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昊生带我来到他的包间,我大致地跟华昊生讲了我刚才所经历的事情,但是隐瞒了一部分。
我没有告诉他我是被凌影冽卖给富商的,我直说富商看中了我,就高价买走了我。兰姐说过,在这行,不能完全讲实话,也不能完全说假话,讲话要有一个度,真真假假的刚刚好。
况且凌影冽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华昊生跟凌影冽是什么关系我还不太清楚,还是谨慎一些比较妥当。
听完我的讲述,华昊生不屑地笑了:“呵,没想到你还挺抢手的,你现在应该很得意吧,这么多男人争着抢着要得到你。”
“我,我没有。”
华昊生没有管我的回答,继续说道:“我劝你还是认清你自己,你之所以这么抢手,是因为在我们面前,处真的是很少见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当然没有人想错过。”
他的这句话算是点醒了我,确实,我的身材样貌跟会所里的公主自然是没得比的,我的身上唯一值得他们争抢的就是那一层膜了。
“怎么吃这么少,菜不和胃口?”华昊生问我。
“我吃饱了。”我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吃饭,吃什么都味如嚼蜡。
我悄悄打量这面前的这个男人,无论见过多少次,他给我的那份恐惧感都是只增不减。
落在王总的手里,我要是乖一点说不定还有可能有活路,毕竟王总看起来确实对我很有兴趣。现在我落入了华昊生的手里,看来是凶多吉少。
兰姐对我说话很多有关会所的故事,其中超多半数都和华昊生有关,这不仅是因为他脾气不好,有权有势,更因为他的怪癖。
在小乔之前会所里就有两个公主被他点出台,带出了会所,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后来派人去查,她们果然已经不在了。但这件事没有人敢声张,兰姐找人把尸体要了回来,好好安葬,这件事才不了了之。
“行了,那上楼吧。”
我的脚不方便,行动很慢,华昊生不想等我,就先告诉我房间号码,自己上了楼。在他上楼之前他还特意警告我,要是我敢逃跑的话,我就是下一个小乔。
华昊生走后,我的心里很忐忑,我很想逃,但是我还不想死,可我知道华昊生说到做到,我要是逃跑的话,我就死定了。
他的房间在很高的楼层,我没有选择坐电梯,而是拖着我的脚,一层层地走楼梯,我想用这个方法,尽量拖延时间。
我在一步步地走向地狱,我想哭,但是却哭不出来,原来人在真的绝望的时候是不会哭的啊。
马上就要到华昊生的楼层了,在一个楼梯转角我听到了两个酒店服务员的对话。
“1112的客人失眠,让我们送一些安眠药过去。”
“那也用不着这么多吧?”
“没事,我们先送,他要多少就是他的事了。”
安眠药?死马当做活马医吧。
我壮着胆子接近她们,“你好,请问你们有安眠药吗,我最近有点失眠。”
“巧了,正好这就有,够不够?”她随手给了我一版。
“这药效快吗?我失眠很严重的。”
“给你找个吧,这个见效特别快,而且无所无谓,你就当水喝吧。”她给了我一袋透明的液体。
“谢谢了。”我感激地收下了这一袋安眠药。
我走到华昊生的房门口,门没有关,看来是特地为我留的。
我进去的时候看到华昊生正端着一杯白酒,站在落地窗前欣赏夜景。
“来了。”听到我的动静后,他转过身,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这么慢。”
“嗯。”我警惕地看着他。
“来,把这个喝了,特地为你准备。”华昊生把白酒举到了我的面前。
“我,我不会喝酒。”我摆摆手想拒绝他。
“你说什么?”看到我拒绝他,华昊生马上变了一副面孔,“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时我脑袋转的飞快,想着该怎么敷衍过去,我灵机一动,说道:“这么干喝多没有意思啊,华哥不想玩玩花样吗?”
华昊生马上来了兴趣,“没想到你还懂得挺多,正好我有一些特殊癖好,就是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了。”
“只要华哥喜欢,我都可以。”
“很好。”说罢,华昊生走进里屋,不知道去干什么。
我抓紧这个机会,把刚才从服务员那里要来的液体安眠药一口气倒到了酒杯里面,藏好安眠药的包装,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等着华昊生。
过了一会儿,华昊生走了出来,手上还拿着很多道具,原来他也喜欢玩**,难道男人都有这种癖好吗?
华昊生不急不慢地向我展示他的小道具,很多我从来都没有见过。
“你喜欢哪一个?挑几个,我们好好玩玩。”
我根本不知道这些都是怎么用的,随手拿了几个,反正骗华昊生把加了安眠药的酒喝下去才是重点。
“原来你喜欢这么玩,你挑的这几个我正好也很喜欢,看来我们应该很合拍。”
呸,谁给你合拍!
“来,自己把衣服脱了。”华昊生终于忍不住了。
“不急嘛,华哥。我们先喝两杯怎么样?”我有点心虚地说道。
“我可只准备了一杯酒。”
“我喂您喝。”我端起酒杯,靠近华昊生。
就在我快要把酒喂到华昊生的嘴里的时候,华昊生好像忽然觉察出了什么似的,“你怎么忽然变得这么主动?”
我握着酒杯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把酒洒了出来。“刚才我来的路上已经想清楚了,既然华哥这么赏脸,看上了我,我哪有不从的道理,这是多少女人盼星星盼月亮都盼不来的福分啊,我当然应该知道珍惜才对。以前都是我不懂事,希望华哥大人有大量,不要给我一个小女子计较了。”
“嗯,好,很好。”华昊生高兴地喝下了我喂给他的酒。
一杯酒被他一饮而尽,他开始兴奋地撕扯我的衣服。
我装作迎合的样子,其实心里觉得很恶心,恨不得给他几个巴掌才好。我默默忍受着他的欺凌,一直祈祷着药效快点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