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北堂夜泫的另外一位亲人就没有那么好过了,这个人自然就是北堂夜泫的二叔北堂严清了。
北堂夜泫和寒月乔的婚礼这次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北堂严清自然也是知道的,先前北堂严清千方百计想要阻止北堂夜泫和寒月乔成亲,可是到头来他终究还是没法完全阻止这场婚事。
更为关键的是这场补办的婚礼要比先前在天界举行的婚礼还要有排场,不管是天界还是魔界都已经传开了,北堂夜泫和寒月乔的名声更是一下子人尽皆知。
而魔帝这时也再次找上门来,北堂严清原本就正在烦躁的时候,魔帝这个时候找上门来自然让北堂严清更加不爽。
“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再到天界来找我吗?”
北堂严清的脸色这时十分难看,但是魔帝却冷哼一声道:“当初你不是不肯与我合作,说你自己有办法搞定北堂夜泫和寒月乔吗?现在他们两人的婚事已经传遍天下,你之前不是还很自信吗?现在呢?”
见到魔帝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北堂严清不由怒道:“你这是在责怪老夫了?老夫虽然没能阻止他们的婚礼,但是至少老夫的老巢没有被他们攻占,不像有的人连自己的魔王殿都保不住!”
北堂严清这番话显然是在嘲讽魔帝先前连魔王殿都被寒月乔给抢占了,这件事对于魔帝来说可谓是平生最大的耻辱,在魔界之中若是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件事那都是必死无疑,这件事已经成为了魔帝的一个禁忌。
但是现在北堂严清却**裸地将这番话说了出来,魔帝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但是北堂严清可不是他的手下,魔帝就算心中不爽也不能将北堂严清怎么样。
北堂严清见到魔帝如此模样心里总算是痛快了几分,而魔帝这时也深吸一口气道:“北堂严清,本帝这次来找你不是为了和你吵架了,现在北堂夜泫和寒月乔既然已经成婚,咱们总该商量一下对策才行!”
魔帝这个时候也渐渐冷静下来,他和北堂严清之间再怎么吵也不过是便宜了北堂夜泫和寒月乔,现在只有他们两人联手才能对付北堂夜泫和寒月乔。
要知道北堂夜泫和寒月乔已经知道他们父母身亡的真相,魔帝已经是明面上的凶手,至于北堂严清这个隐藏最深的凶手要不了多久也会露馅。
以寒月乔和北堂夜泫的性格,若是知道之后肯定会找他们报仇,到时候不管对于魔帝还是北堂夜泫都将是一个大麻烦。
尤其是魔帝经过先前的事情之后,对于寒月乔的更是比以前要忌惮了不少,所以才会三番两次来找北堂严清商讨合作的事情。
只是魔帝这一次还是撞到了铁板上,眼看北堂严清没有半点合作的意思,魔帝自然也不会再留下来受辱,对着北堂严清怒道:“好!既然你还是不肯合作,那本帝就自己想办法对付他们,到时候你可不要来求本帝!”
魔帝说完之后便一把推开房门离开了,就在这时一个下人也看见了魔帝的身影,只是这个下人在见到魔帝气冲冲地从北堂严清书房里出来之后,嘴角却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没过一会这个下人便离开了北堂严清的府邸,随后直接来到了太子府中,北堂夜泫更是亲自接待了这个下人。
“怎么样?这次又打听到什么消息了?”
北堂夜泫在将这下人带入房间之后,顿时露出一丝笑容问道,原来这个下人正是北堂夜泫安插在北堂严清府中的探子。
面对北堂夜泫的询问下人连忙回道:“太子殿下,先前我看到魔帝又去找北堂严清了,不过他们两人似乎没有谈拢还产生了争吵,后来魔帝就气冲冲地走了!”
北堂夜泫听到这话点了点头,同时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虽然先前北堂夜泫一直在忙着和寒月乔成亲的事情,但是对于北堂严清和魔帝他却是一点都没有松懈。
在知道了自己和寒月乔爹娘当初身死的真相之后。北堂夜泫心里便一直记挂着这件事情,虽然一时半会北堂夜泫还没有想好要怎么报仇,但是这防范之心北堂夜泫却从来不敢松懈。
北堂严清和魔帝都不是傻子,自己怀疑他们的事情他们两人肯定也有所察觉,先前魔帝去找北堂严清多半就是为了商讨合作的事情,不过现在看来两人的合作似乎并没有达成。
如此一来北堂夜泫倒也可以暂时放心了,毕竟他和寒月乔才刚刚成亲不久,现在也不是找北堂严清和魔帝算账的好时机,这报仇的事情还是等到以后再说为好。
只是北堂夜泫并不知道,就在魔帝离开之后北堂严清却不禁皱眉沉思起来,对于魔帝方才提议合作的事情,北堂严清并非是完全没有想法。
在魔帝第一次提议合作的时候,北堂严清确实没有当回事,北堂严清原本以为凭借他自己一个人就足以应付北堂夜泫和寒月乔了。
可是北堂严清也没有想到后来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控制,直到北堂夜泫和寒月乔顺利成亲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没有任何办法。
经过这次的事情也让北堂严清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看来和魔帝合作并不是不行,只不过如果真要合作那么绝对不能由他自己亲自出面。
毕竟这件事一旦暴露将会影响他在魔族之中的声望,所以必须要让别人去和魔帝沟通,想到这里北堂严清连忙对下人吩咐道:“来人啊!去给我把二少爷叫过来!”
北堂严清选定的这个人便是他的二儿子北堂宏才,这北堂宏才和北堂叶辰相比自然是要差上不少,但是北堂叶辰已经被寒月乔所杀,北堂严清除了北堂宏才这个儿子之外也没有其他信得过的人了。
北堂宏才得到消息之后很快便赶了过来,自从北堂叶辰被寒月乔所杀之后,北堂宏才可谓是最高兴的那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