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已经说的这么清楚明了,单行知道自己继续的装傻下去,那摆明了就是不给面子,也是想要翻脸。
没办法,单行只能表态。
“人不在我这儿,我也不知道她到底被带到什么地方……只是,铃跟我的关系,好比亲兄妹,所以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受罪而袖手旁观。”
肖恩觉得单行的脑子,怎么就只会往单方面去钻呢?
极度的无语,又极度的无奈。
“既然你说是亲兄妹,那她做那些伤天害理,去伤害无辜的人的时候,你又在哪呢?”
这几句质问,让单行再次的陷入沉默,不过这次的沉默却是带着反思和自责,如果当时他多关注一下铃在做什么的话,就不会让她做出这么多的错事。
“现在既然她已经做错,那她就应该承担,否则那些死去的人,谁给他们公平?他们的冤屈谁来出?”肖恩再一次的对单行发起了灵魂质问,让单行无地自容,更没有任何的反驳,因为他的确是错了。
见单行已经被自己怼的无话可说,肖恩就想着乘胜追击,却被云霓按住,示意他够了,不必再说。
“那好吧。”肖恩点点头。
接下来,云霓继续若无其事的和肖恩两人在聊天,直接就把单行给忽略掉。
一开始肖恩还不能若无其事的忽略单行,时不时的朝他看过去,发现他似乎被打击很大,有点担心。
于是用手肘推了推云霓,让他说点什么。
但云霓,却反手的将他按住,示意他别着急,耐心的等。
又过了十分钟,单行忽然站起身,说了一句告辞,就转身离开。
居然是这样的结果,肖恩万万没想到,“这……刚刚他那个样子,分明就是被我说中了重点不是吗?怎么还,还告辞?”
虽然这个结果云霓也略微的意外,但到底有些事情,并不是一下子,就能够接受和想明白。
“给他点时间。”
总会想清楚,要是再想不清楚,就付出代价再想清楚。
墨靳晟接到云霓的电话之后,也表示理解,“你那艘船似乎明天在TK港口暂停半天是吧。”
“对,怎么?”云霓问道,嘴角勾起,“有想法?”
“知我者莫若你。”
刚好泡了咖啡的秦烟进来,听到这话,顺口就接了句,“知你者,不是应该是我吗?”
听到秦烟的声音,云霓笑了笑,“不打扰,明天再聊。”
“好。”挂了电话,墨靳晟温柔的朝她招招手,“宝贝,过来。”
“哼,刚刚跟你通话的才是你的宝贝,你从来都没跟我说过知你者莫若我呢。”秦烟故意的吃味,还把咖啡抿了一口,“所以这咖啡,我也不会给你了。”
“确定?”墨靳晟挑起一边眉头,将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合上,“那好,我们就来玩个游戏。”
“游戏,什么游戏?”
秦烟有点没听懂了,放下咖啡,真以为是要玩什么游戏。
谁知道,男人却是起身,朝她大步走过去将她公主抱起来,坏笑着对她说,“这个游戏就是造人游戏。”
秦烟听了脸上一红,娇嗔的瞪了他一眼,“真的是,没个正经啊你。”
“对老婆就是不正经。”墨靳晟痞痞的笑意还带着一股子邪气,漂亮的桃花眼一眯,就像有钻石闪过去般炫目,让秦烟看了都忍不住沉醉其中,害羞的埋脸在他胸膛,心里再次的燃起了期待,希望这次一定真的造人成功。
尤其是看到苏玥儿生的小玥,那软乎乎的小脸蛋,真的是让她的心都萌化掉。
如果他们再有一个宝宝,就真的完美了!
……
因为单行那势在必得的语气让单桦不得不让人去盯紧点铃,原本他是打算让铃自生自灭的,但是单行却忽然打了电话过来。
把他的计划都给破坏掉。
既然单行想要过来捞人,那他就将计就计,让他本来就少之又少的人有去无回!
可他却万万没想到,隔天来的人比他想象当中还要多,直接就把铃从他手上强抢,他的人根本不敢追。
“岂有此理,到底是怎么回事!?”单桦大发雷霆,这可是他用来制衡单行的一张底牌,现在居然就这样没了,让他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
还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单行到底是哪儿来的人手?
旁边秘书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单桦大人,您说,少爷是不是有墨总在背后帮忙,所以才……”
“不可能。”单桦一下子就将这个可能性否决。
要知道,这人是他们从墨靳晟那儿抢回来的,而墨靳晟现在也知道了单行和铃的关系,又怎么可能会帮单行呢。
所以这唯一的答案就是单行。
他说过会来抢,那肯定就会过来。
因为虎父无犬子!
只是单桦很纠结,到底是谁帮单行呢?
“太太,这是刚刚邮差送过来的,收件人是少爷。”葵姐递给秦烟一个信封,“好像还是一个快件。”
秦烟好奇的接过,然后拿着去找墨靳晟。
她没有打开,虽然是妻子,但还是很尊重彼此的**,再说这信封上已经让人一眼就看明白,是船票。
墨靳晟当着她的面拿出一张船票,而且还是VIP。
还不止一张,而是五张。
“这是你的合作伙伴,还是谁想要邀请我们一家去坐游轮?”秦烟好奇。
虽然墨靳晟是很想要带着妻儿去玩,但是不是今天,今天他只能是一个人去,因为今晚的船上可能会发生很乱的事情。
“下次吧,这次就算了。”
“那好吧,不过你这次要去做什么,必须先告诉我。”那天晚上的事情,秦烟还是耿耿于怀。
对于那天晚上的事情,墨靳晟心里也一直很自责,所以现在就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把今晚上即将要发生的,都告诉秦烟。
得知今天晚上,是专门给单行准备的,秦烟有些惊讶,接着也很支持。
“不过我觉得,好像有点没听明白呢?”
抱着秦烟的墨靳晟揉揉她的头发,眼底多少有些心虚,因为单行和铃之间的关系,他没有选择说,秦烟自然是有些没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