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小萌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着他,虽然已经确定眼前这个人就是刘伯山,可还是忍不住想问:“你真是三皇子?”
刘伯山咧嘴一笑,耸了耸肩问跳舞的美人,“难道本皇子不像三皇子吗?”
“三皇子天潢贵胄气宇非凡,有谁能够模仿,您当然是三皇子啊,要不然还有谁是?”
刚才还瑟瑟发抖的美人,见到来人是个漂亮女人,不由神情一松扭着腰靠近刘伯山,柔声细语地边说边打量着戴小萌。
脸蛋不错可惜不够柔美,不会讨男人喜欢,身材不错可惜穿得太多,没有手感饱不了眼福,男人也不喜欢,声音不错可惜说话太直接,不懂得婉转的女人男人更加不喜欢。
很快,美人得出结论,这个女人不是对手,她们可以放心了。
吃了定心丸,美人再也没看戴小萌一眼,专心对着刘伯山,恨不得扑上去扒开衣服上下其手。
“……”
眼看就要现场观摩春色,戴小萌的脸都要黑了,“刘伯山,借一步说话。”
“这里不可以吗?放心,她们全都是本皇子的心腹,姑娘想说什么都可以。”刘伯山笑嘻嘻地抚着美人的背,抬起下巴咬着唇笑得很猥琐,“难道姑娘的事不能让她们知道?”
“对。”青筋在额头上跳,戴小萌暗暗咬牙发誓,见到田衡聪一定要他和刘伯山绝交,要不然会被带坏掉。
“哎呦哟,姑娘生气了,这可不好,姑娘家不能生气,生气容易长皱纹,姑娘的相好可要跑了。”刘伯山嬉皮笑脸偷瞄戴小萌,见她脸色越来越难看,立刻笑着推开趴在身上的美人。
“先去准备,本皇子马上就来。”
“是。”两个美人娇滴滴地答应着,扭着软若无骨的腰退出门去,临转身时回头瞪了戴小萌一眼,似警告似挑衅。
“……”
戴小萌差点摔门走人,这都什么人啊!
“好了,现在没有美人在这里碍眼,姑娘可以放心大胆地述说你的衷肠了。”刘伯山一挥衣袖,身上被美人扒拉乱的衣服恢复平整。
“滚!”戴小萌忍不住了,抬脚就朝刘伯山踹去,边踹边咬牙切齿,“刘伯山,你个流氓,朋友妻也敢戏,还要不要脸了?”
“等等,”刘伯山吓了一跳,闪身想躲却躲不开被戴小萌一脚踹翻,他就势一滚翻身站了起来,又惊又怒,“你是谁,居然敢踹本皇子!”
“我是谁?”戴小萌气得指着自己的鼻子,“你不是看我眼熟吗,你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我吗,居然还问我是谁?”
“那……那不算,那是套近乎的话。”刘伯山疑惑了,他翻遍脑海也找不到眼前姑娘的半点印象,可看她的模样却好像熟人,没道理啊,这么漂亮的姑娘他没道理见过却不记得。
“呵,原来是套近乎啊。”戴小萌突然不生气了,对于一个根本不认识自己的人,有什么好生气的,要生气也要等找到田衡聪。
“难道本皇子真的曾经和姑娘有过一面之缘?”刘伯山道。
“前天,百宝楼,甲字六号。”戴小萌道。
刘伯山恍然大悟,“哦,原来是甲字六号啊,没想到你居然是位姑娘,还是位那么漂亮的姑娘,早知道就不跟你抢了。”
戴小萌:“……”
刘伯山笑道:“姑娘今天来是不是想打听百宝楼的事,你放心,本皇子绝对站在你这边。”
戴小萌再次无语。
刘伯山接着道:“本皇子听说百宝楼有五个秘密库房,田百亩那小子要是敢说没钱给你,你就找他要库房,全部要。”
戴小萌彻底无语了。
刘伯山继续道:“百宝楼虽说在永泰城有点背景,在本皇子眼里还算不了什么,你不用担心,本皇子亲自带你去,谅他也不敢说半个不字,走,我们现在就走。”
“来人!”
唰唰唰,门外闪进数道身影,全身灵力鼓荡,手中法宝闪着耀眼的光芒,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打的架势,虎视眈眈地盯着戴小萌。
刘伯山一步三摇的走了过去,站在众人中间,刷地打开手中的折扇,笑看着戴小萌一言不发。
“元婴,会不会太弱了,要不找几个返虚出来看看?”戴小萌终于找到说话的机会了,她差点要憋死。
刘伯山脸色一黑,“是不是太弱,还是要试试才知道。”他朝旁边一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动手。
旁边那人身上光芒暴涨,强大的灵压几欲喷涌而出,刘伯山眼里流露出笑意,小妞,吹牛不费力,等会看你还有什么话说。
噗,很轻微,像是水里的鱼吐了一个泡,却让刘伯山浑身一个激灵,扭头朝旁边看去。
旁边那人涨红了脸,光芒暴涨的身体正一点点变淡,像是灵气外泄,但这怎么可能呢?
“老彭,出什么事了?”旁边另外一人边问边闪身拦在刘伯山身前,警惕地看着戴小萌,“是不是遭了暗算?”
呜呜呜。
那人说不出话来,脸憋得通红,只发出呜呜的闷哼声。
“是你。”刘伯山很肯定,戴小萌的表情至始至终都很淡定。
“嗯,我刚才明明说过元婴太弱,是你不相信。”戴小萌耸了耸肩很痛快地承认了。
“这样的元婴还弱?呵呵,恐怕返虚也没多强吧。”刘伯山的瞳孔急速缩了缩,他第一次面对如此强悍又坦荡的对手,根本没将他放在眼里,真要对他出手,他站在人堆里也没用。
戴小萌又耸了耸肩,这次没说话,但刘伯山眼中惊骇更浓了,“既然没用就放了他吧,没意思。”
“现在我们能找个地方谈谈了吗?”戴小萌笑问。
“本皇子可以说不吗?”刘伯山不由苦笑,生平第一次感到无力,虽然对方对他没有敌意,但这样才更让他惊恐,这次是侥幸,那下次呢?
“恐怕不能。”见到刘伯山如此委屈地乖乖就范,戴小萌刚才对他的怨气消减了不少,挥了挥手。
扑通,老彭仰面倒下,不住地大喘气,刚才的经历差点让他以为这次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