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把蒋依当作自己的好闺蜜,自然是什么都告诉她,不过有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或者细节自然也是不会告诉她,比如秦墨在做的时候会有什么小习惯,结束的时候会有什么小习惯之类的。
秦墨在接吻的时候会下意识的咬她的嘴唇……
蒋依靠着林染告诉她的一些事情去骗秦墨,林染也不能戳穿,毕竟她带着依墨。
“祁总,您是在怀疑什么么?”闫森问道。
“只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儿,蒋依真的是我要找的那个人么?”秦墨不知道是在回答他的问题还是在自言自语。
“我了解了。”闫森一向不会追问自己老板的事情,点到为止,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就足够了。
“妈咪~”林依墨醒了,奶声奶气的喊了一声。
林染从游离的思绪中反应过来,赶紧看一眼宝贝儿子,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看起来是没有什么异样了。
“怎么样,还难受么?”她关切地问道。
“妈咪,你回来了,坏蛋叔叔呢?”林依墨竟然还惦记着秦墨。
“呃,叔叔去工作了。”林染觉得奇怪,林依墨明明表现的对秦墨不怎么感冒的样子,但是怎么还会惦记着他呢?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血浓于水?
林染在医院陪着秦墨一整晚,宋熠来送了晚餐,提出来要一起陪着林染,被林染婉言拒绝了。
夜深了,宋熠站在书房的窗户前,手里捏着一个高脚杯,杯子里盛满了猩红色的液体,他不断的摇晃着杯子,红酒慢慢的起了泡沫,但他却一口都不喝。
“宋总,蒋依那边,我已经把消息想办法传过去了。”助理敲门进来说道。
“哦?就看她能不能抓住这次机会了。”宋熠嘴角浮现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您为什么要帮她?她可是害林小姐不少。”助理不解的问道。
“你懂什么,如果没有人出来绊住祁越的脚,染染恐怕永远不会看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人。”
这就是宋熠想出来的办法,让蒋依成为自己的棋子,这样就可以让林染和祁越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冯鑫被闫森派来的车接走了,闫森先让人带着他去了住处,是秦墨交代要给他安排的。
“冯先生,从今天起,您就住在这里。”闫森说道。
“好,看来我还真是走运了。”冯鑫喃喃的低声说着。
“您把您当年案件的事情大致的说一下。”闫森这就已经开始着手工作了。
“当时我喝醉了,走在小巷子里,看见前面有个佝偻着背的老太婆,我走路摇摇晃晃的可能撞到了她,她和她背着袋子都掉在了地上,我就想帮她捡东西,捡完之后我就走了,谁知道第二天警察就来抓我了,说是我杀了人。”冯鑫至今回忆起来还是觉得魔幻。
怎么睡了一晚起来他就成了众矢之的,还杀了人,从小到大,他虽然学习不怎么好,混日子的时候也是大多数,可是别说杀人了,他连鸡都没杀过。
就这样,一审二审,审来审去,他就被审到了监狱里,警察手里和检方手里能找到的唯一证据就是杀死老人的那把刀有冯鑫的指纹在。其余的并没有什么,那条街是条老旧街道,也没有监控。
“我真没杀人。”说完,冯鑫再次辩解道。
闫森很细心的记下来所有的细节,便也就离开了。
“对了,听祁总说您之前做过散打教练,以后您就跟着祁总,做他的贴身保镖你看怎么样?”闫森问道。
“我愿意,愿意!”
自打出了监狱,冯鑫在社会上就成了真正意义山的废人,倒不是说他手脚不健全,而是因为他坐过劳,是有案底的人,招聘的用人单位一看他的档案,谁还敢用他,一来二去,他就成了秦墨见到他时的那幅样子。年纪轻轻却没有工作,靠打一些零工苟活。
如今听到有人愿意聘用他,冯鑫别提有多开心了。
女子监狱,蒋依站在监狱牢房的门口,两只手抓着栅栏不住的往外看,好像在期待些什么,可这地方是监狱,有什么好期待的呢?
“喂!新来的!你看什么呢?”和外面的世界没有什么不同,监狱也是一个小型的社会,有着各自的地位,现在说话的人是蒋依住的四人间里的大姐头,大家都叫她丽姐。
“我说,你自打进到我们这间监狱里起就一直很奇怪,每天晚上站在那儿瞅什么?”又有其他的人问道。
“会有人来救我。”蒋依喃喃道。
“哈哈哈哈哈~”后面的三个人传来了笑声,嘲笑她这个可笑的想法。
“谁会来救你?狱警么?哈哈哈哈哈,我看你是不是监狱风云看太多了。”丽姐再次嘲笑道。
蒋依不说话,三天前,她就收到了一封信,说是能想办法让她出狱,但是一切都要听他的。
蒋依不知道来信的人是谁,但是也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她敏锐的嗅到了这封信里不寻常的气息,断定她会从这里走出去。
“等着瞧吧。”她并不屑于和这些人交流过多。
毕竟,她可是曾经差点儿成为总裁夫人的人。
“我看这女人是疯了,大姐,别理她,我们打牌。”几个人围在一起打着扑克牌。
“怎么还不来,我不是已经回信了,说让我做什么都愿意么。”只要可以出去,只要可以再次回到秦墨身边成为他的女人,只要可以让林染那个贱人付出代价,她什么都愿意做!
“不要!”秦墨又做恶梦了,梦里他站在悬崖边,有股巨大的力量在把他往下推,他拼命的往上爬,可是却还是不断的下坠,直到一只手拉住了他。
他这几年一直重复的做同一个梦,实际上他很清楚,梦中的人是那个在监狱时候陪他的女人,但是却始终看不清她的长相,直觉告诉他,那个人一定不是蒋依。
他起身下床,看一眼时间,凌晨四点半,于是去淋浴之后换好衣服出门晨跑,他换了晨跑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