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围在客栈外面的女子全部散开之后,他才抓着手中的女子,重新将她扔进了客栈的房间之中。
“砰!”
只听见砰的一声,林烨毫不客气将她扔到了地上,冷声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虽然十分不愿意回答林烨的问题,但是她到底还是清楚,自己现在的小命已经掌控在了林烨的手中。
随即,不甘不愿的开口答道:“阿牧…”
“阿牧?”
“你们到底为何要攻击我们?”
林丹青问完这个话题之后,阿牧明显沉默了下来。
过了半晌,她眼里透出了一丝嘲讽,说道:“还能是因为什么?”
“你们方才不是已经见识过我们真正的面容了吗?”
“既然如此,那便应该清楚,你们昨日轻易的在城中展露自己的面貌,给天命城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林烨好奇的点也正好在这里,天命城之中,看起来并没有任何的异样,为何这里出生的女子,容貌之上都有各种的问题呢?
“你们所说的神女到底是什么?”
说着,阿牧的眼神明显就发生了变化。
她看着眼前的林烨笑道:“什么神女?”
“我们天命城之中本就没有任何的神女!”
“这副容貌,也只不过是因为天命城之中的修士痴迷于炼制丹药,为了达成自己长生的目的,所以将自己炼制的丹药用到自己子孙后代的身上…”
“而最令人气愤的是,这像是诅咒一般,所有的报应都在城内的女孩身上应验了…”
“所以,长生之药到底炼制成功了吗?”
“哈哈哈哈…怎么可能炼制成功过?”
“炼制长生之药本就违背了天地的法则,本就不受天道所容!”
“我们这些年都在不断的炼制丹药,为的就是有一天能够治好这副残损的面容!”
“不像你们!天生就拥有一副完好的面容,自然是遭人妒忌的!”
看着情绪越来越激动的女子,林烨当即不想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了。
随即,他脑子里面突然有个想法一闪而过。
既然当初那名男子是浑身带血的出现在荒域的地界之中,那么必定是在天命城之中与人有所争端。
或许还有一丝的线索残留在天命城之中,他们在国师口中得不到的答案,或许能够从另一个地方知道。
“那你可听说过,上千年前,有一位神似男身的女子出现?”
阿牧没有想到林烨会问她这个问题,眼神立马便变得奇妙起来,看着眼前的林烨神色莫变。
“你是从何而知这件事情的?这可是天命城之中的密辛!”
闻言,林烨无语道:“你都说是密辛了,可是照你来说,这天命城之中的人,也应当是全部知晓的,既然如此,那你便不如全部告诉我们…”
“只是这件事有关国师大人,我们也只是知道,我们正是在将这名女子逐出天命城之后,天命城之中才慢慢的出现各种异象!”
“至于其中的缘由,时间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我也不知晓…”
见阿牧的神情并不像是在欺骗自己的模样,林烨也没有再过多的逼问了。
他点了点头说道:“那关于你们国师的事情,你们还知晓些什么?”
闻言,阿牧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
“国师在天命城之中,有着极高的地位,但是极少有人知晓她真正的面目,即便是我,也从未见过国师府的大门敞开过…”
难怪昨夜我去到国师府之中的时候,里面竟是空无一人!
随即,林烨感觉阿牧也并没有什么用处了,于是说道:“好了…该问的事情我已经问完了,你走吧…”
听到林烨这样说,阿牧瞬间瞪大了自己的双眼,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你…就这么放我走?”
原本她以为被林烨抓过来之后,势必是要被报复一番的,但是明显林烨并没有这样的打算。
他只是想在自己这里知晓一些天命城的事情。
随即,阿牧又听到林烨开口说道:“关于诅咒的事情,终归是会有破解之法的,自身的不幸,并不能是将怒火发泄在旁人身上的理由!”
“这世上从来没有这样的道理…”
说完,林烨带着林丹青等人便离开了客栈之中,在他们没有发现的时候,偷偷溜进了国师府之中。
没想到国师早就已经在阁楼里面等着他们了…
他手里端着一杯茶细细的品着,看着面前的林烨开口吐槽道:“林公子果然与常人不同,好好的大门不走,翻墙倒是一绝!”
听到国师这样说,林烨微微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正当他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小青一偏头便看到了墙上的画像,当即便将自己的嘴巴捂了起来,眼睛瞪得老大,一副震惊的模样。
国师自然是注意到了小青的异常,当即开口问道:“不知这位姑娘为何见到画像之后如此的激动?”
闻言,小青看了眼面前的林烨,林烨随即给了她一个无事的眼神。
紧接着小青便开口说道:“我曾经在荒域之中捡到过这名女子…但是当时我以为她是男子,而且她的脉象也是呈现的男性特征…”
小青话音刚落,国师便朝着她打量起来,随即开口说道:“半神之躯,难怪能够在这世间活上千年的时间!”
闻言,小青这才意识到,眼前的这名年轻男子应当便是女子口中所说的老仙人。
“你便是主掌天命城的仙?”
“仙?”
国师似乎对小青的形容词觉得十分好笑,开口说道:“我不过是被困在囚牢之中的犯人罢了!永生永世都不可离开这个鬼地方,若是我称得上是仙的话,这世间任何一个犯人岂不都比我要自由的多?”
“倒是半神大人的功法,这些人应当是陨落的厉害,倒是连分神期的修士恐怕都不如了罢!”
闻言,小青也不恼,笑道:“我也本是将死之人,能够苟延残喘这么多年,也算是我偷来的服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