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我当即敲起键盘写下我这年龄对现实生活的一些无奈和感受:
我今年二十七岁,偶尔会有寂寞,偶尔会牵挂一个人。我今年二十七岁,我们开始追逐稳定,不会再轻易流泪,不会再为了一点挫折而放弃。我今年二十七岁,没有了年少的轻狂,把遇到的挫折困难都当成一种人生的阅历,试着去包容去理解去忍耐。
我今年二十七岁回想起曾经我们做过了太多的错事,走了太多的弯路,我们总在后悔可是我们回不去了,回不去那个纯真的年代了。当我们被社会上无形的压力压的喘不过气的时候,我们渴望曾经那份爱,渴望每天下班能有一个人一起吃饭,一起看电影,我们需要一个人来为我们分担着些。
我们在一条伟大的航路上,我们需要有人为我们鼓励,也许偶尔会累到想要放弃,可是当我们想到身边还有一个让我们牵挂的人,深吸一口气继续往前走,我相信总有一个能够停靠的彼岸。
今年我们二十七岁,孤单时我们没有去网吧,我们总是翻着微信QQ通讯录的人,看看谁在线,看见熟悉的人想说点什么究竟又什么也没说。我们把朋友圈刷新了一遍又一遍,看看谁更新了心情,谁又和谁在一起了。
我今年二十七岁,烦恼的时候不在发牢骚,我们静静的看着听着,这很现实又很虚伪的世界。
我今年二十七岁,明明很想哭,却还在笑,明明很在乎,却装作无所谓。明明很痛苦,却偏偏说自己很幸福。明明忘不掉,却说已经忘了,明明放不下,却说她是她我是我。明明舍不得,却说我已经受够了,明明说的是违心的假话,却说那是真心话。明明眼泪都快溢出眼眶,却高昂着头,明明已经无法挽回,却依旧执着。明明这样伪装着很累,却还得依旧。
为的只是隐藏自己的脆弱,即使很难过,也会装的无所谓,只是不愿别人看见自己的伤口,不想让自己周围的人担心,虽然心疼的难以呼吸,却笑着告诉所有人我没事!然后静下来时,自己却笑话自己,何必把自己伪装的那么坚强,好像自己可以承受所有苦难。
放下这些吧!放下这些虚伪的一面,做自己的超人。SY房产给你一个温馨的小家,别再流浪了,让我们在烦恼的时候不再发牢骚。
……
写下这么长一段话,写到最后我把自己都写哭了,到最后才引用了SY房产进去,这样虽然并没有起到很好的宣传效果,但这短片又不是用来宣传的,只是能让人走心就行了。
这段旁白加上这段视频,应该是天衣无缝了,我放下鼠标沉思了一会儿,等情绪恢复后,才将这段话和一些需要修改的地方发给了王梓潼。
然后又用过微信给她说:“需要修改的地方我已经发给你了,视频做得很不错。另外我还写了一段旁白,你到时候帮我找一个声优,最好是男的,帮我录入到视频里。虽然你也不喜欢我说谢,但我还是要说谢谢你!”
片刻后王梓潼给我回复了信息:“收到,尽快做好发给你。”
我的思绪还深深陷在刚刚写那段旁白里面难以自拔,我想我这个年龄大概就是这样了,这真的是一个很尴尬的年龄。
……
转眼又是两天过去了,这两天我基本上处理好了一切积压的事务,也准备打算去台湾一趟了,一是答应了白洁去看看王怡的情况将她弄出来,二是去会见会见我那个从未谋面的姑姑。
早不早的就办理好了一切处境手续和登机牌,临走时白洁还来机场送我的,原本她也想跟我一起去台北,可是因为她实在是走不开,所以就我一个人了。
在机场广播的提醒下我和白洁来了个吻别,然后便检票登机,飞机起飞后,我便戴上了耳机,耳机里循环播放着一首民谣“斑马,斑马”。
我忘记我是多久开始喜欢民谣的,觉得这些歌词写得很美,一定是有故事的人才写得出,也必定是有过故事的人才能体会到歌词中的含义。
看着漂浮在窗外的云朵,我的心情比它们还要柔软。我的身边就坐着一对来自台北的小情侣,台湾人说话还真是和电视上一模一样,特别是女生,那发起嗲来,就好像林志玲拥抱着我。关键是人家这还不是装的,是天生的。
我很羡慕他们,虽然一直在争吵,哪怕是为一点点的小事都在争吵,可是一分钟就和好了。这倒让我这个电灯泡有点尴尬,于是便闭上眼睛假装睡去。
大概经过了两个半小时的飞行,飞机在台北的机场着落了,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来到台湾。
我拿到自己戴的一些简单的行李后,便随着人人群向航站楼的出站口走去。
此刻,我面对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这里大多数人都讲着我听不太懂的闽南话,这让初来乍到的我感到有些不适应,本身我就是一个适应感极差的人,无论在哪个陌生环境我都很难适应下来。
还好这里用普通话行得通,这倒让我心里踏实了一些。我先是打电话给二罗问了下潘启明的住址和一些基本情况,然后便直接打车先去了躺潘启明的公司,我想先以合作人的身份与他接触。
台北的街道非常拥堵,但是很多起骑电动摩托车的人,一到红绿灯路口就会看见一群等红灯的电动摩托。相比这里的建筑就很有意思了,并不是贬低台北,这真的很像九十年代初期时候的重庆。
出租车一路走走停停,过了许久才终于到达潘启明公司所在的地方,下车后我先去附近的银行换取了一些新台币。然后像模像样的走进了这家名字叫‘欧风集团’的大厦,这大厦相比SY的大厦就少了很多的壮观,台北的楼大多都不高,唯一高的就太高了。
来到前台,我主动说明自己的身份和来意,前台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回应了我一声,让我稍等片刻。
虽然是这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但台湾的姑娘说话真的很有意思,让人感觉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像触电一般。
我等了大概几分钟,一个自称是项目总监的中年男人迎面向我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