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车很容易,丹虹渔在湘西市人脉很广,一句话什么都办到,很多车需要两三个月才能提到车,她一句话,一个星期就能到手。 我呢,看来看去,对于超跑虽然喜爱,但感觉太扎眼了,就选了一辆轿跑,玛莎拉蒂总裁。
这车的新款颇为不错,淡蓝色的,低调奢华,开出去不太招摇,也不丢面,主要是我练车都拿保时捷,开其他的也开不了。
便选中了。
“就这款了。”
180多万,有丹虹渔出面,150万就搞定了。
但提车还得等几天,让我随时等电话。
我也欣然接受,“正好这两天我在练练,要不然新车上道,就撞车,就太倒霉了。”呵呵笑着,心里高兴。
对于车,男人还都是比较向往的。
我心里澎湃,拿到驾照,买了车,是我这段时间最高兴的一件事了,开着保时捷,舒服的畅快。
被刘飞嘲讽的事,也抛到了挠头。
“玛莎拉蒂一定比我保时捷好开,你开好了我的车,一定能开好的,在好好练练,就问题不大。”
“你买了车啊,也得倒车,进停车位,来,我在下面指挥,你来看倒车镜,练习,这才是最关心的。”
找了一个没什么人的地方。
丹虹渔拿了几个砖头弄了一个停车库,让我倒车。
我咽着口水的就练,才意识到,这玩意才是难题啊,直着开,谁他妈的都会,“吭哧!”“吭哧!”的撞了几次转头。
“哎呀,我的保时捷啊,你就不能注意点,跑车底盘低,这么几下,就得好几万的修车费啊。”
丹虹渔连连抱怨,继续指挥,“记住每一次打轮的角度,记住打了多少,明白呢。”
“嗯,嗯。”
傻乎乎的只剩下点头了。
考驾照最起码练一个月,我可好,三五天,哪行啊,马路杀手,就专心致志的练习,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
到了整整一下午,天都黑了。
才算顺利一些。
丹虹渔累的气喘吁吁,在那叉腰看着我,一点没闲着,吐槽道:“可是累死我了。”一屁股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指柔肩膀,“骨头都快散架了,你怎么这么笨啊。”
“不好意思啊,丹姐姐。”
这下我反而不好说什么了,着实是好好的麻烦了她一下午,就说,“要不,先吃饭吧,我都饿了,丹姐姐你肯定也饿了吧。”
“嗯,是饿了,想吃汉堡了,你去买,我懒得动了。”
“行,行。”
开车饶了绕,找了一家肯德基,买了一份全家套餐,抱了出来,“咱俩就在车上吃把,省得麻烦了。”
把可乐递给了她。
此时天色已经转黑,快七点多了。
马路上的灯光亮起,万家灯火。
我俩就在坐车里吃肯德基,笑呵呵的喝着可乐,吃着薯条,汉堡,颇为有感觉,都饿得够呛。
我吃了两个汉堡,外加一份鸡翅,都没够,“姐,这个汉堡你还吃吗?”
“别抢我的,帮你这么大的忙,可好,吃你顿肯德基,你还抢我的,你还有没有人性啊。”
柳眉一挑,媚眼哼我。
我尴尬一笑,挠了挠头,擦了擦嘴,就说,“不吃了,吃点薯条。”
拿起番茄酱,吃薯条。
丹虹渔撩拨着一头青丝长发,抿嘴浅笑的说,“行了,给你了,我也不能多吃,这些垃圾食品吃多了,容易胖,你是不知道啊,到了我这岁数啊,喝口水,都长二两肉。”
擦嘴不吃了。
“别介啊,你吃你的,我没事。”
我连连催促。
丹虹渔笑了,“好像咱俩吃不起似的,你吃你的,我真不吃了,晚上不能多吃,你吃把。”伸开双臂伸懒腰的看着天空。
今天是个好天,月朗星空,万里无云。
我也不由自主的抬头观看,还说呢,“市区里灯太多,想看星星就得去郊区,走,去外面看看。”
一踩油门,向着城区外面而去。
敞篷车,夜空下,还挺有情趣。
“啊!”“啊!”的几声尖叫。
丹虹渔在那说道:“弟弟,你是不知道我没有了锁魂的威胁是多么的高兴啊,那段时间,我每日噩梦不断,根本无法正常生活,天天醉生梦死,现在好了,我又成为正常人了。”
捂嘴咯咯的笑。
“鬼怪之事,自古人们就避讳,你啊,应该早找个大德高僧看看,要不然也不会这样。”
其实我很好奇。
她的这个经历,我无法看到因果。
还有那个老人,我第一次见面时,也没看到因果,这似乎说明了什么,就是我想不透,摇了摇头。
这时,车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穿梭者,我的心情也愉悦了,就想一直这么开下去,什么都不想了。
待,到了郊区外,一处人迹罕至的地方,我不禁也抬头看着星空,不说话了。
“我本是个已经死了的人,爷爷为我续命,我才有今日,我活着,就是为了姜家传宗接代,再无其他,我要做的就是活下去,早早娶妻生子,不是和这些官僚厮混,可我却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万一出事,姜家断子绝孙,我有愧爷爷的一命之恩啊。”
在那胡思乱想。
丹虹渔拿起化妆盒补了补妆,突然凑到我的面前,说,“我又饿了。”
“哎。”
心中虽然拒绝,却还是忍不住,就说,“你和我说,必须说实话,老书记到底知道我多少事,这种人虽说不是帝王,一怒千人灭,可对付你我二人,还是很容易的,你必须和我说清楚。”
“哎呀,他真不管,你对他有用,他还巴不得拿我来巴结你呢,你没看啊,今天刘飞骂你,嘲讽你,他都生气了,所以你就放心吧,而且他根本不行,难不成他还琢磨我们能替他守着,你怎么这么废话啊。”
“你必须要随时通时我,我不能死,我们姜家不能灭种,知道吗?”
“知道,哎呀,你不了解那老东西,你了解了就知道了,他为了升官,为了自己家里的地位,什么都不在乎,何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