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在椅子上坐下,慵懒的按了按眉心,“什么事?”
许嘉怡上前看着他,脸上带着势在必得的自信,“在此之前,我是要叫你祁越呢?还是叫你秦墨呢?”
话落,秦墨眼底顿时狂风四起,看向前面的女人似乎随时可以将她撕裂,“你找死?”
许嘉怡轻轻一笑:“当然不是,我是来跟你谈条件的,我对你为什么还活着一点兴趣都没有,我来,是请你放过我和我妈,许青山已经进去了,而我跟我妈对你来说没有任何用处。”
秦墨还真是小看她了,轻笑一声:“怎么没有?让许青山看着自己至亲至爱的人受折磨岂不是更痛快?”
“你错了。”许嘉怡眼底闪着恶毒的光芒,“我和我妈都不算他至亲至爱的人,我跟他更是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你应该去找的,是许然。”
许然?
秦墨双眸微眯。
“哦我忘记说了吗?许然现在叫林染,就是你今天见的那小孩儿的妈妈,她才是许青山唯一的女儿。”
林染……许然……
原来她是许青山的女儿,难怪她会来蒋心的生日宴会。
“我妈以她儿子威胁她,让她去接近你,让她拍戏你性侵她的视频威胁你,她同意了,如果没有蒋心的事情,她现在已经得手了。”许嘉怡看着他的表情以为自己成功了一半,继续说:“许青山当年那样对你,仅仅是十年的牢狱之灾不觉得太便宜他了吗?如果他出来知道自己的女儿被你折磨的不成样子,恐怕想死的心都要有了吧?”
秦墨微微勾唇,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许嘉怡扭着身子上前,微微俯身故意露出自己的曲线,手指顺着他的领口向上*着,“我知道许然的所有弱点,我可以帮你,只要你放过我和我妈,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随你。”
秦墨抬眸看向她,语气低沉了不少,“想做什么都可以?”
“当然。”
许嘉怡知道秦墨一定不会抗拒她,天下哪个男人不是如此,她就不相信秦墨能够保持住。
秦墨轻轻一哼,脸色在轻佻中瞬间变化成狠厉,动作快速的让人难以看出,等许嘉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只手掐住了脖子!
“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跟我谈条件。”秦墨狠厉的看着她,“你的提议非常好,不过……你不能活着。”
许嘉怡睁大了双眸,脸色慢慢变得涨红。
闫森听到有动静连忙走进来,见状吓了一跳,“先生!”
见许嘉怡快不行了,闫森连忙上前制止:“别这样先生!你刚刚上位,现在闹出人命不好收拾!”
秦墨这才松开手,许嘉怡跌坐在地上咳嗽着,差点就死过去了!
抽了张湿巾细细的擦这手,秦墨睨了一眼地上的女人,“把她给我关起来,哦,还有她母亲,都给我控制起来。”
“秦墨!”许嘉怡心中一慌,“你放了我吧!”
秦墨走出去的脚步一顿,转身直接将她踢倒在地,毫无怜惜可言,“需要我再跟你说一遍吗?秦墨四年前就死在了监狱里,劝说你一句,不要处处耍小聪明,会死人的。”
许嘉怡慌了,她的计划不是这样的!
她想要是他把报复的目标放在许然身上,为什么他还不放过自己!
……
第二天上午,闫森已经查到了有关林染的一切信息。
“林染,原名许然,是许青山的独生女,22岁,现居住在莫得里小镇,靠一家烘培店生活,有个儿子三岁,生父不明,三年前被许青山赶出家门,据说是因为未婚先孕败坏了门风,这次回来江市,也是因为许青山入狱一事。”
三岁……
秦墨陷入了沉思。
如果当年那个女人怀孕了,孩子差不多也三岁。
可那是许青山的女儿,她怎么会为自己生下孩子,不过那个女人,他一定是从哪里见过。
“不过,当时许氏出了些事情,也有人说许青山是为了保护许然的安全也借此机会把她推出去的,说是断绝关系,实际上是为了保护。”闫森接着说,看着秦墨莫测的表情有些猜不透,“先生,需要……做些什么吗?”
手指敲打着桌面,秦墨看向落地窗前,目光变得玩味起来,“既然她想和我发生关系,如此心机,我不成全怎么行。”
许青山的女儿吗?
呵。
……
因为输了太多血,林染的身体有些虚弱,但第二天上午还是开了店门,她努力不去关注许家的消息,继续着之前的生活。
许青山已经入狱,她也无计可施。
毕竟那个祁越的目的连她也很难猜到。
她原以为祁越是帮秦家的,可今早却看到旗邺收购秦氏旗下几个产业的消息。
他不光是冲着那些伤害过秦墨的人来,他的目的还有秦家,所以这个人到底是什么目的,连她也不敢猜测。
林染一边揉面一边想着,面前有阴影落下连忙抬起头:“欢迎……”
话还没有说全,她看着面前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强装男人心里一个咯噔,反应快速的就往里跑,那几个人却比她更快的将她制住!
“放开我!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林染一边喊一边挣扎着,看着那些人开始砸她的店铺,“住手!给我住手!”
这可是她和依墨的生活来源啊!
“救命啊!救命!”林染被人拖着往一部黑车里走去,心里着急万分大声求救,那些人却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邻里邻居见状也不敢上前,毕竟这些人看上去很可怕,不像是什么好人。
林染被他们塞进车里,看到一旁坐着的人呼吸一颤。
秦墨一身黑色的高定西装,侧脸棱角分明,深沉而淡然的目光看向她,“林小姐,又见面了,或许……我应该叫你许小姐?”
林染呼吸一颤,猛地转身想要开门下去,却发现车门被锁住了,怎么也打不开!
“别白费力气了,没有我的允许你是下不去的。”秦墨轻笑的开口,仿佛在嘲笑她一般。
林染咽了咽口水,身子靠在最边上,恐惧又无助的看向他,“你,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