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石人沟我的本意就是来看最后一眼,告别的,让明静师姐也看一看,没想到狐碟居然能看懂,完全是意外之喜,惊喜中的惊喜。 我在试着按照狐碟看到的运气,只感觉手臂的穴位出现了一个气窝,气在那里旋转,我一挥手,就把气刺了出去,绝对的牛逼,“御气,御气这就是御气啊。”
“没错了,我师父修炼了几十年,才能够隔空取物,也就是御气,没想到,这等秘法,只要看上一遍,就可以御气,果然是非同凡响。”
明静同样在试验,爱不释手,被御气的能力蛰伏了。
狐碟也一样,在那说,“在我看来这一副很简单,就是那么笔画连接的地点,稍微一琢磨就懂了,反而是后面的一头雾水,一点都看不懂啊。”
“这就是你的机缘到了,一眼就你能看到,后面的机缘还没到,所以看不懂,而我和明静师姐,还有之前来的左道、旁门根本没有机缘,所以完全看不懂啊。”
我哈哈大笑,“狐碟你的机缘很大啊,连老子留下的图你都看的懂。”
“老子留下的图。”
狐碟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就能看懂,直挠头,“或许是吧。”
这就好比我能进入桃花仙林的深处,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但这就是机缘,可以进去可以见到那个化身。
机缘所致啊。
我哈哈一笑,“能看懂一副已经是天大的造化了,不敢奢求太多,这就很好,很好啊。”
“没错,有了这一幅图的指点,日后修炼起来,就是与日俱增,等把这一幅图修炼完毕,我想,日后的第二幅,第三幅就也顺理成章了吧。”
明静戴着鸭舌帽都摘了下来,露出一条马尾辫,在那笑着说,“堪布说让我跟着你,果然对了,这次入世,收获巨大啊。”
“这才刚刚开始。”
心情愉悦,只剩下哈哈大笑了。
我一把抱起了狐碟,说,“来,狐碟前辈你在看看,看一圈,把所有的图都看一遍,看看还有没有收获。”
“哎呀,公子,你别叫我前辈,也别抱着我了,我自己能行,这样奴家难为情。”
“你是功臣,我必须叫前辈吗,有啥难为情的。”
继续往里面参观。
这一路下来,我数了数,图案应该是一共三十六幅,应对着天罡三十六的数字,而狐碟除了第一幅之外,其他的都看不懂了。
对于想搞清楚冲虚真经到底是在显示什么,恐怕还有很多的路要走啊。
三十六幅!?
堪布和狐主看懂了三分之一,那就是十二幅,已经用尽一生之力,我呢,狐碟呢,明静呢,刚刚看懂一幅,不禁还有些压抑感。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老子当年留下的东西,如果真代表了羽化登天的路,那么,就算真的是,恐怕也少有人能看明白啊,这条路,艰难如天路啊。”
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传说中,纵观整个历史,只有三个人,看懂了全部的图录,却依然没有羽化登天,能看懂,和全部修炼到顶层,依然有天差地远的区别呢。”
“有三个人全部看懂了,都是哪三个人啊。”
我好奇的发问,“明静师姐,你说与我听听,我也长长见识。”
“嗯,第一个是龙虎山的张道陵,天师,创建了五斗米教,落俗的结婚生子,创立了龙虎山,白搭了一场机缘,第二个是,西晋时期的葛玄,痴迷于炼丹之术,最后也无疾而终,第三位是宋朝时期的陈砖,据说一睡能睡三年多,悟道解惑,最后消失不见。”
“张天师,葛玄,陈砖?!”
这三个人都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名垂青史,而且都和道教有关,没想到都曾来此看过老子留下的这些图。
而且都看懂了。
就是因为种种原因,依然无法羽化登仙。
我叹了口气,“这条路看来走不通啊,陈砖消失了,还让人有些想法,张道陵,葛玄,就是列子啊,看得懂也不一定能走得通。”
“走不通,也得走啊。”
明静师姐同样叹了口气,在那咬牙的说道:“这就好比牢笼,不闯出去,永远被关在里面,生生世世宛如刍狗啊。”
“??????”
我差异了,问明静,“师姐你信羽化登仙,你信在我们地球的外面还有一个更高端的世界?!”
“当然。”
明静师姐道:“修行为了什么,自然不是心如死水,心平气和,而是要超凡脱俗,脱胎换骨啊,甚至有朝一日,羽化登仙。。”
“???????”
这是我头一次听到明静师姐这样说话,这么有**。
我记得,上次我问他关于赵乾的事,她说我信了,就说明我俗心未泯,这回可好,她的**如此之大啊。
但话又说回来了,谁不怕死啊,谁不希望长生不老、永生啊。
我呵呵一笑,就没在往下问。
绕这又看了一圈,除了第一幅图以外,其他的均无法辨识,但总算是有了意外收获,我也和司机说好了,今日离开,就不准备再留,说,“明静师姐,尘归尘,土归土,下次再来吧,这回啊,咱们该走了。”
“嗯,走把,在看也没有意义了。”
“走。”
我们三个达成统一意见,对着山洞拱了拱手,便离开了。
??????
??????
坐在离去汽车上。
明静师姐戴着鸭舌帽,在那认真的问我,“你准备去哪里啊,我可是要跟着你的,你去哪,我就去哪。”
“我知道,放心,明静师姐,我啊,先去看望我一些朋友,随后,就去办些正事,等事都办完了,我感觉,我就该回湘西了。”
“回湘西。”
明静摇头了,“你什么时候回湘西,咱们就什么时候分手,我师父交代,哪里都可以去,就一个地方,不能去,湘西。”
“这样啊。”
我道:“放心,最少得等个把月呢,不着急,不着急,我啊,好好待你入入世。”
“好把。”
就这样说定了。
第一站自然是回红尘的菜园子看看,我不告而别,不知那里的赵乾、胡闷子、蜘蛛大姐还有红尘这段时间怎么样了。
淡淡一笑。
我们是中午时分离开的石人沟。
黑夜下十来点钟,就敢到了菜园子,我“砰!”“砰!”的敲门,呼喊,“小胖,小胖,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谁呀。”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过来开门。
“赵乾?!”
我诧异了一下,不是小胖。
待,打开门一看,果然是赵乾,一看到我,他也笑了,“你小子还知道回来啊,可让我们等的好苦。”乐呵呵的上上下下的看,“果然进入辟谷了,不错,不错,进步神速,脱胎换骨。”
“脱胎换骨不至于,但也脱了我三层皮啊。”
我背着包裹说,“小胖呢,他怎么没来开门啊,其他人呢,都睡了吧。”
“嗯,都睡了,菜园无事,就都睡得早,小胖一睡觉和死猪一样,叫得醒才怪,我啊也是正好今日无聊,在溜达,才听见的你的敲门声。”
呵呵一笑,又瞧了瞧,看到了明静。
第一眼没认出来,这时明显眉头一紧,“你也出来入世了。”
“嗯。”
明静师姐简简单单的一点头。
赵乾的事我听说过,他和青木观的一位女弟子,两个人偷偷离开了狐岐山,双宿双飞,但出来后,女弟子被外面的花花世界所迷惑,甩了赵乾。
赵乾只得去而复返,成了一个孤魂野鬼。
两方的情愫很多。
这时我哈哈一笑,“先进去,先进去,有什么话进去聊,这段时间爱你我可很想你们啊。”
进来后。
院子里明显枯黄了不少。
我去时刚进入秋天,此时已经是深秋了,十一月中旬,天气寒冷,草木一秋,月光下落叶飘荡。
我不禁心中有些感慨,离开这么短的时间,整个裁员居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外面冷,进去聊,进去聊。”
赵乾招呼着说,“我去叫胡闷子和蜘蛛大姐,他们恐怕也没睡死呢。”
“我也没睡死呢。”
红尘这时一声高开叉的红裙走了出来,露着雪白的大腿,和夏末时打扮的一模一样,也不怕愣,叉腰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说,“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不和我这个主人打声招呼,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啊,公共厕所啊。”
冷冷一笑,大步而来,还瞧了瞧明静,“怎么又带来一个女孩啊,修为不错吗。”
“哦,这是我师姐,正好在外面遇到的,就一起过了。”
我呵呵一笑,弯腰拱手,“劳烦红尘前辈为我挂心了,我啊,突然要进入辟谷,不得不去苦修一段时间,真不好意思。”
“嘴永远那么会说话,行了,我啊,就是出来见见你,没有叨罪的意思。”
红尘撇嘴说,“不过你这姓赵又姓钱的朋友的手艺可比你差远了,明天中午可要吃顿好的,知道吗?”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说,“我得回去睡觉了,你们玩吧。”
就又走了。
“嗯,嗯。”
我连忙答应,心中欢喜的说,“明静师姐来了,明天一定要吃顿好的啊,对把。”呵呵一笑。
明静撇嘴说,“我对食物没有太多的**,你随便。”而是看了看房间,“就住这里吗。”
“嗯,嗯。”
这时声音一多。
胡闷子、蜘蛛大姐闻声走了出来,一看是我,都非常激动,“师兄,你可回来了。”
“是啊,师弟,我们可一直挂念你呢。”
师兄、师弟的叫着,我都有些不适应,才想起来,这是我和他们的约定,点头一笑,“我也挂念你们啊。”
一一拥抱。
胡闷子在那只抱怨,“这地方虽然比悬山好一些,可他妈的太清苦了,太没意思了,师兄,你赶紧的吧,把事解决了,咱们走,等入了冬,这地方,尿尿都得结成冰,真不是人住的。”
“没错,我们都是南方人,太冷了,适应不了。”
都是抱怨的话。
看来在这里住的还不是很习惯。
我道:“放心,放心,马上就会处理的,静观其变就好了。”呵呵一笑,说,“这位是我明静师姐,这段时间大家都要在一起了,嗯,互帮互助吧。”
“你好。”
明静一一问好,还问我,“你更名改性,是不是换名字了。”
“对,我现在叫陆慢慢,你叫我陆师弟就好。”
“陆师弟,很好。”
明静冷眼旁观看着这里,似乎还算满意,点头说,“那就赶紧安顿吧,我看看,我睡在什么地方,我困了。”
“嗯,嗯。”
就这般回了菜园,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