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董希然在国外的时候那些男生对她无一不是趋之若鹜,可是她偏偏一个都看不上,全部都是绣花枕头。
这些人拿着家里给的无限额度的卡刷个不停。对外还要做出一种自己很有能力的模样,实际上连学校的学分都修不好。
这个宋熠虽然自大,但是她确实听父亲说过关于他的事情,一直是一个顽劣子弟。但是在生意场上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和行事风格。
其实她这次回来还有一个人相见,就是祁越。
早就听风投圈子里的几个朋友说这个祁越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在回国短短的几个月就在业内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多少老板听见他的名字就头皮发麻,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祁越?真想早一点儿和他见一面。”董希然一边开车一边想到。
宋熠再次驱车赶往医院,不能因为被林染拒绝了一次就他就不再去了,这不是他宋熠的行事风格。
“混账!从小你就太娇惯他了,才把他养成今天这个鬼样子,你看看,你看看像什么样子。没有一点儿规矩,老董今天走的时候脸色多难看你看见没有!我废了多大的劲儿才说服他让他带他女儿过来!”
宋俊飞被气的坐在沙发上恨不得把眼前的东西都摔在地上。
宋熠的母亲在一旁是敢怒不敢言,她哪儿敢说什么,从小宋俊飞就是一个严父,他希望用严厉人的标准来对宋熠进行严苛的训练。
可是在宋熠妈妈的眼里,孩子就是孩子,所以她护的也勤。
“要是他还是这个样子,以后就不用来公司了,这个季度的业绩我刚刚看过,这个败家玩意儿,这公司要是继续在他手里,恐怕被败光只是早晚的事情!我还不如找个高级职业经理人来帮我打理公司,省事儿了!”
宋俊飞越想越生气,在他眼里,宋熠这种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自己的身份和尊严,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我看,他也只是一时的执迷不悟,时间长了自然就能想通了,你不要急,给儿子一些时间。”宋熠母亲在一旁说些软话。
“还给他时间!再给他时间我是不是得去收拾公司破产的烂摊子了?我创立这个公司废了多大劲儿你最清楚,不可能任由他这样胡作非为。”宋俊飞叹了一口气。
眼下他这么殷切的希望宋熠和董幸军的女儿能擦出火花,其实除去他并不希望林染进宋家的门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宋家出现了资金链断裂的问题,宋俊飞急需一笔钱来补上这条断裂。
否则项目无法继续推进是一,二来,前期投入的所有资金相当于全部打水飘了。
这么大一笔钱,他去问谁借都不太现实。做生意的人都明白,这种钱,要回来的几率不过一半一半罢了,万一对方投资失败,那就不用说了,肯定是不可能要回来了。
他这才想到了找到董幸军联姻的办法,董幸军和他本就有交情,如果能够联姻,成为亲家,那就是亲上加亲,到了那个时候再去借这笔钱肯定就不一样了。
“老宋,孩子的事情也不是菜市场买菜,我虽然很支持这门亲事,可是儿子如果不愿意,我们也不能硬逼他……”宋熠母亲说道。
宋俊飞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哼!”
“逼他?!”
“如果从小多逼他!就会把他培养的像祁越那样,而不是现在这个不成器的模样。”
“我不和你吵。”宋熠母亲觉得宋俊飞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也就不再继续和他争论下去。
在宋熠教育和成长的问题上,他们两个从小就争论不断,一直到宋熠长到现在这个年纪他们还在吵架。
宋熠已经到了医院,他上去之前先打电话给林染。
“染染,我刚好路过医院,带了些吃的给你和墨墨,还有我今天咨询了我一个在哈佛医学院的朋友,想和你聊聊墨墨的事情。”宋熠拨通林染的电话说道。
林染一听和林依墨有关,自然是不会拒绝,万一能有什么让林依墨早些好起来的办法她又何尝不想尝试一下。
“好,我就在楼上病房,你上来吧。”
医院的走廊上,闫森脚步匆匆的朝着秦墨的病房走过去,他手上拿着一件东西。
“祁总,查到了!”闫森推门进去有些着急的说道。
“查到什么了?”秦墨对他这么慌张也觉得有些奇怪。
闫森把手里的资料夹递到了秦墨手中。
“蒋依整容这件事情的蹊跷之处在于她哪里来的钱。于是我让人去查了在她去整容这段时间里,宋熠所有的银行账户之处情况,但是很奇怪,什么都没有查到。”
“不过,等查到他的助理的时候就不一样了,他的助理在一周之内去了两次银行,分别取走了两笔现金,但是却并没有显示他用在什么地方了。”
秦墨点头,问道:“那你怎么确定他取走的钱就是用在了蒋依身上。”
闫森又将另外一个文件夹递给了他说:“这是我让人整理的所有整形手术的费用明细!”
“蒋依做的手术属于比较大的手术,不难估计她的费用,而且她出院之后也需要一段修养恢复期,这个时间如果去卡点儿的话就很容易发现蹊跷的地方了。”闫森一点点解释。
“所有的家政公司都会对新入职的员工进行一项背景调查,这项背景调查当中不可能显示不了蒋依曾经坐过牢,除非两种情况。”闫森看着秦墨。
“除非有人帮她重新伪造了一个人生或者说她去的那家什么家政公司根本就不存在。”秦墨将文件放到一边了。
“依照蒋依的社会关系,我查过,她家庭条件十分艰苦,不可能有人帮她做这么大的事情。还有就是,她一直都在一个普通的公司上班,也没有什么人脉。”闫森分析的很清楚。
“能帮蒋依改头换面,还能帮她重新伪造身份的人,她认识的恐怕只有许家了。”祁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