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了你的事,正好绘制的灵符有些不同,又新店开张,所以拿来请你试试,万一有用,你就是我最好的宣传例子。”戴小萌直言道。
“如果没用……”铁山回忆使用清洁符的感受,但是可惜,他没有重视,纯粹为了帮忙,看在八百张力士符的面子上,才勉强使用了清洁符,除了感觉舒服外,并没有另外的感觉。
一群大男人生活在一起,干的又是重体力活,整天汗流浃背累得半死,下工之后就想躺着,洗脸都嫌麻烦,更不要说洗澡清洁身体,对于他们来说,那是矫情,是奢侈,是浪费,是多余。
“没用对你也没坏处,对于我来说,自己绘制的灵符,不值什么钱,如果能因此交个朋友,比有用更好。”戴小萌道。
“好,我一定认真试。”铁山神情严肃道:“我这里还有三张,如果你相信我,请再给我一些。”
“好。”戴小萌拿出三十张清洁符递给铁山。
他接了过去,注视着戴小萌,“你想我怎么试?”
“将它当做淬体的灵符,每天修炼完之后使用,我八天后来找你,到时候你告诉我使用的结果。”戴小萌道。
“八天?”铁山不解。
“你已经用了两天,我想以十天为限,推算出这种清洁符的作用。”戴小萌道。
“嗯,我明白了。”铁山紧紧握着清洁符,目送戴小萌离去。
他的事整个乐山镇的人都知道,并非是什么秘密,为了结丹这个目标,铁山这些年想了不少办法,最终还是一筹莫展。
铁山的家传功法少了一段,这段心法不怎么起眼,在他爷爷活着的时候,这段心法就失传了,起初没人在意,因为在修炼初期,这段心法几乎没什么作用。
开始的时候,铁山也这么认为,但到了筑基中期后,他修炼的速度越来越慢,联想到爷爷家人横死的事,他隐约猜出这段心法的重要性,只是时过境迁太久,以他现在的能力想找回心法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铁山开始琢磨这段心法的作用,渐渐了有些眉目,最近几年他想尽一切办法,寻找能代替心法的东西,但结果非常不尽人意。
起作用的灵丹他买不起,买得起找得到的东西没有用,如果手中的清洁符真有淬体的作用,哪怕只有一点点,只要每天坚持使用,水滴穿石,他距离结丹就能更近一步。
关键是,清洁符便宜,如果有用可以长期使用,而且方便。
淬体的问题不仅仅只有铁山,修炼之人,淬体实际上比提升修为更重要,有些功法本身就有淬体的作用,比如铁山的家传功法,失传那一段心法的作用就是淬体。
有些家族或是门派有钱有办法,或是食物,或是淬体的灵丹等等,每天服用,在不知不觉中完成淬体。
久而久之,很多人逐渐忽视了淬体这件事,因为在他们看来,这是自然而然就会完成的事。
对于修炼功法不好,又没钱没办法的人来说,知道也没用,所以也就不知道了。
但总有人知道,而且牢记在心。
铁山常想,他家传的那一段心法不是失传,而是被偷了,因为他家不仅有好的功法,还有钱有灵丹,没有那段心法也一样可以结丹。
他现在没钱也没灵丹,那段心法的重要性才被他挖掘了出来,正冥思苦想没有办法之际,清洁符的出现无疑是给了他一个希望,如果有用,他将欠下戴小萌一个大大的人情。
戴小萌直接离开了乐山镇,一路捕猎返回了石息村,她没有去见九爷,有闲心特意叮嘱她努力绘制灵符赚钱,九爷找她也没什么急事。
她的农耕五行术虽然领悟到了第三层,但五行灵力却很稀薄,用来绘制灵符还很勉强,这个时候去见九爷,除了被奚落之外就是被嘲笑。
戴小萌想多修炼一段时间,等五行灵力有了些火候,体内的五色小环琢磨出点东西,那个时候去见九爷才会有用。
偷偷送回猎物就离开了石息村,戴小萌在乐山镇和石息村之间来回游走,十天的时间,山上的猎物都快被她杀光吓跑了,她的修为终于突破到了练气九层。
体内的五色小环颜色加深了些,不需要仔细观察也能看见,而且戴小萌发现,她无法直接催动五色小环,但当她施展农耕五行术或者绘制五种灵符的时候,五色小环会自动旋转,其中一色变得更深,其余四色变浅,好像五色循环强化成一色。
如果此时正在使用浇灌术,五色小环就会变成青色,戴小萌双手之间的灵力也会染上一层淡青色,她此时的水行灵力会变得更强更凝实。
这个发现让戴小萌欣喜若狂,她迫不及待地想找九爷问问,这个五色小环究竟是怎么回事,当她喜滋滋来到店铺时,肖二正焦急地等在外面,店里坐着三个人。
“老板,你可算是来了,快,快进去,九爷找你。”
“九爷来了?太好了。”戴小萌高兴地跑了进去,“咦,纪爷你也来了,铁山,你怎么也来了?”
“我怎么来了?你……你不仗义,居然暗中使手段。”纪爷黑着脸,偷眼看着九爷,说话的声音不大,看得出他正强压着火气。
“难道是……”戴小萌不怒反喜,看向铁山。
“没错,有用,真的有用。”铁山激动得双手发颤,要不是九爷在旁边坐着,纪爷又黑着脸,他都想欢呼雀跃了。
“呵呵,太好了,纪爷,我们的赌约我赢了。”戴小萌无视纪爷的黑脸,笑道:“我们当初并没约定不能帮忙,况且我也不知道是否有用,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没想到瞎猫碰到死耗子,居然真有用。”
“瞎猫?你说谁瞎猫?”九爷一眼瞪了过来,“我教你的东西要是没用,那只能说明你废。”
“……”戴小萌抹了把额头的汗,她居然得意忘形,忘了九爷还在旁边坐着,“是,我说错话了,是我还算不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