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嘎吱!
原本合上的门被打开,瞬间一大股冷风就灌了进来,陈天行泰然自若站在门口,任由冷风吹拂,缓缓的摘下了右眼的黑色眼罩,陡然间睁眼,瞳孔一片白色!
嗖!
像是一束光闪过,无数密密麻麻的剑气笼罩一片小山头。
轰轰轰!!
如同一枚小型的炸弹爆炸,扬起了漫天的烟尘,从直升机上空俯视,整片小山头都已经消失。
众人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那一座小山丘。
“小梁,要达到这样的效果,你需要多枚火箭弹。”上校艰涩的问道。
“十五……不最少二十枚,我的弹药是特制的,威力比一般的火箭筒攻击威力强很多。”那名扛着单兵火箭筒的士兵想而想说道。
“你们想要干什么?”上校深吸口气看着两人,他意识到这绝对不是在向他表演,而是在对他以及他背后站着的人示威。
“我们……陈文昊他死就死了,那是他学艺不精就像学我,一人挑战一地。”陈天行漠然说着,仿似死的并不是他弟弟,而是一个陌生人。
还没等上校松口气,陈天行又转声道:“不过他终归是我们陈家的人,他死了,我不管他是对是错,便需要有很多人为之付出代价。”
“你的意思是?”
“与玄九有关的所有人,一个不留!”
上校面色变了:“这不行,牵扯太多人了。”
“上校,你知道家主目剑养了多久么?”陈天行看着上校道:“一年!”
他走近上校面前,冷然说道:“它的威力不用我多说想必您也能想到。”
上校面色变了变,想到其威力,他都感觉心惊胆战,不由揉了揉眉头:“你……好,我们各退一步,你们不要太过分,我们也不会管。”
“我们会动用陈家全力搜查此事,希望您不要阻止。”
“只要你们不连累普通人。”上校划出了底线。
“成交。”
上校送了口气,他还真怕事情闹大,只是这事情还是必须要向上汇报。
而在其感觉不到的地方。
“天行,这么做值得么?会引发国家对我们的警惕。”陈宇达传音道。
如果让外人听到陈宇达的话语,定然会震惊,听语气陈家家主竟然对着一个小辈用商量的语气,并且还有隐隐以其为首的模样。
“那又如何,只要我们能得到了那个东西。我不便要不择一切手段!”陈天行双目中燃起了野心的火焰。
“哪怕最后和国家撕破脸又如何!只要得到它……陈家死光我们还可以再建!”
陈宇达不由凛然,对陈天行的决断,他也感觉颇为震撼。
“青铜之匙啊!这可是一个绝大的机缘,如果把它交给青龙会,一个地区负责人的位置,就会落入我们手中,这是多大利益,家主你懂么?”
“这相当于掌握一个小国家的权利和财富啊!有这些资源又何愁我们陈家不发展复兴!”
“文昊虽然作为我弟弟废物了一点,但这一回你死的很值……等着吧,等我从玄九那里挖出了情报,我会将他送下去和你见面的。”
陈天行付手与高空,双目下隐藏这刺骨的杀机。
燕云山上。
这一战惊动了所有聚会的武者,就连一直把持梁西这边的三个大佬,也恭敬走上前向着梁宇问候。
“这位玄九先生,听说您想要一些上百年份的药材,这是今年聚会武者中,一部分的存量,这算是替梁西修炼界,感谢您帮我们保住了燕云山。”
三名在梁西有着极高权势的富商大佬,一下子就动用关系查出了,梁宇这一路来的一些动作,得知梁宇急需上百年份的药材,当即三人联手,动用所有的关系和势力,一下子就收集到了一大堆上百年药材。
梁宇看了一眼总量,估计起来,三人这一下送的量,相当于他在这里苦兮兮炼丹半天所得的三倍!
“嗯,多谢各位,这些正是我需要的。”梁宇点点头,却又指着一大堆包装精美的上百年药材道:“这些……还有这些,连同我手上的这些,给我把包装扔掉,找一个大点的行李箱塞进去。”
三名大佬怀疑是不是耳朵出错了,这些每一株都价值数百上千万的珍贵老药,居然要像是装一堆杂草一样,硬塞到一个大号行李箱里面。
“你们有什么问题。”梁宇转身看向三人。
三人皆是凛然,这位可是杀了陈家第二继承人的狠人,他们三人身份在其眼中,怕是连屁都不是,于是赶忙应下,让手下照着梁宇吩咐的做。
梁宇又走到三人身后跟着的两名内劲巅峰的武者面前,道:“你们就是那个什么请来助拳对抗陈文昊的大师,抱歉啊,你们的对手被我给杀了,你们如果手痒的话,我可以陪你们过几招。”
这两名内劲巅峰武者连冒冷汗,忙道:“不了,不了,多谢玄九前辈。”
开玩笑,眼前的猛人可是两拳,就把内劲巅峰的武者打爆,他们上去过招那不是在找死么?
梁宇又走到了梁嫣然和高正两人面前,段道人和桂正飞两人没有出尽全力,不好意思过来,这是在不远处看着。
“高士大师,多谢你在我炼丹的时候,帮了我一个忙。”梁宇对着双眉发白的高士说道。
“玄九前辈客气了,您打败了陈家之人,为我们梁西保住了燕云山的地火炼丹室,我们所有炼丹师还要维持感谢您。”高士连忙摆手。
“呵呵,高士大师谦虚了,”梁宇摇摇头,谁对他有仇他自然会报,而谁对他有恩惠他也自然不会欠下,当时将声音压缩成线,小声在高士耳边说了什么。
高士脸上先是疑惑,而后露出大喜过望的表情,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突然扑通一声跪下来。
“玄九老师,您教我的恩情,我高士一辈子都不会忘,请收我为徒。”
一旁的梁嫣然目瞪口呆,一个年过五十的老人对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跪拜,还要拜其为师,超出了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