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你准备好了吗?你的祖父青悟道君,和祖母至善真君即将到来了。”广场偏殿的房间里,上官幽月非常关心地对雪晴问道。
她怕雪晴第一次遇到这种场面而害怕,便宽慰着雪晴的心灵。
“娘亲,我准备好了。您放心,女儿不紧张的。”来自娘亲的关心,雪晴已经收到。
她只是不太喜欢和习惯,这种场面罢了。但这并不代表,雪晴会因为胆子小,而紧张害怕。
“那就好,那就好。在娘心里,我女儿是世界上最好的姑娘。相信大家都会接受你,喜欢你的。”
握住雪晴双手的上官幽月,其实比雪晴要紧张得多。她心里想着,自己女儿在外面受了这么多的苦,经历了如此多的磨难。
如果家族中人对女儿有什么意见,或者雪晴的祖父祖母不喜欢雪晴的话,女儿心里该有多难过?
“咚咚咚”随着三声响亮的钟声响起,广场上的人们各就各位。众人纷纷坐在了,属于自己的座位上。
人们品尝美味的灵果糕点和灵酒同时,心里对这即将到来的上官大小姐好奇不已。
而雪晴的那化神初期修为的祖父青悟道君,和她元婴后期修为,道号至善真君的祖母,相继来到广场大殿里面。
两位高阶修为主人的到来,令在场的各位长老们,停住了议论和叙旧。
雪晴的祖父青悟道君,看起来六十几岁的样子,可能习惯于此,他给人的感觉有些许严肃。
雪晴的祖母至善真君,看起来同样六十多岁的样子,她笑吟吟的,显得特别和善。
“宣布开始吧!”已经坐在主位上的青悟道君,对着司仪长老吩咐道。
而坐在青悟道君身边的至善真君,则是翘首以盼。她其实早就想过来,看看自己的亲亲孙女了。
但她家老头子,非得举行个什么认亲大典。拦不住的她,只能等待了两天,才能见到自己这失散多年的乖孙孙。
“认亲大典开始!有请家主、家主夫人、大小姐入殿……”
随着司仪长老灵力外放,和父母哥哥一起的雪晴。在偏殿里,听到了司仪长老那嘹亮浑厚的声音,整理好仪容仪表以后。
她跟随父母哥哥的脚步,从广场的另一头,慢慢走向了广场大殿。
“嘶,这大小姐应该不是假的,你看那酷似上官夫人的和百里家主的长相,就能看得出来。”
广场上的宾客们,见到雪晴那貌似上官幽月。容颜甚至更胜一筹的雪晴,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百里家的这位大小姐,是从哪儿来的呀?这气质,不像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呀!”一宗门精英弟子,见到雪晴那由内而外散发的高贵气质,不由感叹起来。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没成长起来的天才,不算天才。”来观礼的一年轻女修,嫉妒地望着雪晴,小声嘟哝着。
“你不要命了?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奉劝你现在,收起你那见不得人的小心思。要不然,我可没能力救你。”
女修旁边的另外一年轻女修,听到了,自以为声音很小,女修的嘟哝声,忍不住有些气愤地小声提醒。
广场上的议论之声,看似很小,实则都进入了雪晴一家人的耳朵里。
他们大多说的,都是些赞美雪晴的话。只有少部分人,因为羡慕嫉妒等冒着酸水。
当然,实力高强的上官家主一家,不会将这些议论之声放在心里。
上官幽月听到了这些声音以后,怕雪晴心里紧张或者不舒服。她笑盈盈地拉着雪晴的手,轻轻地捏了捏,示意雪晴不要在意。
雪晴感受到了娘亲的用心,本就心大的她,对别人的看法毫不在乎。于是回以娘亲上官幽月微微的笑容,以示自己的不在意。
而广场上的,那些和雪晴没有血缘关系的年轻男修们,本来见到雪晴那倾国倾城的容颜,就大感意外。
此时再看到了,雪晴那温暖迷人的笑容。他们大都屏住了呼吸,心里不受控制地蹦蹦直跳。
“拜见祖父祖母,拜见各位长老。”进入主殿以后,百里家主夫妇坐在了雪晴祖父祖母,青悟道君和至善真君两旁的座位上。
雪晴的两个哥哥,也跟随父母一起,站在了百里家主夫妇身后两侧的位置。
雪晴进入大殿以后,目不斜视,豪不紧张。
她先有礼有节地,向她祖父祖母拜行大礼,再向殿里坐着的,各位长老行见面礼。
“先起来吧!将血脉验证球送上来。”雪晴祖父,化神初期修为的青悟道君,眼含满意之色,对行礼结束的雪晴说道。
化神修为的青悟真君,虽然一眼就分辨出了,雪晴是自己滴滴亲的血脉后辈。
但作为超级家族嫡系大小姐的回归,这认亲仪式必须得举行,该有的流程也必须走过。
因为在百里家族里,不只有百里振宏一家人。还有盘根复杂的,其它嫡系和旁系。
为了让大家认可雪晴,青悟道君认为,血脉验证这道流程必须要走完。
而雪晴的祖母,此时见着自己失散多年的孙女,内心很是激动高兴。
她本想抬手招雪晴到自己身边来,好好和雪晴亲热亲热。但一想到此时所在的场合,就收起了那已经伸出的手。
至善真君慈祥地,看着雪晴这长得天仙似的亲亲孙孙。她此时最为满意的是,自己这懂事大气的儿媳,雪晴的娘亲上官幽月。
因为上官幽月不仅自己很能干,更为重要的是,给她生了三个资质极好,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孙子孙女。
青悟道君话音刚落,司仪长老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张铺上了青色桌布的桌子。
再将一个脸盆那么大的,和水晶相似的,透明的血脉验证球,稳稳地摆在了大殿中央的桌子上。
司仪长老将一切布置完成,向坐在上首主位的青悟道君示意以后。
雪晴的父亲百里振宏,率先站了起来。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再用神识割破了自己那伸出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