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的酒吧内,林染进门便不悦的皱起眉头,她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她并不喜欢。
自然的走向二楼,服务员见林染东张西望的模样,上前阻拦。
“这位小姐,请问你到吧台预约了吗?”
酒吧二楼只招待贵宾,林染的样子一看就是第一次来的,服务员对于林染这种想要来钓钻石王老五的女人实在见的太多了。
“没有,我找宋熠。”
“原来是来找宋总的,请跟我来。”
服务员听到林染是来找宋熠的,态度立马反转,最近宋熠在他们酒吧一直消费,宋家的事情在全城闹的沸沸扬扬,想必这个女人又是宋家派来的。
包厢门外,服务员礼貌的指着包厢门,“小姐,宋总就在里面。”
林染点头,伸手敲门。
宋熠正在买醉,包厢内的音乐声不大,他听到敲门声,不爽道:“进来。”
最近经常有人来打扰他,被林染拒绝之后,他只想安静的呆在酒吧,宋家上下对他失望至极,也只有他清楚他的心有多乱。
门一推开,林染的身影映入眼帘,宋熠以为自己眼花,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轻声道:“染染,你怎么来了?”
他心里有些慌乱,像一个犯错的孩子紧张的看着林染。
“宋熠,你难道就不顾宋氏了吗?”林染瞧见宋熠一脸憔悴,对他十分失望,短短半个月没见,他竟然变成了这样。
“染染,我......”
宋熠慌张不已,他想上前靠近林染,可想到他如今的模样,他又不敢上前。
“宋熠,我今天来就是希望你能振作起来,你知道外面多少人在盯着宋氏吗?再这样下去,宋氏集团迟早要败在你的手上,宋奶奶年纪大了,经不起这样的打击。”
林染语气带着不悦,宋熠听着心里难受不已,被林染拒绝之后,他便整日混迹在酒吧,公司的事情基本上没有管过,整日喝醉之后便休息在酒吧内,等到外面的音乐声起,他又继续喝酒。
“其他的话我就不想再说了,宋熠希望你能好好想清楚,作为你的朋友,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可以直说,我先走了,你好好冷静冷静。”
林染不愿多呆,该说的话她已经说了,她了解宋熠,他一定不会不顾宋氏集团的安危。
包厢的门轻轻关上,宋熠瘫坐在沙发上,脑海中回荡着林染说的话,心里难受不已。
他从不想和林染做朋友,他只想做她的爱人,可因为祈越,他永远都不可能有机会。一想到祈越,宋熠的眼眸变得冰冷,他一定要从将林染抢回来。
门外,服务生见到林染怒气冲冲的离开,担忧宋熠有什么吩咐,他将门推开,轻声问道:“宋先生,请问你还有什么需要吗?”
“不用,最近的费用交给我助理。”
宋熠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摇摇晃晃离开包厢。
他彻底醒悟,光靠酒精麻痹自己根本无用,只有让自己强大起来,才能让林染重新回到他身边。
服务员眼睁睁的看着宋熠离开,他是说错了什么话才让宋熠离开了,这下好了,他一会儿应该如何和经理交代,宋熠离开酒吧的消息一晚上传遍江市名流圈。
宋家,宋熠一身酒味走进宋家大门,管家见到宋熠,紧张道:“少爷,你可算回来了,最近老夫人已经起的卧床不起,你快去老夫人房间看看吧。”
管家没想到宋熠会突然回来,最近宋家变故很大,老爷和夫人整天早出晚归,老夫人在家中愁眉苦脸,所有人都期盼少爷能回来,可家中派了许多人去劝,少爷一直没有回家。
“奶奶怎么了?怎么不送医院?”
宋熠加紧步伐,刚踏入客厅,他下意识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
“你在这儿等我半小时,我回房间换套衣服。”
奶奶讲究了一辈子,一定以这样的形象见奶奶,宋熠匆匆回到房间,走进浴室。
半小时后,宋熠着装整齐的站在宋奶奶房间门口,轻敲房门。
屋内,宋奶奶睡眠浅,敲门声将她惊醒,一旁照顾宋奶奶的宋母起身打开房门。
“怎么了?”
疲惫的宋母一脸憔悴,她的目光没有看见宋熠,微眯着双眼。
“妈,我回来了。”
闻声,宋母双眼瞪大,当看到宋熠站在面前,她颤抖道:“儿子,你可算回来了,妈还以为你要放弃这个家了,快进来看看奶奶。”
宋母没想到宋熠突然回来,这段时间她没日没夜的照顾宋奶奶,宋父整天在公司处理公司危机,她安排了家中许多人去叫宋熠回来,可一直无果。
宋熠走进房门瞧见睡在床上的宋奶奶,他紧握拳头,暗自责骂自己。
次日,宋熠一早来到宋氏集团。
“宋总,你可算回来了,今天上午有一场董事会,你的父亲昨日在会议上被集团董事们轮流施压,你要是再不回来,宋董可能就撑不住了。”
助理兴奋的看着宋熠,只要宋熠回集团,那就一定能够重振宋氏。
“通知所有董事,一会儿的董事会我要参加。”
“是,我这就去安排。”
会议室内,当董事们得知宋熠回来,众人议论纷纷。
“听说宋熠这个逆子回来了,他还真是有脸,这半个月公司危机重重,他躲在酒吧喝酒,这关键时刻又回来,看来一会儿会议上让宋家下台的计划可能不是那么好成功的。”
“怕什么,他宋熠对集团不闻不问,难道宋氏还能指望他在江市站稳脚跟?就凭着他失职这一项,就足够让他从董事会名单滚蛋。”
“就是,杨董,咱们今天一定要让宋家交出股份,宋氏集团这么多年也应该改名换姓了,我倒要看看他能翻出什么风浪。”
董事们的议论声在宋熠出现时停止,宋熠扫视一圈会议室的众人,嘴角微微扬起。
他坐在总裁的位置上,意气风发的看着会议室的众人,和之前在酒吧颓废的他相比,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