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机场的路上我在携程旅游网上订了最近的航班,来到机场等了一会儿后便登机了。
来的时候是一个人,走的时候还是一个人,这种孤独感让我很不舒服,特别是我旁边又坐着一对情侣,一上飞机就在我旁边卿卿我我。
本以为这次上海之行可以顺利的将白洁接回重庆,可是现在就连我都想留在上海了,因为苏曼可能没多少时间了。
在惆怅中将近两个半小时的飞行,乘务长终于在广播里通知,飞机即将在重庆江北机场降落。
城市之间的快速转换,让我的心情也随之起起伏伏,透过窗户我向下看去,仿佛看见了藏在这座城市里的爱恨情仇,还有那些在夜晚衍生出的孤独,所有的一切并没有因为我的离开而有一丝一毫的改变。
我身边这对小情侣好似来重庆旅游的,在飞将降落时就一直在旁边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要去哪哪玩,真羡慕他们。
飞机平稳降落,从快速通道走出航站楼,站在高架桥的下面排队上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去了西区。
一下车我就向店铺走去,店里小翠正在给几个顾客推销产品,蒋小平也像模像样的坐在收银台前算着账。
蒋小平一见到我回来了,似乎就像见到救星回来了一样,激动得语无伦次道:“宇,宇哥,你总算回来了……”
因为店里有顾客,我便对蒋小平说道:“来,你先跟我出来说。”
蒋小平跟着我走出店里后,我才向他问道:“这前前后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详细点告诉我。”
蒋小平一脸难堪的说道:“是这样的,昨天那位女士来我们店里就买了一副面膜,今天就来店里说用了我们的面膜脸都肿了,要我们给一个说法。”
“她用的是什么面膜,别人为什么没有出现她这种情况?”
“我当时就是这么和她说的呀,可是她就说是用了我们的面膜出现这种情况的,小翠急着解释,还被她带来一男的打了一巴掌。”
“妈拉个巴子的,这是故意找茬呀!你把那人的联系方式给我。”
蒋小平连忙拿出手机,然后从通讯录中找到一个180开头的手机号,对我说道:“宇哥,就是这个号。”
我随即将这个好输入在自己手机中,然后给对方拨了过去,等接通后,我立刻说道:“我是O2旗舰店的老板,我现在回重庆了,你在什么地方,咱们约个地方谈谈吧。”
“行,你来美利山,到了再给我打电话。”
我应了一声后挂掉电话,然后便对蒋小平说道:“我这就过去一趟,这人一看就是找茬的,应该不是大问题。”
“宇哥,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
打车来到美利山,我又给那人打了一通电话,约在附近一家茶楼见了面,这人一看面相就不是什么好人。
坐下后,他就在我面前点上一支烟,翘起二郎腿,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我说道:“说说吧,准备怎么办?”
我不慌不忙地给她倒上茶水,又慢条斯理的问道:“这位大哥贵姓啊?”
“我姓陆。哎,我说,你们这店还没开多久吧,你这样做生意是要不得的,以后谁还敢在你们店买东西呀。”
我轻轻一笑,不疾不徐的说道:“陆先生,咱们讲道理,你老婆买的面膜我也查询了一下,到现在为止我们一共卖出去了15套,为什么偏偏就你老婆出现了问题,而别人这样的问题?咱们凡事都得讲个证据,你说你老婆是用了我们店里的面膜出现红肿,我又怎么相信你呢?”
他一听,冷笑了一声,似乎早已做好了应付我的准备,当即便说道:“我老婆就用了你们店里的面膜,出现的情况,平时都一直好好的,你说证据,我老婆那张脸就是证据。”
我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说道:“陆先生,您先别急,我不是说这事我不管。这样吧,约你老婆出来,咱们去专业的美容医院检查一下是因为什么而导致的,所有检查费用由我来承担,如果是因为我们面膜问题,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但如果不是那陆先生我希望你去给我们店的营业员道个歉,其它的我不追究。”
我说完他愣了一下,其实我就已经知道他是故意来找茬的了,他根本不敢让他老婆去专业的地方检查,那样只会让他露陷。
见他不说话,我又笑了笑继续说道:“陆先生,我们店才开业不久是真的,但却是TBB在重庆的直营店,如果您是要故意找茬,那我们也可以和你奉陪到底。”
我这么一说他更加紧张了,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视着我说道:“不管怎么说,这件事如果你不给个说法,我就去媒体曝光你们。”
“陆先生,您是在威胁我?”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给你一天的时间。”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茶楼,很显然他就是心虚了,面对这种故意找茬的人我是拿他没有办法,但他也休想拿我怎样。
独自在茶楼坐了一会儿,仔细的想了想这件事的解决办法,我就让他去媒体曝光,然后我大不了花钱找公关团队撇清这件事,这对我来说或许还是一个很好的炒作机会。
回到店铺,蒋小平立马跑来向我问道:“宇哥,那边解决得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的问题,就是故意来找茬的,不用太担心……你把这两天的账本给我看一下。”
蒋小平去拿账单的时候,我走到小翠身边,对她说道:“小翠,今天那人打你的事,我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
小翠是个好姑娘,之前就一直在TBB的旗舰店做营业员,来我这里也是被TBB公司从长沙调过来的,做事非常认真负责。
小翠笑了笑,摇头道:“没事的老板,这种情况我以前也遇到过。”
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是沉默着点了点头,但是无论怎样,我都要给她一个说法,必须让那人来给她道歉,这是原则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