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长老们怎么还不来呢?”
太后的脸色由阴转晴,王勤之想到的事她也想到了,不过自然不会以为长老们集体出游,而是,他们一定是被什么是事绊住了。
谁,什么事能将长老们全都绊住?
她不由看向黄守拙。
黄守拙朝她轻轻摇了摇头,他虽然很想,但以他的本事,还不能将所有的长老绊住。
“是啊,长老们怎么还不来,难道是你们胆子肥了,敢对长老们也动手?”王勤之先发制人,将屎盆子扣到太后和黄守拙头上,不管是不是他们,先将事情搅乱了再说。
“你……你少胡说,我……”黄守拙忙不迭的否认,他心里确实这样想,要不是没有这个能力,他早下手了。
“黄城主,你少说几句,长老们常年闭关,或许正在关键时刻,又或许是不想理会这些小事,王勤之不过穷途末路想胡乱栽赃,你不必理会,我自有决断。”太后拦住气息开始乱的黄守拙,这个时候不能自乱阵脚,尤其是不能听凭别人的几句话就打乱了原先的安排。
“是,太后。”
黄守拙深吸一口气,瞪了王勤之和何必明几眼后,状若无事般重新坐下喝茶。
“胡乱栽赃?何城主,太后居然说我们胡乱栽赃,你怎么说?”王勤之越来越心焦,计划中应该出现的长老迟迟不见现身,太后和黄守拙却好整以暇,他不由看向何必明,这个一向不按规矩出牌的家伙。
“栽赃,我吗?”何必明眼睛一瞪,手中法决威力骤然加强,只见数道强光闪过,围在他身边的数人就倒飞了出去,“既然被人识破了就直接上,栽赃还真不是我能玩的把戏,唉,王城主,你说是吧?”
王勤之:“……”
他简直无语问天了,果然是不按规矩出牌的家伙,既然何必明已经出手了,他也不能这么耗下去,手中法决顿时变化,光罩五色光芒大盛,数道击打到光罩上的法决都数倍反弹了回去,只听砰砰砰几道跌倒在地和随之吐血的声音响起,王勤之收起五重雷霆罩和何必明并肩站在了一起。
“早就应该直接杀了,又是喝茶又是光罩,多麻烦,还没什么效果,老王,以后你就听我的,保管不会这么憋屈。”何必明眼中战火熊熊,阴谋诡异于他不是不会,而是没劲,还是直接提刀砍更附和他的心意。
杀!
一声爆喝,何必明提刀冲向了黄守拙,早看他不顺眼了,躲在大荒山搞七搞八,要不是大荒山太大,他找了几次都无功而返,早就在大荒山将他剁了,还能等到今天。
“我杀谁啊?”看着何必明和黄守拙战在一起,王勤之有些纠结,这里是皇宫,太后是帝君亲母,虽然下令抓他,他也不太好意思直接杀过去,于是看向夜戎。
“不如,我们来打一架?”
“不打,没彩头。”夜戎老神在在,心里虽然痒痒,但不见兔子不撒鹰是他的特长,没见到好处就打,那也太吃亏了。
“彩头,这个时候了你还想什么彩头?要不然我们一起打黄守拙,胜了就分他城主府的宝贝,如何?”王勤之眼珠子一转,对于夜戎这种见风使舵的家伙,利诱永远管用。
“好,成交。”夜戎二话不说拔剑就冲向黄守拙,王勤之人虽不地道,话却是一个吐沫一个坑,不怕他说话不算话,至于何必明那就是个有架打,他可以给你钱的主,四大城主各有千秋,一对一胜负难说,三对一,西方城城主府的宝贝眼见就不保了。
“你们怎么敢?”
突见三大城主围攻黄守拙,太后慌了,大声喝令侍卫去帮忙,只是四大城主修为何等高深,身上的法宝又是何等品质,玩笑时还能忍耐几分,真打起来,整个皇宫里的高手全上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
砰砰,轰轰轰,嘭嘭,啪啪!
“太后,快走,这里快要塌了。”宫女眼见不妙,忙护着太后就往外跑。
皇宫里的每座宫殿下都有阵法保护,也承受不起四大城主和侍卫们的刀来剑往,这还是无法动用威力太过强**宝的结果,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数座宫殿转眼就化成碎砖破瓦。
“老何,看来帝君真是出事了,这么大动静他也没出来,现在我们怎么办?”王勤之和何必明边打边靠在了一起,两人眉头紧皱成团不但长老没有出现,连帝君也没有半点动静,这太不寻常了,即便是重伤在床,皇宫都要被拆了,不仅帝君没有出现,连他身边常跟着的人也没出现,事情就棘手了。
“还能怎么办,打吧,先打残黄守拙,再把太后绑了,到时候即便是帝君怪罪下来,我们也有话说。”何必明一刀劈向黄守拙,喝道:“他们母子俩密谋篡位,现在证据确凿,我们速战速决,帝君还不知道被他们害成什么样,要尽快找到帝君才行。”
“好,这里交给你,我去绑太后。”王勤之身形一晃就退出了战圈,朝着正往外逃的太后冲了过去。
“大胆,竟敢袭击太后。”
太后身边的宫女也不是普通人,见状纷纷祭出法宝,将太后护在身后,抵住王勤之的攻击。
“太后?呵,绑的就是她。”王勤之下手毫不留情,眼下情况紧急又不明朗,没有人质在手,心里总不踏实,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被忽略了。
唰唰几道光芒滑过,没有躲开的宫女身体纷纷被一切为二,没有血迹只有透明的一层光,让人能清楚的看见内脏和其他,反而令见者心惊胆战。
宫女们没有立刻死去,痛苦的在地上翻滚哀嚎,许多半截身子在地上滚来滚去,混合在一起成了一堆令人作呕的画面。
“太后快走,奴婢先拦住他。”剩余的宫女们吓得花容失色,但依旧将太后拦在身后,拼命朝身上的护甲输入灵力,手中的法宝光芒大盛,全力护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