“这里很难看对吧?主会帮我修复它的!”男人站在唐忑面前,笑着说完,然后抓住了唐忑的脚,向着法阵拖去。
男人将唐忑放在法阵中央,点燃所有的蜡烛,男人跪在法阵外,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嘴里嘟嘟囔囔的念着唐忑听不懂的咒语。
法阵的白线很快亮了起来,仿佛真的受到了什么召唤一般,而唐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隐隐的有些恐惧。
忽然,法阵的蜡烛剧烈地闪烁起来,男人嘴角漏出微笑,嘴里的咒语念得越来越快,就在这时,男人仿佛看到了什么一般,站起身来。
而法阵的亮光也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