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的如此仓促,慌乱之间,河纹把女人从结合着的身体上推了开。
女人细密洁白的牙齿咬着嫣红如血的下唇,咽下了一口混合着两个人浓郁荷尔蒙的唾液,楚楚可怜了并起腿站了起来,却又依旧不愿意放开自己在这个世界唯一的倚靠,弯腰伸出双手,要拉起还半躺在地上喘着气、六神无主的男人。
女人弯腰的时候,满月一般饱满的蜜桃臀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恰好对着男人妻子的方向。
远处的妻子咬牙切齿得圆润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男人看得是如此的真切,本能的要推开女人的手。
女人的弯弯的柳叶眉倒树了起来,抿着嘴抓住了男人的手。
河纹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天。
太阳正高悬在晴朗的天空,时间应该是中午,气温略微的热,宽阔土路旁边林立着参天的榉木,新嫩的绿叶在微风中柔柔的招摇,婆娑的沙沙声一阵一阵绵密似不停歇。
应该是初夏吧。
男人的心,乱的如同那喧嚣的风。
男人真的想一巴掌扇开那双纤纤玉手,可是系统那行“富有治疗天赋”的提示,让他有力的麒麟臂怎么也抽不出那纤弱的手掌。
没办法啊,高端治疗是团队的基石啊!
妈的,要不要这么搞我,老子真的是第一次啊!
求问出轨了怎么办?追问,被现场抓包了怎么办?追问,小三不依不挠怎么办?小三很重要,不能舍弃怎么办?
老子来之不易的家庭啊!
男人在女人胁迫般的眼神中,挺腰爬了起来。
女人如同柔若的蒲柳,扑进了男人的怀里。
妈的,真不是个省油的灯。
今天的风儿甚是喧嚣。
真是惬意的时节啊,就是风吹屁屁凉,大腿的皮肤也从黏糊糊的感觉变成皮肤被干固的胶固感。
河纹感觉到头皮一阵发麻。
真他妈绝对不是真的。
河纹闭上了眼睛。
怀里的女人却用指甲掐起了河纹腰间的软肉,小声的警告起来:“你也是医生,也学过医学心理学,这样否认事实有意义么?”
河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森林里清新富氧的空气中陶醉了片刻,默数5.4.3.2.1。
然后睁开了眼睛。
是为所有人生存下去谋划的时刻了。
内忧外患啊。
妻子想弄死小三,说不定还想顺便捅自己几刀,至于死不死,就不是她想管的事情了。小三呢,逮着机会也想弄死妻子上位。这是女人的天性,可以被压制却无法改变。
可是现在实在不是宫斗的时候。
昨天还是衣冠楚楚的文明世界的芸芸众生中的一员,一梦醒来,成了乱世人命不如狗的流民。寒冷,饥饿,疾病,疲劳,苍老,野兽和怪物的捕杀,人和人之间的奴役和战争杀戮,随时都有可能摧垮自己这个脆弱的小团体。
幸亏冬天万物凋零的肃杀脚步还没有到来,温暖的太阳依旧在慷慨的给予着大地活力。
如今之计,只有快速的弄明白自己的位置,然后寻找一个足以托庇谋生的人类组织。先解决活下去的问题,其他的事情,再续续图之。
也许,在那个游戏世界里代练的经验,对于这个世界的先知先觉,可以成为今后人生的参考呢!
奖励的地图随着河纹点开系统面板,凭空的出现在了手里,一卷厚实而坚韧的羊皮纸,划着粗糙的线条和图示,以及花体字的地名标志。
连比例尺和等高线都没有!!!
这也叫地图?
好吧,很有中世纪地图的风采。
众人所在的位置,是5个闪烁重叠的小点,落在树木的简笔画之下,一行秀丽的花体字写着“elnn forest”。
艾尔文森林。
河纹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人类新手村。若是出生点在耳语森林这样闹鬼的地方,自己还不如干脆享受一把人生,然后给自己选个风水宝地,躺平了等待长眠就行了。
随着地图的展开,系统跳出了两个任务:
【任务:身份】
你的氏族迫切的需要融入这个战火纷飞的世界,否则将被其他的势力碾压成可悲的齑粉。你选择了其中最强大悠久的暴风王国,这个人类王国正在接受多方面的挑战而显得风雨飘摇,但是你知道这只是表面现象,它的过往的一切深深的扎根在这个世界上。为了获得合理合法的身份,你决定前往北郡修道院这个英雄不论出处的人类避难所。
执行中......
【任务:衣衫蔽体】
你的氏族全都一丝不挂,不雅的外观显然不适合拜访肃穆的北郡修道院,况且你的妻子和旧情人都美丽动人,除非你想头上带点绿?
执行中......
河纹的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来,行动的方向已经选好,可是小团队的行动力,却还没有组织起来。而且,多亏了自己没有管住下面的脑袋,组织的难度成几何级数上升。
古板的老爹和自己的争吵和隔阂并没有被旷阔的太平洋里浩瀚的海水稀释,如今又发生了这档子事情,怕是更加的恨铁不成钢。夫唱妇随的母亲不会明面上违逆父亲的意思帮助自己。
温柔而主见的妻子刚刚享受了自己来自婚内出轨的背刺,现在正是在气头上,怀里的扭动的小三还在火上浇油。
河纹竟然发现除了和心狠手辣的三商量,别无选择。
河纹咬咬牙,点开任务面板,把现有的三个任务共享给了玛雅。
然后他就感觉到了她细腻的小手更加握紧了自己的手,温暖的水汽和发梢缭乱自己的皮肤。她得到了她要的,一份来自与合伙人的承诺,变得更加的温柔了,甚至开始小声的、体贴的为自己出谋划策了。
但是,那不是熟悉的感觉,不是自己可爱的妻子啊。
缇娜看着手还牵在一起,窃窃私语密谋的**狗男女,满是泪花的眼睛里,是难以克制的仇恨和愤怒。
连老爹和老妈都把舆论的枪头指向了自己。
河纹沉静的承受着刺耳尖锐的讨伐,等待着话语停歇的间隙,然后抓住间隙突然的一声大吼,在这突兀表现制造的片刻寂静中简短的说了一句话:“穿越了啊,回不去家了。”
如果说穿越这个词还有一点魔幻的感觉,那么回家这两个字,最能够刺穿所有在场人的心防,扒去所有文明残留的虚幻安全感,让所有人正视此刻的虚弱无力。
本能的,年轻的母亲把孩子拢在了怀抱里,年迈的男人用臂弯护住了老妻。
无论如何,眼前这个不孝子,出轨男,是眼前这一窝老弱妇孺唯一的指望。
气氛变得非常的压抑,风也停数息,树叶的梭梭也无声,妻子哽咽的抽泣愈发的清晰。这无声的弱者的指责让身为丈夫的河纹喉头干涩,想说些什么,却如鲠在喉。
“无论怎么样,总得活下去吧。”
河纹一边嘴里说着,一边把刚刚接到的两个任务共享在了队伍频道里,这下子,所有人都能够知道现在的方向了。
一阵慌乱无措之后,老夫妻的立场最先发生了动摇。父亲最先张开了口,却没有说出什么声音。
母亲拉住了他,用眼神示意着儿媳妇的方向。
欺凌弱小无辜的河纹瞬间理解了,接着说了一句:“孩子总是无辜的。”
妻子缇娜听到这句话,猛地抬起了头,泪花模糊的大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愤怒火焰,可是看见被另外一个女人牵着手的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泪水再一次失控的肆意迸流。
勇敢的女人咽下了天大的委屈,颤抖着转过身,擦掉泪水,红着眼睛坚强的回复:“好,你说怎么办。”
很自然的,就到了集思广益的时刻。
河纹松开握着玛雅的手向家人走去。河纹能听见情人跟在后面,赤足踩在草穗上的细软声音。
“大家都来吧,我这里有这片森林的地图。”
地图,方向。
活下去的道路握在男人的手心里。
是最有说服力的资源。
于是五个成年人在榉木巨大的荫冠下围坐,等待河纹的发言。
从河纹空空如也的手中凭空展开了一张羊皮纸卷轴,平铺在草地上,卷轴上绘着抽象的地图标识,山是简笔的折线,河流是蓝色的线条,北面的教堂标志应该就是河纹所说的北郡修道院吧--众人的目标地。
而大家现在的位置被闪烁的光斑显示着。
“ameizing!gps?”玛雅惊讶。
缇娜的牙齿磨得嘎吱嘎吱响。
在地图上,去北郡修道院,并不远。
“行了,我知道了。那就此别过吧。祝你们幸福。”缇娜抱着孩子站了起来,看着老夫妻说:“我们先出发吧。就是做妓女,我也会把小孩养大,把老人送走的,不劳你费心了。”
河纹当然知道这是气话。
但是能说话是好事。
女人的心思,有的时候你得反着理解。
女人,本质上是男人最宝贵的财产。这个事实,其实女人知道,男人也知道。只是越是丑陋的现实,越是需要优美的言辞去掩盖。
男人,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为了女人,男人可以抛头颅洒热血,做出任何事情。
这是根植在基因里的记忆和本能。
也是女人驱使男人的底气。
有的时候越是被挑剔,越是被拒绝,反而说明越是被需要。
现在,女人的底气,被另外一个女人严重的威胁了。
按照女人的剧本,男人应该二话不说,咔嚓咔嚓一顿,把小三大卸八块,怎么惨怎么搞死,然后幡然悔悟,端正态度,重新做人,鞍前马后的效劳,等待时间平息了自己的怒火,好丈夫好父亲考核期结束之后,再在某个温柔浪漫的合适的时刻,给男人一个平稳着陆的台阶,弭平婚姻的裂痕。
这就是为什么女人说“我就想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男人用嘴吧辩解完,却听见女人说“我不听,我不听你解释”,觉得女人不可理喻的的原因。
两边的解释,根本就不是同样的意思。
而且如果男人的“解释”不够干净利落,拖泥带水的,本能就要让女人在考核期给男人引入一个竞争对手了。
婚后饱经肥皂剧荼毒的男人,也算是一小撮终于能够读懂这个“解释”的苦逼男同胞之一了。
如果真的可以,河纹绝对会翻脸无情,辣手摧花。
因为人生的阅历让他明白,妻子的这一边,是家,就算有千种不好,也是心灵休憩的地方。情人的这一边,是外面的世界。
而这个曾经向往外面世界的男孩,其实早已经疲惫不堪,宁愿永永远远的停泊在哪怕是泥泞的港湾里。
但是,不可以。
你不可以拒绝一个治疗,你甚至不可以得罪她。
所以,河纹装傻了,真的开始“解释”了:“缇娜,爸爸妈妈,别走。我需要你们。无论离开谁,我们都很难安全的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
缇娜狠狠的剁了一下脚,背过身去。
经历了正宫已退为进的逼宫,刚刚还揪着心的小三听到了河纹的解释,好悬差点没绷住脸。争夺男人的战斗小胜一局的女人心里那叫一个心花怒放。
然后她又听见二傻子一般的男人居然继续解释了起来,一开始她倒是没去听男人在说些什么,只是乐滋滋的一门心思的想自己的事:男人么,傻点好,不傻,怎么去调教呢?
想想,女人的心里又充满了对另外一个女人的讥讽:对不起,小姑娘,你的道行,还浅了点。这个男人,哪怕不喜欢,我也先收下了。谁叫他现在还有点用呢?
“......就是这样,各位还有没有什么补充?”然后,女人还在出神,就感觉到了男人的大手,握紧了自己一下。
然后,女人看到了男人真诚的,期盼的看着自己的眼睛。那眼神,单纯的像一个正在玩泥巴的孩子。
女人感觉心头有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呃~,啊,这个。我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你们觉得呢?”玛雅匆忙使出了甩锅**。
河纹立刻明白这颗聪明的脑袋瓜一时半会怕是指望不上了。
老父亲漫长的人生经验,就成了河纹现在唯一的客观参考。
“可以,就按照你说的,先去河边,然后再沿着河流一路向上。路上找些趁手的棍子和石头防身。你在前面探路,不要离开我们太远。草丛深的地方,用棍子拨一拨,别让蛇虫咬了腿......”
老父亲琐琐碎碎的说着的时候,河纹已经站了起来,拍掉了黏在皮肤上的草屑,往森林的深处、
因为没有鞋子,裸露的岩块开始砥砺并割伤常年被鞋子保护的足底。连柔软的草穗和杂散的枯枝,也在摩擦中让足底生出了水泡,一碰就带来强烈的痛感。
痛楚结束了妻子的抽泣,她把儿子交给了沉默的父亲,步履蹒跚的坚强的前行。为了狗屁儿子的烂事感到愧疚不已的老母亲一路搀扶着她。
玛雅的足同样的也被割伤了,她眼里弥漫着水雾望向河纹。
但是河纹却为了不再激化矛盾,选择没去帮助她。
玛雅抿着嘴唇,坚持着跟上队伍。
林间的日光充足而炽烈,气温开始上升,细密的汗珠开始从毛孔中渗透了出来,在空气中挥发,带走了身体内大量的水分,也加速了体能的消耗。
参天巨木的森林构成了千篇一律的重复背景。
迁徙漫长而似乎没有终点。
时间慢慢流逝,太阳开始倾斜。
焦灼的河纹时不时的打开地图,只看见上面的光标迁移的异常缓慢。
这该死的没有比例尺的地图,这该死的异界竟然如此的广袤。地图上明明是一小截路,在游戏里不过十几秒钟的距离,却似乎走个没完。
队伍里的声音越发的单调和重复了,孩子似乎也要醒了。
终于远处传来溪流的声音。
脚步似乎轻快了一些,而远处甚至都可以看见波光粼粼的河面了。
情人快乐的尖叫起来,蹦蹦跳跳的冲向河流,跃进水里,溅起一片水花。**的身体在水面下反射着让人血脉贲张的白皙光泽。
此时孩子也恰好醒了,张嘴就是干嚎。
妻子连忙把孩子从他奶奶的手里抱回去,一屁股坐在河滩细腻的泥沙上,开始喂奶。
老父亲长出了一口气。
既是因为这折磨般的迁徙总算有了个暂停,也是因为穿过这片陌生的森林,并没有发生什么最担心的蛇虫蚁兽袭击的致命威胁。
而老母亲则是找来一根干净点的木刺,弯下腰,捏着儿媳妇满是燎泡的脚,“乖囡,别怕哦,挑破了就好的快了。”
河纹独自一人默默地走到河边,清洗起浑身的汗渍,想着一些不相干的事情。
被河流带来的惊喜冲淡了几分的压抑的气氛重新又沉默了起来。
绕不开的破事就摆在眼前,几乎无法调和解决。
而此时太阳已经开始西沉了。
父亲走过来,和河纹并排在河边坐下。
时隔多年,争吵的父子,竟然在这个陌生的异界有了第一次心平气和的交谈。
老父亲沉默了很久,才张口说:“你现在也是当父亲的人了。听爸爸一句劝,等到了那个北郡修道院,就和那个女人撇干净。”
河纹摇了摇头。
老父亲的眼睛瞪大了一圈,就要发怒,然后竟然克制住了,用更加和煦的,甚至是祈求一般的语气询问起来:“为什么啊?能和我说说看么?”
刚强的父亲,真的老了啊。
河纹苦笑了一下:“你不明白,但是她很重要。”
父亲的背似乎佝偻了下去,想要说什么,喉头上下活动咽了好几口口水,也没有说出什么劝告的话来。
他明白,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性格。
然后老父亲轻轻的说:“你现在是个有主见的人了。那爸爸现在能帮你什么么?”
“扎营吧。你比我更懂这些,你把任务分配下去。还有,不要叫那个女人了,叫她玛雅,她其实是以前我大学里的同学。我需要你像对待缇娜一样对待她。”
缇娜是妻子的爱称,全名叫郑缇娜。
老父亲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袋肿胀的眼睛。
“去吧,我现在没有威信指挥大家做任何事情了。玛雅会听你的指挥的。”河纹反而催促起来。
老父亲起身了,然后歇息中的队伍忙碌了起来。
缇娜和妈妈轮换着抱着孩子,在不远处森林的空地上收集起枯枝和衰草,以及稗子之类的草籽,特别是可以用来搭帐篷的树枝。
玛雅时不时的潜入水底,用锋利的石片收割一些坚韧的长的水草。
河纹在上游的浅滩驱赶着河里的鱼群,搅浑了河水。老父亲就在下面浑水摸鱼。
这样,到了入夜的时候,一座低矮的木棚就搭建起来了。木棚前垒起了石墩,点亮了篝火,篝火上插着四条小鱼,滋滋的响,滋滋的香。
一家人围坐在篝火边,气氛一瞬间难得的无比融洽。
旧情人玛雅抱着一大捆水草也坐过来。入夜之后,河水开始有些凉,她的嘴唇冻得有些乌青,浑身白皙的皮肤冻的透出粉红诱人的颜色。
她秀丽的长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耷拉在香腮雪肩上。
放下水草,**的潮湿的玛雅钻到**的干燥的河纹温暖的怀里,瑟瑟发抖的磨蹭拥抱。
河纹立刻有了反应。
缇娜气得站起来,不顾烫的吃掉了一条小鱼,把剩下的鱼分给了爸爸妈妈,还有一条塞在河纹手里,气鼓鼓的盯着他把鱼吃完,转身就抱起老母亲手里的孩子,回到低矮的木棚里。黑洞洞的窝棚里传来喑哑的儿歌。
河纹连忙扒开怀里纠缠的女人,跟着妻子而去,钻到木棚里,被一声哽咽的愤怒的低喝“滚!”赶了出来。
老夫妻像是没有看见眼前的一幕,专心的分食着一条鱼,然后搭手用卵石打烂水草,再在清澈的溪流里漂洗去墨绿的汁水,留下泛白的粗长纤维,混杂着柔软干燥的杂草,搓成长长的结实的草绳。草绳又结成了一双双的草鞋和用长草编织遮羞的草裙。
篝火跳动的火光下,两个身影忙碌不休。
老夫妻留在石头上的最后的鱼还残留着淡淡白烟。
灰头土脸的河纹回到了篝火旁,拿起鱼,递到饥肠辘辘的掩面而泣的旧情人的手上。
情人并没有接,倒是站起来,晃动着窈窕的腰肢,走向一座高大宽阔的榉木树干之后。河纹紧跟其后。
朦胧的夜色之下,火光的背影里,长发如云纱,眼睛亮的如同反光的宝石,肌肤如昏暗光线里的细玉,腰肢和臀的曲线轮廓如同油彩画里一样,与漆黑的幕布对比鲜明。
反正也这样了。
生命的篝火在漆黑的夜中灼热的点燃,仿佛对人生缺憾的疯狂弥补和对禁忌的罪恶追求。
所以说,出轨这个事情,只有没有和无数次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