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狐王晃着折扇,挑剔着眼瞟夙千琪:“夙千落这两年也就回过你家三四回吧?”
夙千琪不动声色反驳:“我家阿明很听话。”
“哼!”银狐王狐狸眼儿一挑,嗤笑:“你家阿明今日一大早把公司所有文件丢在你桌上,说宁愿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睡觉,也不会再当牛做马给你批一个邮件,着实听话!”
夙千琪:“……”暗暗磨了磨牙,怎么想都觉得这事全赖夙千凡,瞧了眼还杵在原地的玄清,紧随罪魁祸首进了灵域。
“你身体里的气息怎么这么乱?”夙千琪眉头一皱,又抓着夙千凡的脉把了一回。
夙千凡觉着稀奇,抿着唇笑:“什么时候学医术了,还有模有样的!”
“少贫,”夙千琪严肃的跟个老子似的:“下灵池怨海多伤身体的事,回来没看大夫调养?”骤然怒目:“玄清是干什么吃的?”
夙千凡失笑:“我又不是小孩子,关玄清什么事?”转念心底泛出一抹思绪,微垂首,压低声音:“你以往不是最不与他对付吗?什么时候把他当自己人了?”
夙千琪站定,转过身来,一双与夙千凡一般漂亮的桃花眼紧紧盯着她,甚有给她盯出个窟窿的威势:“不是你选的人吗?”
夙千凡愣了半响,没太弄清楚他突然来的意味深长是个什么缘由,只得赔笑:“那也得我们家小琪同意呀!”
夙千琪面上的意味深长更浓了:“怎么,是不是劳心劳力多年,突然得到了,觉得也不过就那样,想换?”
这是什么话,一个两个怎么都说的她是个渣女似的。夙千凡闹心的一点也不想跟他说话了,凉凉瞅他一眼,转身就走。
“瞧瞧,都说女生向外,果真不假。还没嫁过去呢,我这做哥哥的连他玄清说都说不得了?”夙千琪斜睨着夙千凡拿腔拿调的嫌弃。
夙千凡恍然大悟他这严肃的、庄重的、别扭的、不是老子装老子的态度是为那般了,瞧着他默默叹了口气,无奈又好笑:“说得说得,撇开玄清其他身份,仅是做为我看上的男人来说,你这做哥哥的自然说得。”她将“哥哥”二字咬的极重。
“那……那是,”夙千琪面上一僵,继而压住不自主上翘的嘴角,回味似的道:“我毕竟是当哥哥的,”随即立马装回一本正经:“说说,你身上的气息到底怎么回事?”
夙千凡无所谓道:“我最初怎么来的,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嘛。为了让各族精华融合却又不彼此吞噬,炼制完成后就是这样的,现在是正常状态,”眼睛一眨,揶揄夙千琪:“哥哥不用担心。”
“又贫!”夙千琪昂首阔步向前迈了几步,面上喜悦甚有小人得志的意味儿,一头钻进拱门前,还不忘装模作样的交代:“行了,没事就好。”
夙千凡:“……”多大人了,也是幼稚,望着他的背影失笑着摇了摇头。
手慢慢抚上心口位置,表情一点一点变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