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萱参加了党课学习,心里却忐忑不安。
有好几次在校园里遇到张正尧,夏萱远远的看到了,都躲开了。
不过让夏萱感到奇怪的是,张正尧迟迟没有动静。
夏萱想不明白张正尧是什么意思?
越是这样想,夏萱越是不安。
如果张正尧明确表示出那意思,她肯定会严词拒绝,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就算开除她也认了,她绝对不会因为这个而出卖自己。
这几天,夏萱想了很多,她努力回忆着,是什么时候,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引起了张正尧的注意,想破了脑袋,唯一能想起来的就是上次出去旅游,跟张正尧同桌吃了一次饭。
不过,当时张正尧好像也没有多看自己几眼呀!
这成了夏萱的心病。
无疑,在二中,夏萱是除秦雪之外,数一数二的美女老师,还记得刚来二中那会,不明真相的好多单身男老师,今天送花,明天送巧克力,用尽了办法。
当后来得知夏萱名花有主的时候,一个个黯然退却。
要说张正尧动心思的,应该早就动了。
夏萱终于憋不住把这事情跟秦雪说了,秦雪直摇头:“校长不是那样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学校里不是传闻,他跟杜老师他们有那种关系!”
“这不胡说八道吗?杜老师跟她老公,不知道多恩爱!最重要的一点,我也最近刚刚得知,杜老师是张正尧的表妹!”
“啊!他们之间居然是这种关系!”
“所以说你们误会校长了,以讹传讹的事情,总是会有偏差的!其实你不用多想,按照你的教学水平,这些是你应得的。可能凑巧好事一起来了,所以你才会多想了。”
听秦雪这么一分析,夏萱释然,莫非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弟弟怎么样了?你也真是的,缺钱就跟我说嘛!没把我当朋友!”
“你的钱,是你们辛辛苦苦攒下来的,我怎么好意思开口,更何况,按照我的情况,也不知道猴年马月能够还给你!”秦雪说着,叹了口气:“本来说帮他还清了赌债,就送他回乡下的,他死活不肯,说他已经爱上这座城市了,他要在这里扎根了!”
“命!这就是命!江宇有个那样的妹妹,你有个这样的弟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夏萱说着,直摇头。
本来对于张正尧的事情刚刚释怀,心情稍微好点,一提起江宇的妹妹,夏萱头疼了。
过几天,江宇的妹妹要来了。
好好的一份工作辞了,说已经厌倦了给了别人打工,要自己创业。
夏萱无语了,刚毕业工作没多久,就说厌倦了给被人打工,还自己创业,她是月光族,要是创业,本钱从哪里来?还不是想从江宇这里拿钱。
夏萱为了防患未然,已经把那笔钱取了出来,用自己的名字存了定期,看江宇的妹妹还耍什么花招。
这叫吃一堑长一智,夏萱怕了,也学乖了。
赵霖兴奋的看着叶婉儿:“你说的这是真的吗?”
“当然!说实话,我有一点不明白!这件事情,我找了好几个业务员,他们推三阻四的,怎么反倒你,对这件事情特别有兴趣!”叶婉儿说的是一个客户的事情。
这个客户不是叶婉儿他们公司的客户,之前一直跟一家公司有合作,不知道什么原因,最近想换一家工作做单子,叶婉儿觉得是个机会,就想把这个客户的单子接过来,结果跟业务员们一说,一个个都推脱说自己手上单子多,忙,抽不开身。
叶婉儿知道赵霖手上有好几个单子在跟,所以,不想麻烦赵霖,谁知道跟赵霖一说,赵霖一口答应下来。
“这你不需要知道,我向你保证,一定把这个客户抢过来!”
“这件事情,不是很容易,虽然他们有换公司的想法,但是他们原来做的那家公司,一定想办法挽留的,毕竟,每年上千万的订单!”
“叶总,这事情你就放心叫给我吧!如果抢不过来,你开除我!”赵霖信誓旦旦,志在必得。
赵霖之所以如此坚定的想抢过这个订单,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客户是陈青峰的公司的客户。
复仇的机会的来了。
是陈青峰害得他公司倒闭,是陈青峰害得他一无所有,这口气,一直憋着。
这次,无论如何,他也要把这个客户抢过来。
客户叫冯宇明,是香港的一个客户,长期在陈青峰的工作做订单,一直合作的挺愉快的。
听说这次之所以想换公司,是因为上半年的几个订单做的都不是很好,不是质量出现问题,就是延误交期,这让冯宇明很恼怒,这才放出风来,说要换公司。
当然,这件事情不是像表面看的这么简单,毕竟冯宇明跟陈青峰是老关系了,订单一直是有保证的,冯宇明拿订单做文章,无非是想价格能够优惠一些。
赵霖跟冯宇明见过几次面,也一起吃过饭,冯宇明在香港是有家室的人,长期在这边,耐不住寂寞,跟一个本地女孩子假戏真做,香港那边又离不了婚,只能将那个女孩包养了起来。
这些,都是公开的秘密,唯独香港那边的妻室还蒙在鼓里。
最近听说那个女孩生下了一个儿子,冯宇明开心不已,准备大摆筵席。
赵霖心里很清楚,直接从冯宇明身上下手,难度比较大,毕竟冯宇明跟陈青峰的关系非同一般,只要陈青峰在订单价格上有优惠,冯宇明还是会把订单下给陈青峰。
怎么办?赵霖陷入了沉思。
如果说抢别人的生意,是不道德,是不地道,那么,抢陈青峰的生意,赵霖觉得是天经地义。
一想起陈青峰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赵霖发誓,这笔生意一定要抢过来。
一间清雅的咖啡厅里,音乐声如同缓缓流淌的河水在大家的心头滑过。
这种音乐让人暂时放下了这个城市在每个人心头激起的浮躁,暂时归于平静。
赵霖微笑着看着面前的这个人,此人三十岁左右,长得膀大腰圆,一副混子的样子,正一脸疑惑的看着赵霖。
“赵霖,你的名头我听说过,不过,你我之间,好像没有什么交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