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文昌眼眸死死盯着林天辰,又怕又恨,“你……你来干什么?”
他不怎么相信林天辰是来赔罪的,毕竟,当初在欧阳家庄园时林天辰的作风他是亲眼所见。
林天辰淡淡的道:“我来找你当导演。”
什么?
涂文昌愣了一下,随即怒道:“你做梦!我这辈子就算不拍了,也不会给你拍。”
涂少挤眉弄眼的嘲弄道:“小子,想让我爸帮你拍片,至少得有诚意。”
林天辰道:“什么诚意?”
“之前的事得算算吧?名誉损失费,误工费,身体疗养费等等,给个一千万!”
“另外,我爸可是国内定最顶尖的导演,一部剧怎么也要分个八百一千万的吧?”
涂少拨弄着手指,笑道:“咱们凑个整数,你给我两千万!”
狮子大开口,将林天辰当冤大头了。
“钱再重要,也比不上身体。涂文昌,你嗜好烟酒,而且休息时间不规律,经常黑白颠倒,导致你身体每况愈下。”
林天辰语气平静,“如果再不加以调理治疗,你活不到七十岁。”
闻言,涂文昌的脸色微变,他确实有这些情况。
“我爸现在就在调养!你别在这危言耸听!”涂少轻蔑的呵斥道。
林天辰没理他,继续说道:“你的肺、肝、肾都有不小的问题,一般的医生也只是建议给你保守治疗,如果是我,便能药到病除,活到一百岁都不成问题。”
“你少忽悠!”涂少嗤笑了声,不屑的道。
这时,孙珊珊开门走了进来。
涂少邀功似的笑道:“妈,你回来的正好,害我爸的人被我抓来了,我正让他赔偿两千万呢!”
孙珊珊看到林天辰,顿时脸色剧变,涌起无尽的恨意。
“林天辰,你来我家想干什么?”
她对自己儿子的能耐很清楚,吃喝玩乐样样精通,根本没这个能耐,除非是林天辰自己上门。
林天辰有些意外,孙珊珊居然是涂文昌的老婆?
他很快明白,欧阳家和慈安堂司马弘司马浦两兄弟的关系匪浅,而涂文昌夫妇又是他们的利益集团中的一份子,这就不奇怪了。
“妈,他是来找我爸拍片的。”涂少道。
孙珊珊颇为惊异,旋即咬牙恨声道:“原来如此,你想让老涂给你拍片?你能耐不是很大吗?怎么不去找别人?请老涂拍,你至少给我拿出五千万来!”
她损失了天和药房连锁公司的合作,损失惨重,在慈安堂那里又被林天辰教训,颜面扫地,她要趁机狠狠敲诈一笔。
涂少眼睛炽热,五千万,这可是比他要的多得多,姜还是老得辣啊!
“小子,快拿五千万出来!”
涂文昌皱了下眉头,不过,他也没有反对。
“我听说沈氏集团最近在挖恒泰娱乐的几个导演,但是,真正有能力的没有被挖动,而沈氏集团最近急切的需要推出一两部出色的作品,来证明他们的实力,才能稳住股市的震荡。”
“我可以考虑帮你拍一部剧,甚至,可以加入沈氏集团,但是,你们必须先给我一个亿!”
涂文昌胸有成竹。
沈氏集团虽然顺利吞并了宁荣娱乐,但是,要想真正的打开娱乐影视圈的大门,缓解沈氏集团的资金压力等,很需要拿出有影响力的作品来。
涂文昌料定林天辰来找他,是因为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而且,想借涂文昌在影视娱乐圈的影响力,帮助沈氏集团扩大影响力。
一个亿!
孙珊珊和涂少都是吃了一惊,旋即精神抖擞,眼睛炽热。
真金白银到手一个亿!
靠他们自己得要多少年啊!
林天辰扫了眼见钱眼开的三人,冷笑了声,“一个亿?我倒是有,只怕你们拿不起!”
说着,他看向涂文昌,“涂文昌,你这么大年纪了,也活不了几年,为别人留一个亿,还真是很有奉献精神啊!”
涂文昌不以为意的道:“别人?我给自己老婆孩子的,有什么问题?”
林天辰目光闪动了下,玩味的道:“老婆孩子?你连自己不孕不育都不知道?”
涂文昌一怔,旋即气得脸色铁青,“林天辰!你休要满口胡言,我儿子都这么大了,你说我不孕不育?你现在给我滚出去!”
孙珊珊骇然失色,心底有一丝惊慌。
涂少眼睛喷火,气急败坏的怒叫道:“混账,你特么胡说八道什么?”
林天辰从容说道:“涂文昌,腹部是不是有一条淡淡的红线?那就是精裂线,出现这条线的人,往往是经常熬夜嗜烟酒,混迹女人堆,夜夜笙歌,这就导致肾水枯竭,肾经外露,无法传承子嗣。”
“你放什么狗屁!还在这装神弄鬼,找打!”涂少勃然大怒,就要跳过来教训林天辰。
涂文昌的脸色大变,大声道:“等等!”
“爸,你听这小子的鬼话,他就是在糊弄你。”涂少愤声道。
“我肚子上真有红线。”涂文昌面色古怪的道。
涂少顿时怔住,“这……我怎么不知道?”
孙珊珊脸色数变,她知道涂文昌肚子上有红线,急忙道:“老涂,这小子就是胡说八道的,破坏我们夫妻感情,你千万不要相信,说不定他是在哪里听过这事,故意拿来忽悠你。”
林天辰道:“涂墨长得个高精瘦,长脸,与你矮胖的身形,四方脸完全不同,你都没有怀疑?”
“最重要的是,你不觉得他长得像某个你们都认识的人?”
听到林天辰的话,涂文昌最后一点信心崩塌,事实上,他这些年偶尔会有那么一丝困惑。
但是他经常不在家,便也没有想太多。
现在被林天辰指出,果然有大问题!
孙珊珊却是脸色大变,愤声叫道:“你胡说八道!林天辰,你个小杂种没安好心,故意来破坏我们家庭关系,我……”
啪!
涂文昌猛地坐了起来,狠狠的扇在孙珊珊的脸上。
涂文昌目光深沉的望向孙珊珊,语气森寒。
“我年轻的时候确实有这方面的问题,还去找过医生,说我几率比较小,建议疗养,但我没有听,后来你有了涂墨,我就没有再去想这个事,但是很奇怪,这些年,外面的那些女人我有过不少,除了你,没有一个怀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