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御风冷声道:“自打王妃进府,你们便对王妃不敬,平日里王妃不与你们计较,本王也懒得管你们,可本王没想到,你们竟然会做出这种吃里扒外的事,你们是皇后送来的,自然会与皇后一心,联手国师,陷害王妃,其罪当诛。”
“王爷饶命,我们自从来到七王府,从未做过对王爷不利之事,这次我们是真的被国师利用了,之前我们虽然对王妃疏远,可却从未做过伤害王妃娘娘之事,还请王爷明察。”二人替自己辩解。
“从未做过,好,本王今日便让你们死的心服口服,带人进来。”
“是!”
只见侍卫带着三个村妇打扮的人进来。
三人立刻恭敬的跪下行礼。
看到三人,洛颜儿很意外,竟是之前教她礼仪,欺负她的三个嬷嬷。
“你们说说吧!之前是何人让你们在教王妃礼仪的时候,欺负王妃的?”百里御风质问。
三人面面相窥之后,供出了如夫人和项夫人,并且事后项夫人和如夫人给她们钱,将她们打发走,可后来,却派人去追她们,将她们的钱都抢走了,如今她们过的穷困潦倒。
而项夫人和如夫人做过的事还不止这些,暗中给王妃下毒,派人去杀王妃,做皇后的奸细,泄露七王府的事,监视七王府,百里御风都已找到人证,物证,还有二人这些年残害的无辜性命,都一一被揭露出来,二人听了面如死灰。
百里御风下令,赐死她们。
侍卫将她们拉了下去,立刻执行。
下人们都拍手叫好,因为这二人平时可没少欺负他们。
这一次,洛颜儿没有为她们求情,她们作恶多端,罪有应得。
百里御风牵着洛颜儿的手,回了房间。
“风风,谢谢你的保护。”洛颜儿看向他由衷道,她知道,百里御风现在除掉两位夫人,都是为了她,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如夫人和项夫人为皇后办事,却一直没有除掉她们,其实有时可用这两个棋子迷惑皇后,反击皇后,放出假的消息,让皇后上当,所以这些年,皇后那些对付他的计划,才未能得逞。
如今二人被除去,皇后势必会找新的眼线,若是他们不能及时发现新的眼线,对他来说是很不利的。
“小傻瓜,你是我的王妃,我自然要保护你。”百里御风宠溺的点了下她的鼻尖。
“可是除掉了她们,皇后还会派其他人监视你的,如今我们在明,皇后的人在暗,对你岂不是很不利?”洛颜儿担心道。
“别担心,我会应付的,其实皇后也应该知道,她送来的人,我会防着,其实皇后并未对二人重用,不过拿她们当障眼法,掩饰真正监视我的人。以前倒是揪出过几个,后来派来的人,明显厉害了,这个人隐藏的挺深的,本王现在还未查到是何人。”百里御风道。
“那风风岂不是随时都有危险?”洛颜儿听了更担心了。
百里御风安慰道:“不必担心,在这七王府中,若是他(她)真敢出手,倒是自寻死路。今日在太师府开心吗?你没事了,岳父岳母也该放心了。”
洛颜儿看着他,表情认真道:“今日去见父亲母亲,与他们说了一件事,这件事,本该早就告诉你,却一直未与你说,我觉得应该告诉你。”
“何事这般严肃,坐下说。”百里御风将她拉到桌前坐下,帮她倒了杯茶道:“先喝点热茶再说,刚才在外面站了那么久,小心着了风寒。”
洛颜儿点点,喝口茶之后,看向他道:“风风,你可还记得之前我与你说的,我来自现代的话?”
百里御风点点头:“自然记得,当时为了欺骗白语琴,将我们的误会加深,你胡编的,我正好借机发怒,与你误会加深,让白语琴认为我们的误会越来越深,无法挽回。”
“其实那些话,不是故意说来给白语琴听的,而是真的。我真的来自异世,我并非真正的洛颜儿,今日我去太师府,与爹爹娘亲说了此事,他们早已知道我并非他们的女儿,虽然身体是,但灵魂早已换人。”洛颜儿看着百里御风说。
百里御风摇摇头笑道:“颜颜,你又调皮了,用这种谎言骗我,我是不会相信的。”
“我没有骗你,我说的是真的,或许你派人调查过我,并未发现我是假的证据,可你心里应该清楚,我的性格与真正的洛颜儿有着天壤之别,你难道真的不怀疑吗?还有我说的那些话,与你们格格不入,我对你们这里的规矩礼仪也是全然不懂的,其实只要你仔细想想便可知我所言是真是假。”两个人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事,她希望彼此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的隐瞒,越是爱的深,越能感受到他的内心,其实在这段感情中,他一直都是患得患失的,他察觉自己有秘密瞒着他,所以他内心总是害怕会失去自己,才会经常与自己说,永远都不要离开他的话。
“风风,其实你心中是有怀疑的,只是你不愿去面对罢了。”
“既然隐瞒了这么久,为何不一直瞒着?为何要让我去面对?”百里御风不是不怀疑她,而是不想去怀疑,怕自己怀疑的是真的,怕有一天真的会失去她。
“对不起风风,这件事本该早点告诉你,是我太自私了,想得到你更多的爱,所以才会迟迟不敢说。”洛颜儿很自责,他对自己很坦诚,可是自己却对他一直有所隐瞒。
“我可以给你全部的爱,只要你想要,我统统给你,我喜欢你的自私,因为我真的爱你。”百里御风深情的看着她道。
“风风,谢谢你的爱。”洛颜儿由衷道。
“有一天,你真的会离开这里吗?”问出这句话,他的心痛的在滴血。
“我的家人,朋友,都在那里,我——我的父母就我一个女儿,我不忍他们晚年孤独无依。对不起。”走或留,对她来说都是一个痛苦的选择。
“选择坦诚相待,可是因为要离开了?”百里御风声音低沉无力,感觉心痛的就要窒息了,他能理解她对亲人的思念,可是想到她要离开自己,而且千年相隔,一旦分开,再无相见之日,他便痛的无法呼吸。
洛颜儿摇摇头:“回去是要看时机的,我也不知时机何时到,岳老说,等我成了天下首富,便可回去。”
“所以你努力的挣钱,便是为了早点回去?”终于了解了她为何那般在乎钱。
洛颜儿点点头:“风风——”一把拉过他的手,心好痛,喃喃道:“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这是你的选择,无需对不起,要怪只能怪我在你心中的位置还没有那么重要。”百里御风苦涩一笑道。
洛颜儿摇摇头:“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在我心里很重要,我很爱你,可是他们——也是我难以割舍的。”
“我明白,我不怪你。你也累了吧!回去歇息吧!我想一个人静静。”他的心好痛,一时竟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洛颜儿点点头:“好,对不起。”站起身,深深的鞠了一躬,伤心的离开。
向来坚强的他,这一刻,竟湿了眼眶。
驿馆
“你放手,蓝羽辞,我已经说过多次,我不喜欢你,你也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萧墨尘语气充满无奈。
“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我为了你改还不行吗?”蓝羽辞拉着他的手不愿松开。
“你喜欢我哪里,我改还不行吗?”萧墨尘恳求道。
“你哪里我都喜欢,我蓝羽辞从未这么喜欢过一个人,我就想嫁给你,做你的女人,我可以抛弃我公主的身份,可以远嫁到你们傲岳国,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愿意牺牲一切。”蓝羽辞看着他真诚道。
“我不稀罕,我看到你心情就糟糕,你若是真的喜欢我,就应该对我放手,爱一个人不是得到而是成全,我希望你不要再纠缠我,阻拦我的幸福。你已经严重影响到了我的生活,早知道你会这样纠缠我,当初在七王府,我便躲你躲得远远的。”萧墨尘气愤道。
“所以你后悔认识我?”蓝羽辞听了他的话,很难过。
萧墨尘看着她,一字一顿道:“很后悔。”
蓝羽辞慢慢的松开了他的胳膊,喃喃道:“你走吧!”
萧墨尘听了,心情立刻大好起来:“谢谢。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纠缠我,其实你挺好的,你会遇到真正喜欢你的人,咱们二人真的不合适。走啦!”立刻跑走了。
蓝羽辞看着他开心跑走的身影,苦涩一笑。以为自己足够坚强,足够勇敢,不管他对自己说什么,自己都可对他纠缠到底,可是当看到他眸中的嫌弃,口中说后悔认识自己,自己竟不知如何再说服自己追下去,他说爱他就对他放手,不要阻挡他的幸福,自己真的阻挡了他的幸福吗?
放手你就会幸福吗?
若是如此,或许我真的应该好好想想我们的关系。
凌云霄因为洛颜儿之事,被皇上惩罚在国师府闭门思过一个月。
虽然错把洛颜儿当成了妖怪,差点酿成大错,但因白语琴那只妖怪道行太深,嫁祸给了洛颜儿,国师一时误判,虽有过错,但也罪不至死,加上他确实发现了妖怪的踪迹,便没有严惩他,只罚他闭门思过,小惩大诫。
次日,当洛颜儿起床后坐起来,便看到百里御风站在自己的床前。
“风风——”洛颜儿立刻下床,走到他面前,瘪瘪小嘴,忍住泪水道:“我以为你再也不肯见我。”
“为何?”百里御风看着她问。
“因为我从一开始便未向你坦诚,骗了你这么久,还要离开你,所以你定会很生我的气。”昨晚她想了很多,觉得若是换做自己,也不会原谅的。
百里御风拉过她的小手,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道:“虽然很不舍与你分开,可这是你的选择,我只能选择尊重,毕竟那边有你的父母,我不能自私的把你困在身边,而让你的家人痛苦。
既然归期还未知,那么你在这里的一天,我们便好好相爱,不给彼此留下遗憾,这是我们的缘分,我会好好珍惜,不想在你还在我身边的时候错过你,而等你离开后后悔不已。
颜颜,之前答应你,要带你去游山玩水,一直未做到,接下来的日子,咱们就去游山玩水吧!在分开来临前,好好的在一起,给彼此多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
洛颜儿感动又开心的扑进了百里御风的怀中:“风风,谢谢你,谢谢你。”
“小傻瓜,但在我们出发之前,得先把体内的毒解了,今日我带你去见圣雪神医。”百里御风轻抚她的发道。
洛颜儿点点头:“好。”
用过早膳之后,洛颜儿和百里御风一起坐马车出城去了。
洛颜儿的事情解决了,可百里凤舞的事情依旧没有解决,传言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更严重。
这几日,百姓甚至跑到皇宫门前来闹,求皇上处死勾引法悟大师的长乐公主。
皇上虽然气愤,却又拿百姓没办法,身为一国之君,虽然手握权势,却也有诸多身不由己。
雪贵妃也在为此事发愁,女儿的事,已经超出了她能解决的范围,但叶沐蓉的事,她还是能操控的。
今日雪贵妃将叶沐蓉叫来寝宫,质问了她联手洛清荷要杀害洛颜儿之事。
洛清荷知道表哥定是有证据才会与姑母说的,既然如此,何必狡辩,点头承认道:“没错,沐蓉的确和太子侧妃联手要杀洛颜儿。”
雪贵妃听了很是气愤:“你这孩子,我与你说过多少次了,莫要再做伤害颜儿的事,你为何就是不听?”
“姑母,当时人人都说洛颜儿是妖,沐蓉担心她会危害姑母和表哥,所以才会想着杀了她以绝后患,沐蓉知道表哥对她用情至深,怕表哥心软,即便知道她是妖,也不忍杀她,所以才会出此下策,沐蓉怎知这只是他们夫妻二人使的计,也没人告诉沐蓉啊!”没想到表哥那般断情绝爱之人,有一天竟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煞费苦心。
雪贵妃听叶沐蓉这么说,叹口气道:“即便你不知,也不应该擅作主张去伤害颜儿,还煞费苦心的去天牢里杀人,你真的只是怕她伤害姑母和你表哥吗?沐蓉,你与姑母说实话,你对风儿,是否还未死心?你依旧将她视作敌人是不是?”
叶沐蓉苦涩一笑道:“若真爱一个人,一旦入了心,便是一辈子,怎会轻易忘记。”
“沐蓉,莫要再执迷不悟了,你和你表哥今生注定无缘,若你不爱高端,姑母派人送你回青州,若你对你父母安排的婚事不满意,姑母也可与他们说,让他们莫要再逼你可好?”雪贵妃觉得留她在京城,势必还会惹出事端,下一次,只怕风儿绝不会原谅她。
叶沐蓉刚要拒绝,可转念一想,这个时候与姑母撕破脸对自己没什么好处,就算她与表哥再无可能,也绝不会放过洛颜儿的,就算自己死,也一定要拉上洛颜儿陪葬。
“出来这么久了,爹爹娘亲一定很担心,好,沐蓉听姑母的话,尽快离开京城回青州。”
雪贵妃听她说自愿回青州,很开心:“太好了,姑母就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虽然之前做过错事,但姑母相信以后你定会变回曾经那个善良,懂事的沐蓉。”
“谢谢姑母对沐蓉的信任,沐蓉定不会辜负姑母的。给沐蓉几日时间,等沐蓉处理好高府的事,便离开。”叶沐蓉乖巧道。
“好好好,正好也在走之前陪陪姑母。”雪贵妃很欣慰。
“姑母最近在为凤舞的事忧心吧!沐蓉都听说了,姑母莫要太担心,沐蓉相信凤舞定会没事的。”叶沐蓉转移了话题。
提到女儿,雪贵妃真的很头痛。
避世山庄
马车在山庄前停了下来,百里御风和洛颜儿从马车里下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洛颜儿看向百里御风好奇的问,这个山庄建的很是巧妙,周围不是山就是竹林,从外面根本看不到这里有个山庄。
难怪叫避世山庄,果然与世隔绝般。
“这里是我在城外的一个山庄,不过现在让圣雪神医住在这里,这里安静,无人打扰,圣雪神医可在这里好好研究医术,进去吧!”牵过洛颜儿的手,朝山庄走去。
洛颜儿感叹道:“风风,你这么有钱啊!到处置办房产。”
百里御风被她的话逗笑了,温声道:“我的便是你的。”
洛颜儿满意的挑挑眉:“也是。”
来到山庄,便见院中的一株开满白色花朵的大树下坐着一位白衣女子,清风吹过,白色的花瓣从树上纷纷落下,而正在潜心研究手中书的女子,并未被打扰,依旧专注着面前的一些药材。
看到少女惊艳的容貌,和如此美景映衬,美的犹如画中人般,碰了下百里御风的胳膊,有些醋意道:“风风这些日子经常偷偷来这里见圣雪神医吧!藏了位这么美的人儿,难道风风看了就没有心动过?”
百里御风无奈的笑了,点了下她的鼻尖道:“你呀!在我心中,你最美,别的女子怎及你万分之一。”
洛颜儿听到这话开心的笑了,撇撇嘴道:“油嘴滑舌。”
少女抬起头,便看到院中站着的人,嘴角扬起灿烂的笑容,放下手中医书,朝他们走了过来:“七王爷,七王妃,你们来了。”笑容明媚,声音亦是清脆好听。
百里御风开口道:“虽然上次你们二人匆匆见过一面,本王却还未来得及为你们做介绍。
颜颜,这便是圣雪神医。”然后又看向圣雪神医道:“这便是本王的王妃。”
洛颜儿微颔首道:“圣雪神医,你好,很高兴见到你。”
少女嘴角的笑容加深,甜甜道:“我叫云梦儿,姐姐叫我梦儿就行了。我叫你姐姐,你不会介意吧?”
洛颜儿摇摇头:“当然不会,一直都是我叫别人姐姐,今日终于有人叫我姐姐了,我开心还来不及呢!以后你就叫我姐姐,我喜欢你这个妹妹。”真心喜欢,还以为圣雪神医会是一位像白语琴那种傲慢清冷的女子呢!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位天真烂漫的女孩子,太讨人喜欢了。
“太好了,看到姐姐,我便很喜欢,感觉姐姐和别的女子不一样,姐姐给我感觉很亲切。”
“我对你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或许这便是缘分吧!”洛颜儿看着云梦儿,真的有种熟悉感。
“姐姐快坐,我帮你把把脉,这样方可尽快帮你解毒。”洛颜儿在桌前坐下,伸出手。
云梦儿帮洛颜儿认真的把脉后,百里御风担心的问:“云姑娘可能解颜儿体内的毒?”
云梦儿自信一笑道:“放心吧!七日内定帮颜姐姐研究出解药。”
百里御风和洛颜儿听后开心的笑了:“太好了。”
洛颜儿见云梦儿的医术这般了得,赶忙询问:“梦儿,既然你能帮我将体内的毒解了,那风风体内的怪毒,你是否可解?”
云梦儿点点头:“之前我便帮王爷诊断过了,看到这些草药了吗?就是在为王爷研究解药呢!这几日,便可研究出来。”
“真的,那太好了,风风,以后你再也不用每到月圆之夜受体内怪病的折磨了。”洛颜儿听到这个消息,比得知自己的毒可以解掉还开心。
百里御风唇角微扬,在心中道:若是有一天你离我而去,这份相思之苦,必定比这月圆之夜的怪病折磨还痛苦。
洛颜儿和云梦儿一见如故,在这里待了一天,直到天黑才回到七王府。
怡香院,一到晚上,就数这里最热闹。
蓝羽辞站在门前,看着进进出出的人,心隐隐在痛。
在萧墨尘心中,自己堂堂一国公主,竟还不如这里的女人,她倒要看看,这里的女人有哪里好。
一身男装的蓝羽辞,走了进去。
一个透明的身影看到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蓝羽辞,你多次破坏我的计划,才会让我与殿下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怎能轻饶你,你不是喜欢萧墨尘吗?那我便让你永远也如不愿。
蓝羽辞在这里待了一个时辰后,便感觉快要喘不过气来了,这里的脂粉味也太重了,吵吵嚷嚷的,吵的脑子疼,起身离开。
走出房间,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拥着一个绿衣女子走进了房间:“萧墨尘,伯母不是说他来这种地方只是逢场作戏吗?为何会带女人去房间?他真的会与这里的女人发生关系吗?”心好痛,想要离开,可脚步却不受控制的朝他去的房间走去。
萧墨尘喝的有几分醉意,但走进房间之后,却松开了女子,虽然他经常来这种地方,却从不会与这里的女子发生关系,即便是有了醉意,也能控制住自己。
“公子,夜已深,奴家伺候你歇息吧!”绿衣女子道。
萧墨尘走到桌前坐下,淡淡道:“不用,你出去吧!”
绿衣女子失落的叹口气,离开了。
萧墨尘觉得头有些痛,起身走到床前坐下,躺下来道:“休息一会儿再走。”
在萧墨尘似睡非睡的时候,床前走来一人。
萧墨尘迷迷糊糊的去看,猛地睁大眼睛:“蓝羽辞,你,你怎么阴魂不散的?”白语琴来到房中,手一挥,萧墨尘的眼神变得迷离,面前的人变成了绿衣女子。
萧墨尘笑了:“看来我真的喝多了,竟然错把绿娥当成了蓝羽辞,那个刁蛮公主,怎么可能会来这里呢!”
蓝羽辞见萧墨尘将自己当成了这里的女人,心里挺难过的,不过念在他喝醉的份上,不与他计较,开口道:“萧墨尘,我送你回右相府。”
“也好。”萧墨尘并不喜欢在这种地方留宿。
而当蓝羽辞弯腰去搀扶他时,白语琴再次一挥手,一道白光朝二人挥去,蓝羽辞脚下一个不稳,跌进了萧墨尘的怀中,萧墨尘突然一个翻身,将人拥入怀中,锦帐落下,遮去了缠绵悱恻的一幕。
次日天还未全亮时,蓝羽辞从怡香院里走出来,回想昨晚的一幕幕,心跳如敲鼓,自己竟把清白之身给了萧墨尘,不知他醒来之后,回想昨晚的事,是否会怪自己?
“公主昨晚可还逍遥快活?”一道落带讥嘲的声音传来。
“白语琴,你竟还敢出现,现在所有人都想抓住你这个妖怪。”蓝羽辞看向白语琴冷声道。
白语琴却不屑道:“我岂会怕你们这些凡人,你们是伤不了我的。我之前记得公主说过,这一生都要做个光明磊落之人,可是昨晚之事,可否光明磊落?竟在右相喝醉的情况下,靠近他,与他发生肌肤之亲,若是今日右相醒来知道昨晚之事,定会痛恨不已吧!没想到公主有一天也会做一个无耻之人。”
“你——这是我与萧墨尘的事,与你何干。”蓝羽辞冷声反击,昨晚之事,的确不该,可是面对他的接近,自己真的无力反抗,他喝醉了,认错了人,可是自己并未醉,却也未拒绝,今日他醒来,定会怨恨自己吧!
“公主为了得到自己爱的男人,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语琴倒是没有公主这般的好手段,只不过公主心甘情愿与右相在一起,只是不知右相对公主是否有这个心?若是右相没有这个心,但是可悲了,事已至此,公主只要想用这件事逼右相娶你,还是很容易的,毕竟你把女子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他,迫于别人的言论和压力,他也会娶你的,只是婚后定会一辈子活在痛苦中吧!
公主好手段,语琴甘拜下风。”
“闭嘴!”蓝羽辞愤怒的吼道。
白语琴勾唇一笑,声音一转,一团白雾升起,待白雾散去后,早已不见白语琴的身影。
而蓝羽辞听了白语琴的一番话后,失魂落魄的朝驿馆的方向走去。
白语琴再次来到七王府的雪静苑。
住了几个月,就要离开了,还是有些许不舍的,但她已经不可能再继续待下去了。
走到桌前,准备将染星草带走,可当拿起来之后,觉得不对劲,手一挥,只见染星草变成了一根黑线:“无情线,可恶。”
一道红光落在房内,岳老出现在了房内。
白语琴转身去看:“月老,果然是你,一直在偷偷帮洛颜儿的人,果真是你。”
“没错,正是老夫,你偷偷来人间,还在人间用法术,你可知你这么做的后果?”月老质问。
白语琴却不屑一笑反问道:“那月老呢?难道没用法术帮洛颜儿?”
“那是因为你先用了法术伤害她,我才帮她的,她现在只是一介凡人,你是不能对她用法术的,若不想酿成大错,还是赶快离开人间吧!否则我定会将你在凡间的所作所为禀明天帝,到时你定会受到惩罚。”
“就算没有我的插手,你真的以为他们还能在一起吗?洛颜儿将殿下伤的如此深,她没有资格再与殿下在一起。”白语琴心有不甘。
“能不能在一起,就看他们的缘分和造化了,既然这是殿下当初做出的选择,就应该让他们自己去解决,若你干涉太多,一旦殿下回到天界,定不会饶你,也不会甘心。
而若是他们自己未能在一起,殿下也只能任命,不会再有怨言。凡人一生何其短暂,我们旁观者,只需看着便可,不要插手,得罪了殿下,可是你吃罪不起的。”月老好心劝说。
白语琴冷声道:“怎么做我心中有数。染星草是你和无情神偷走的?”除了他们,没人会跑来得罪自己。
“那东西不也是你从殿下哪里偷走的吗?我们不过是帮殿下拿回去,其实我们是在帮你,若是被殿下知道,你偷走染星草,还打算让小颜儿入药,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月老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