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苏公公的人,南一说的那人就是你吧?”
“姿色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这琴技、嗓音如何。”
素妈妈听着上下打量着面前戴着面纱的女子。
这女人只要是见了眼睛便知道长得如何,安启的女子大多以眼睛为美。眼睛是心灵的窗口,也是情感的寄存处。
面前的女子虽然戴着面纱看不清具体的面貌,可这眼睛是一等一的美丽。凤眼含情是不错,可这至妖至纯的可不好找。
即便这人不会琴,也能是她们这里的头牌。
苏公公可真是妙人啊,自己就长得那般妖孽了,怎么她找来的女子也是这般的绝色呢?倒是她找来的那些人犹如胭脂俗粉。
“奴家的琴技师从苏公公,这嗓音......抱歉,最近有些伤寒,嗓子倒是不如之前了。”她笑着。
苏墨言是了解素妈妈的。
即便她是真的什么都不会,素妈妈也会将她留下,起码会当个花瓶在宜春院里供着都不会放任她离开的。
毕竟‘苏公公’找的人,若是真的给赶走了,这以后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她的这家宜春院在京城里是开不成了。
“琴技师从她应该坏不到哪里去,嗓音的话.......等伤寒好了再说。”她微微颔首,比她想象中好多了,她还以为这人会跟绾绾姑娘似的什么都不会还不接客,不过也能给她招揽客人,不算无用。用一个绾绾换来嫣嫣不算坏,她笑着,似如菊,“那今后你就是我们宜春院的姑娘了,等下会有人将你带到你的房间里。”
“明日儿再弹琴吧。”
今日就先让她熟悉熟悉场地。
“妈妈不用如此麻烦,奴家自己去就好,妈妈只需要告诉奴家房间号就好。”她现在只想去见南二,其他人过来只会给她增添麻烦,她不喜旁人打扰。
她来得越久,越像个古人似的。
她无奈苦笑。
“你就去红丝吧。”红丝是厢房的名字。
“好。”苏墨言应下。
在这里找个房间对她来说不算难事,她等素妈妈先行离开便直往红丝走去。
“主子!”
南二早已经在上面等着苏墨言,就当素妈妈说起厢房名字时。
苏墨言还未来时,他站在厢房里想起了昨夜看到的场景。
那是一场炼狱,就连他都没有见过这种残暴的场面,主子跟那个人相比确实温柔些许。
起码人家不会徒手挖心啊!
呕。
一想到那样的场景,他的胃里就像是无数个小人翻滚似的难受。
“怎么了,脸色这般不好?”苏墨言走进房间后,摘下了面纱,她听到南二的声音看了过去,瞧着他苍白的面孔,问道:“可是监察司的事情繁多?”
最近朝中动荡,又要帮锦衣卫,监察司的人分为三波,自然会忙不开。
“不是,就是......就是属下觉得主子才是京城最善良的人了!”
自从有了皇上的比较。
“......”
“我善良还需你说?再者,我已经是过了拍马屁的年纪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见到了什么吗?”不然南二不会说出这话的。
难道是容皓做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