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吓得浑身一震,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人大力的扯到了地上!
秦墨看向林染,见她的裙子差不多都在撕开了,一股怒气涌上心疼,俯身一拳一拳砸在了张总的脸上!
林染颤抖的坐起身,紧紧攥住了裙子,另外一只手还握着匕首。
“连我的人都敢带走,我看你这个老东西是不想活了!”秦墨发泄一般在张总的脸上砸着,直到一点声音都没有,一张脸血肉模糊。
秦墨直起身甩了甩手,抓起林染大步走了出去!
“啊!”林染被他推进之间换衣服的房间,不由分支的被他推到墙上,他俯下身狠狠的吻着她!
“唔放开我!”林染用力的推搡着,却紧紧握着匕首没有刺向他。
啪!
林染趁空给了他一巴掌,秦墨才暂且清醒过来,看着她缓缓滑坐在地上,眼底闪过一抹暴戾和复杂。
“做我的女人,直到我满意为止。”他微微喘息着开口,带着绝对的强势。
林染不敢置信的看向他,随即蹙紧了眉:“我不要!”
“你不要?”秦墨将她扯起来,“那我偏要!我说了,任何让你觉得痛苦难受的事情我都会做!”
林染觉得他简直是疯了,“你不是说我这样的女人你碰一下都觉得脏吗?我可是你仇人的女儿!”
她保持着冷静希望他能放弃这个想法。
他却阴鸷的一笑:“再脏我也碰过了,不介意多几次!正因为你是我仇人的女儿,我才要狠狠的折磨你!所谓折磨,岂不是更加彻底!”
林染彻底慌了,“走开!”
她将他推开想要跑出去,却被他拦腰抱起扔到了床上,手中的匕首也被甩到了床头边上。
秦墨的膝盖压着她的双腿,慢条斯理的脱衣服,“别挣扎别乱喊,不是吗?”
“不要……不要我求你了!”林染忍不住哭了出来,内心害怕又绝望,他却俯身下来埋进了她的脖子,大手撕开了她的裙子。
“啊!”林染绝望的尖叫着,双手胡乱摸到了什么,猛地抬起——
秦墨身体一顿,肩膀传来尖锐的疼痛,缓缓抬头便对上她惊恐无措的眼神。
林染猛地松开了手柄,看着那把匕首被她亲手刺进了祁越的肩膀!
秦墨微微蹙眉,忍着疼痛直起身,林染快速的向后退去,看着鲜血从他的手臂留下来,瞬间侵染了白色的床单!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她语无伦次的说着,声音都在颤抖。
秦墨抿紧双手,抬起手将匕首拔了出来!
林染吓得闭上了眼,然后看着他在床边上坐下,隐忍的吩咐:“去把医药箱拿来。”
林染吓得发抖,闻言快速的下床,翻遍了所有的柜子和抽屉才找到医药箱。
“用剪刀把衬衫捡起来,然后消毒。”秦墨唇色发白,却冷静的指导。
林染看着他肩膀处的衬衫已经完全被染红,不敢上手,“还,还是去医院吧,去医院会安全一些!”
她不会这些治疗!
秦墨阴沉的看向她,“去医院被记者发现了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吗?我可不想因为你这个蠢女人上社会新闻。”
“快点!”他催促着,“或者你想看我失血死掉?我告诉你,就算我死了你也不可能轻松!”
林染咬了咬牙,心里的害怕因为他这几句话压了下去,按照他的指导剪掉衬衫,给他消毒。
好在刺的不深。
“嘶。”秦墨闷哼一声,侧眸看向她认真的模样,“你是故意的吧?”
“嗯,是故意的。”林染板着一张小脸,姿势不方便她直接上床跪在了他的身后,然后给他贴上纱布。
他的背完全暴露在她的眼前,没有任何的遮挡。
皮肤光滑,别说伤疤了,连小小的瑕疵都找不到。
她细细的看着,发现他的腰身下面似乎有一条隐形的线?
是植皮留下的伤口吗?
还是什么?
腰侧的纹身有一半也露了出来,写的似乎是梵语,她根本看不懂那是什么意思。
秦墨感觉到她的动作有些漫不经心,微微侧眸,“你在看什么?”
手中一颤,林染连忙回神:“没什么。”
快速的帮他包扎好,林染松了一口气,看着他宽阔的肩膀却是忍不住问:“你,是秦墨吗?”
秦墨微微一顿,眼底闪过一丝谨慎,看向她轻讽的一笑:“看你总是提起他,怎么?你喜欢他?”
如果他没见过林染,那说不准她见过自己。
只是不知道在什么样的场合,他没有注意到。
眼底微微一暗,林染低下眸,“不喜欢。”是深爱。
没人知道,她对秦墨到底是多深的感觉。
她所有的青春时期,都用在了暗恋秦墨的事情上。
那是一段说起来就会被别人笑话胆小的经历。
可她觉得美好。
尽管秦墨在宣布枪决以后她无数次后悔,如果早些和他告白就好了。
秦墨紧了紧下颚,脸色却毫无变化的转过去,“也是,你如果喜欢他,你们大概是一段孽缘。”
孽缘吗?
也是。
毕竟她的父亲害他被枪决。
“你和他长得很像,但看起来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林染看着他不由自主的开口,这样平静的和他相处,也会让她微微放松说出真话来。
完全不一样?
秦墨目光深究的看向她,“你似乎对秦墨很了解?”
“了解吗?我猜的。”林染平淡的移开视线,看向落地窗外,忽然感觉很疲惫,“不管你是谁,可以放了我吗?”
她真的有些累了。
才刚刚开始,她就已经累了。
“你觉得可能吗?”秦墨看着她眼底的伤感,忽然很在想些什么。
林染黯淡的看向他,“总之我不会做你的女人。”
秦墨眯了眯眸,缓缓靠近她,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轻轻的抬起,“我很好奇,你到底是在为谁守身如玉?”
“为我深爱的人。”她沉沉的回答。
秦墨勾唇一笑,“那很抱歉,我一定不会让你如愿,你如果不愿意陪我我就让你去陪五个十个甚至二十个男人!他们可不会给你机会捅向他们,或者把你儿子扔到猪圈里生活。”
“疯子。”她从唇间逼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