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毕邪扭头,离那炙热滚烫的呼吸远了点。
少年不依不饶的又缠了过去,嗓音喑哑诱惑,还透着丝小可怜,“阿邪,求求你了嘛,我不折腾你……”
毕邪一个锐利的眼神扫了过去:“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想好了。”
少年咧嘴笑了笑,没有半点不好意思:“阿邪,距离下次还要等好久,我的发情期比较长,每天早上起来看见你,我就想狠狠欺负你了,但都怕你生气……”
“现在不怕我生气了?”毕邪挑眉,语气有几分无奈。
这流氓撒娇起来真致命!
“怕”,少年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眼尾潮红,“阿邪,别的小雌性都很喜欢跟伴侣做这种事,为什么你总是拒绝我?是不是我让你不舒服?”
毕邪被他不知羞耻的话臊得满脸通红,难怪每天早上她都觉得少年看她的眼神很古怪。
原来在考虑这种没有营养的玩意儿!
“阿邪,你刚刚还主动亲我,现在不负责了?”少年沙哑的声音继续在毕邪耳边磨,硬是要磨得小雌性心软。
两人对彼此太熟悉了,毕邪很快就被缠得举旗投降了。
“就一会儿。”小雌性绷着脸瞪他。
特喵的说好洗起来很快的。
遇风连忙点头,笑声里满是得逞的兴奋:“阿邪,你真好。”
“阿邪,我先给你搓背。”
“阿邪,我洗干净了。”
“阿邪,你喜不喜欢我,有多喜欢我?”
“阿邪,我觉得七天太长了,咱们缩短点好不好?五天?四天……”
“唔,阿邪,那六天好不好?”
“……”
毕邪默不作声的瞄他,少年立刻笑嘻嘻的妥协:“还是七天吧,我也不想阿邪太累……”
溪水涓涓,流过两人时,水面多了层旖旎的水绉,动听的水声间夹杂着几声少年的低吼。
毕邪知道这澡没这么快洗好,但没想到夜幕降临,星云密布时,少年还是一副春波荡漾的模样。
特么的,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毕邪嘴角抽抽不说话。
“滴,恭喜宿主,**oss最后一点幸福值到手啦,哇咔咔,宿主真棒,居然真的在三个月内将**oss的幸福值提升到了满格~”
毕邪面无表情的将有些湿的兽皮围在身上,指尖拂过脖颈上的玫瑰花项链。
微烫,又收集到了一粒血滴。
如花:“宿主,你怎么看起来又有点不太高兴的样子?**oss幸福值满格了耶,你想什么时候离开这个世界都可以哦~”
“我要还积分,暂时不离开了”,毕邪淡淡道。
如花哦了一声,兴奋地八卦:“宿主,刚刚**oss是不是欺负你欺负得太狠了?为什么你都没有笑容,连生无可恋的表情都没了。”
“咦,草莓印也没有。”如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毕邪深吸一口气,要不是因为这个系统性别女,她一定誓死换掉这个又污又黄又暴又不靠谱的系统!
“别问,问就是少儿不宜”。
“嘤嘤,宿主,原来在你心中奴家不仅污还黄,不仅黄还暴,奴家好伤心,嘤嘤嘤,奴家也帮了宿主很好忙好不啦,宿主的火把还是奴家给你的。”
“打住,我牺牲节操换的。”
如花:“……”
毕邪走在前面,夜风吹着湿哒哒的兽皮裙,有些凉。
少年皱了皱眉,清澈的绿眸不含任何邪念:“阿邪,你这样会着凉的,把兽皮裙脱了吧,夜里没人能看见。”
“你不是人?”毕邪脚步不停,感受到身后那道深邃直白的视线,下意识又走快了点。
她可不想再来一次,喵的,手都酸了。
遇风低笑一声,性感磁性的声音随着夜风飘扬,墨绿色的狼眸在星空下闪着森暗愉悦的光泽,“阿邪,你不脱我也知道,你的腰肢又细又软,你的后背光洁漂亮,肩膀瓷白如玉,还有你的……”
小雌性恶狠狠投来警告的一眼。
少年识趣的打住,小雌性太容易害羞了,跟初见时张牙舞爪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他要好好地疼她,不能让她受委屈。
之后的二十多年,遇风一直信守着当初的承诺,除了在交配这件事上时而强势时而装可怜,其他的地方都听楚邪的。
天气晴朗的时候,两人会一起出去狩猎,遇风扛着猎物,毕邪就抱着野果,自己吃一颗,就让少年也低下头,喂给他一颗。
夕阳落下的时候,两人会一起坐在大树树冠上,在漫天红霞下浅浅的啜吻。
偶尔,毕邪会和萝灵一起带着萝灵生的小狼崽和小兔子去森林里玩,被火山爆发和泥石流损坏的生态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慢慢的恢复,这片山林里又慢慢增了许多新邻居。
毕邪虽然没有生下属于她和遇风两人的小狼崽,但是两人的感情没有褪色,几十年如一日的幸福热烈。
就像多姿多彩的玫瑰花,红得胜火,即便到了枯萎落败的那一日,也残留着芬芳和最初的颜色。
日出日落,春去冬来,时间总是在不经意间悄然流逝。
兽人的寿命普遍在二三十岁左右,原本已经晋升为五星魂兽的遇风可以活得更久一点,但来势汹汹的风寒像是嫉妒两人恩爱甜蜜了这么多年,势要将两人分开。
遇风病了,很严重,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连下榻都没有力气。
毕邪托见溪家的几只小兔子帮忙打听巫医。
但二十几年前那场浩劫掠夺了兽世大陆里太多巫医的性命,现在大陆上的巫医完全可遇不可求,即便真的找到了,或许懂的草药医理还不如毕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