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你真要养双翼红蚁的蚁后?”田衡聪站在九爷身后,看着他用自己告诉的方法将双翼红蚁的蚁后抓住,忍不住提醒道:“小萌最讨厌虫子,要是让她知道你要将双翼红蚁养在神农山,她一定不会答应。”
“你不说,我不说,彭良不说,她怎么会知道。”九爷眼睛一瞪,收好双翼红蚁的蚁后,衣袖一甩,屠夫毒妇的尸体就被火焰包围,转眼的功夫,地上就只剩下一堆灰烬,风一吹就什么都没了。
“可要是她问起来,我不会骗她。”田衡聪实话实说,他早在心里发过誓,不会欺骗戴小萌,哪怕是受到九爷的威胁也不行。
“我没让你骗她啊,这件事她不知道,我们什么都不提,她问什么问,她又没看见任何东西。”九爷老谋深算,早就预防这事的发生,要不然也不会将戴小萌支走。
“可是……”田衡聪还想说什么。
“没什么可是,她要是问起,你让她来问我,我还就不信了,我这个当师傅的,还怕她一个当徒弟的,哼。”九爷不屑地冷哼,全然忘了他为什么要将戴小萌支开。
田衡聪无语以对,遥望着弱灵场的方向,心里不由发慌,他对九爷是否能过戴小萌这关已经不关心了,只暗暗祈祷,戴小萌不会找他麻烦。
没想到,他刚刚祈祷完,戴小萌就怒气冲冲地出现了。
“田衡聪,你……咦,不错嘛,你结丹了,我来看看你的金丹有多大。”
戴小萌被应浩的话提醒,顿时明白过来几次窥视的感觉来自何人,她心里又喜又怒,一路直奔伴月石,想找田衡聪问个清楚,没想到一见之下居然发现田衡聪结丹了,心里好奇,将兴师问罪的事暂时忘了。
“你这丫头害不害臊啊,怎么眼睛里只有田衡聪,没有我这个师傅?”九爷吃醋了,酸溜溜地看着直奔过来,眼睛里根本没有他的戴小萌。
“师傅!”戴小萌的脸又红了三分,但还是没忍住,伸手抓住田衡聪的手,仔细检查了起来。
不一会,她傻傻地笑了起来,“呵呵,没我的大,这下我心里平衡了。”
“怎么可能?”九爷不信,一手抓着戴小萌一手抓着田衡聪,检查了一圈,不可置信地看着戴小萌,“我现在确信,你就是个小怪物。”
“那你就是老怪物。”戴小萌朝着九爷吐了吐舌头,说到怪物她不由看向屠夫毒妇躺过的地方,可是除了地上还残留她画的白色圆圈外,里面的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师傅,你把人烧了?”戴小萌还是察觉到地上有淡淡火烧过的痕迹。
“那种人不烧了留着干什么?”九爷翻了个白眼,暗暗咬牙,懊恼自己为什么要说怪物提醒戴小萌想到那个女人,他朝彭良使了个眼色。
“戴小萌,你刚才去哪了?”彭良立刻识趣地转移了话题。
“弱灵场,很有意思的地方,师傅,我敢保证,你去了也未必能讨到便宜。”想到弱灵场,戴小萌就想到窥视的感觉,但被田衡聪结丹的喜讯一冲,她也没那么大的火气,偷偷朝田衡聪瞪了瞪眼睛,拉着九爷就要往弱灵场走去。
田衡聪心里轻轻一荡,戴小萌似嗔似怒的眼神让他所有的担心全跑了,满心只剩下她娇羞的笑容,傻傻地看着她拉着九爷远去的背影,站着一动不动。
“喂,傻了,还不快走。”彭良用力一拍他的肩膀,酸溜溜道:“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摆出这种气死人不偿命的表情,有个未婚妻很了不起吗?结丹很了不起吗?”
“呵呵,我们快走。”田衡聪现在只会呵呵傻笑,彭良说什么他全都没听进去。
“完了,我以后难道要每天都看你这副表情吗?”彭良满心满腹都是苦水,单身狗已经很惨了,再加上修为不如人,他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来到弱灵场,彭良的感觉更加不好了,九爷已经趴在了地上,脸色涨得通红,翻着死鱼眼睛死命地挣扎。
“师傅,要不少戴几链?”戴小萌一脸无奈,蹲在九爷身边苦劝。
自从九爷知道胡石头和应浩戴的数量后,他就毫不犹豫地翻了一倍,开始还自信满满,后来就成了现在这样,可惜任由戴小萌怎么劝说,他死都肯不减少数量。
“不,老子还就不信了,几串链子而已能难到什么地方去。”九爷咬牙死撑着,他早后悔了,可惜现在众目睽睽,他宁可趴在地上死撑,也绝不减少数量。
“老爷子真是强人啊。”虚宝在一旁感叹。
他是真心佩服九爷,想他才戴了四链就趴在地上起不来,这位猛人,第一次就戴了二十四链,居然还没有马上摔倒,而是硬撑了一会才慢慢趴在了地上,不佩服都不行。
“你才知道老子是强人吗?”九爷嘴上不服输,心里却恨上了虚宝,暗想等他熬过眼下,他肯定会让那小子尝尝得罪他的滋味。
“九爷,我也想试试这个弱灵场,可惜没有护腕了,你能先借我两链吗?”看见戴小萌蹲着苦苦相劝,田衡聪立马上前解围。
“没有了吗?”九爷歪了歪脑袋,似乎在想刚才拿的时候,是否还有剩下。
“真的没有了,九爷,还有我,你可不能偏心,也要借我两链试试。”彭良见状也忙上前解围,这种绝佳的拍马屁时机,不是什么时候都能遇见。
“你也想试?好吧,一人两链,不能再多了。”九爷连忙借坡下驴,他也快撑不住了。
“还有护腿,要不然重心不稳。”戴上护腕,田衡聪又道。
“没错,我也要两链。”彭良连忙附和。
“行,拿去。”少了四链护腕,九爷觉得他的命又回来了,声音不由大了几分,从趴伏状坐直了身体,自己动手将护腿解下来递给田衡聪和彭良。
“哇,很沉。”戴上护腕和护腿,田衡聪只觉得身体一沉,但还在他可以接受的范围。
“嗯,的确很沉。”彭良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