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最后一人领命后,随之离开。
前去顾府寻人的欧阳青林,他去时,未见到顾千影,又得知顾千影挟持大理寺少卿出了城门后,他便随之返回到了宫中。
顾千影未死,一切都还来得及!
与此同时,
城内皆是捉拿犯人顾千影的告示,而此事自也是惊动了皇上,在太子南容齐与从大火中逃离,未死成的顾坤与其夫人韩氏,俩人指认下,顾千影这般因对娘家人怨恨而要屠杀顾府,全府上下的恶毒罪名已落实。
皇上大怒,亲自下旨,不仅要捉拿九王妃顾千影归案,还要罢免九王妃一职,此等虽需得九王爷南宫墨此人的休书才可。
可如今的九王爷南宫墨在九王府昏迷多日,对于这等旨意,他一概不知。
而此刻的九王府,因南宫墨毒发,伤势严重,昏迷不醒,全府上下皆是乱了套,哪里又有人会顾得上其他。
主院寝殿中,
南宫墨躺在床榻上,医师季无意正在为他疗伤,
齐管家,白起,六皇子南宫离,还有被几个奴婢抬着过来的史嬷嬷,等人都在一旁守着,
每个人的脸上皆是一脸担心,
外殿,
一个穿着性感露骨红色衣裙的女子,她带着贴身婢子在外殿等着。
片刻后,
齐管家前来,奉上热茶,客客气气道:“南翁主,我家王爷不方便见客,还请南翁主见谅,改日再来。”
原本欲要进宫面见皇上,求婚旨的罗亚雅塔,得知九王爷南宫墨受了重伤后,她带着婢子连忙敢来了。
“本翁主知道墨哥哥受了重伤,特意过来看他,你快让开,本翁主要进去看墨哥哥。”
齐管家对罗亚雅塔十分客气,可罗亚塔娜却不买账。
齐管家面有不喜,挡住了罗亚雅塔的去路:“南翁主,我家主子是受了重伤,也需要医师医治,所以不便见客,还请南翁主快点离开。”
“你这个狗东西,竟然拦我们家翁主的去路,找死啊!”
罗娅雅塔身边的婢子冷喝道,她走向前想要推开齐管家,可她却推不动。
齐管家有功夫底子,岂是一个女子能推的动的!
罗亚雅塔当即怒了,她抽出携带在身上的长鞭,朝着齐管家脸上狠狠甩了上去。
齐管家没能想到,这南蛮公主会对他动手,他当即硬生生吃了南蛮公主一鞭。
鞭子甩在左脸上,血肉模糊,他破了相。
内殿,南宫离等人听到了动静,南宫离让白起继续守在南宫墨身边,他出去查看,一出来便看到被鞭子打伤的齐管家。
他怒了:“哪里来的叼妇,竟然在九王府撒野,不想活了!”
南宫墨取出折扇,将折扇展开,翻转甩出,他手中的折扇就像是一把锋利的短剑,与对面袭来的长鞭硬碰硬,长鞭断了一小节。
罗娅雅塔将手中的长鞭收回时,南宫离那边也同时将飞出去的折扇收了回去。
俩人同时出手,都没讨到什么好处,
待俩人对视时,罗亚雅塔抬高下巴看向南宫离:“本翁主乃是南蛮公主,并不是什么叼妇,今日来府上是来看南宫墨,墨哥哥的,你是谁,竟敢拦着本翁主!”
南宫离抬眸看着对面那穿着妩媚性感,五官精致的女子,他痞坏地笑着:“哦,原来就是那个在边疆南蛮之地遇到的那个非的死活要嫁给我们家九皇叔的南蛮公主,罗亚雅巴公主?”
“本翁主不是哑巴!”
罗亚雅塔呵斥南宫离,
南宫离“哦”了一声,他悠哉般地走至桌椅前,坐下来,将桌面放置的那杯快要凉透的茶盏端起来,拿在手上把玩着:“不是哑巴,那就是傻子喽,不然怎会千里迢迢过来找骂?”
“啪!”
一条长鞭突如其来的朝他面前甩去,
南宫离手中的茶盏被甩飞,里面的茶水浸湿了他半截袖子。
他猛地转过脸去,黑着脸,骂道:“臭娘们,你还想打呀!”
看到有人竟对她如此不敬,罗亚雅塔也是气急了。
她甩动手中的长鞭:“大胆贼人,竟然辱骂本翁主,看本翁主不打死你!”
她朝南宫离甩鞭,南宫离迅速避开了。
屋内的摆设物件倒是零零碎碎成了稀巴烂,
南宫离避开罗亚雅塔手中的鞭子后,一人跑出去,罗亚雅塔气不过,也追了出去。
俩人又在院中打了一架,
期间,南宫离又骂了罗亚雅塔两句。
罗亚雅塔气疯了,她甩动着长鞭子对着南宫离满院的追。
追了好几圈后,南宫离实在跑不动,只好停下来,而后面追过来的罗亚雅塔,未曾想到追着追着,对面的男子能突然停下,她追赶时,用力过猛,整个人直愣愣地朝南宫离这边撞去,并拽住了南宫离的衣角,
“唔!”
南宫离以一个滑稽的姿势摔倒在地,罗亚雅塔重重地压在了他的身上,俩人四目相对,两唇相碰,俩人同时睁大了眼睛。
罗亚雅塔手中的长鞭被她扔在一旁,南宫离手中折扇也掉落在地,
时间如同静止一般,
跟着罗亚雅塔跑出来的婢子目瞪口呆,
捂着半张脸也跟出来的齐管家也是愣住了。
罗亚雅塔红着脸急忙起身,却在起身的那一刻,脚步未站稳,人再次摔倒了,只是,此次摔倒,她一只手却好巧不巧的莫住了南宫离腹下某处敏感之处,她愣住了,似乎能感觉某处发生了些小的变化,她的脸瞬间红如猴屁股一般。
南宫离顿时傻眼了,他反应过来后,大叫:“啊……啊……非礼啊,老子的清白啊!”
咋呼呼地叫唤,让罗亚雅塔从愣神中反应了过来,她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知是不是踩到了什么,只听见南宫离又痛叫了一声:“啊,老子的……折了,老子的……坏了,老子完了,老子这辈子都完了,呜呜……”
这边,婢子赶紧去扶着她家公主,
罗亚雅塔被婢子扶着特意与南宫离拉开了一段距离,欲要离开时,她回头看见,南宫离正捂着腹下某令她脸红之处痛声嚎叫着,
她沉默了片刻,有些于心不忍地看了南宫离一眼,并道:“你别嚎了,本翁主可以为你寻个医术不错的郎中为你治一治,你……你不许让他人知道……本翁主……亲了你,听明白了吗?”
罗亚雅塔的话,南宫离哪里肯听得进去,他继续嚎着:“哎呦嗯,老子的……好痛啊,老子……不能人道啊……老子要断子绝孙了,呜呜……”
罗亚雅塔听着他继续嚎着,有些心烦,她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好了,别嚎了,你若真的废了,大不了本翁主养你便是,本翁主家大业大,难不成还养不活你一个废物。”
至此,罗亚雅塔并不知南宫离此人乃是当朝的六皇子,只当他是这府上一个无关紧要的下人,她若是真的不小心伤了此人的某处,她可直接将此人从墨哥哥手上要回去,随意圈养着便是。
“废物”一词,南宫离只当没听见,他在罗亚雅塔话音落下后,立马停止了嚎叫,面向罗亚雅塔:“嗯?养老子?真的吗?好啊,老子下半生可就粘着你了,不许耍赖,不然老子跟你没完。”
他利索起身,动作灵敏,哪里像是被伤到了的人啊?
罗亚雅塔看傻了眼:“你……你这个无赖,你……你……竟然……骗本翁主!”
南宫离朝她走过去,特意把衣袍松了下,欠揍地将脸凑过去:“本皇子没骗你,若不然,你来亲自验上一验,如何?”
罗亚雅塔脸蹭了一下又红了,她立马转过身去:“你……无耻!”
话音刚落,她又再一次转过身来,看向南宫离:“你……你是皇子?”
南宫离捡起他的扇子,在手中旋转把玩着:“嗯?怎么了?我是皇子又如何?”他猛地看向罗亚雅塔:“莫不是这位……什么公主的,想做那提起裤子不认账的混账之事吧?”
他将手中的折扇插入腰间,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可是这亲了亲了,摸也摸了,又该怎么办呢?”转眸上下打量着罗亚雅塔:“不然,让本皇子亲回去,抹回去,这样,你我便扯平了,如何?”
说着,他将手伸了过去,
罗亚雅塔吓得躲开了他:“你……你休想!”而后也是忘了带婢子来九王府的目的,便急忙带着贴身婢子离开了。
看着她惊慌失措远去的背影,南宫离痞笑:“本皇子这色相牺牲的有些亏啊,竟没捞到什么便宜。”
齐管家走过来,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口吐实话:“可六皇子您却亲了人家。”
齐管家脸上的伤口不再流血了,血凝住了。
南宫离又摸了摸自己嘴唇,回味着:“嗯,那娘们的唇软软的,味道似乎还不错。”
齐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