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酒楼,虽然没有万福楼出名,但也是格外雅致的地方,一些低调的官员更喜欢这松竹林。
这松竹林与万福楼的特色也不一致,万福楼是菜色美味,雅俗共赏。
可是松竹林却是不接待平民百姓的,若是没有家财傍身,没有官品此处是进不来的。
沈清如与贺兰虔自然进得。
贺兰虔比沈清如早到了半个时辰,一个人饮茶,瞧着窗外,看着沈清如一身男装,英气潇洒,别有一番风情。
到底是美人胚子,怎么穿都好看,走路都神采奕奕,气质不凡。
沈清如进来,他起身迎接,沈清如坐下,他便开始点菜,打算要与沈清如一道用饭。
沈清如道:“太子是故意的么?明知道未婚夫前去下聘,我还要赶回去吃午饭的。”
“夜王兄已然知道你到了此处,却没有阻拦,那就证明不在意你来不来,沈小姐,你说是也不是?”贺兰虔此话有挑拨的意味。
沈清如笑笑,“太子殿下,您明知道我的来意,您却又唱这一出,既然如此,那药材我也不要了。”她作出要起身的动作,心中憋着火。
她明知道贺兰虔这种人狡诈若狐,她还是赌上一把,存着侥幸心理,果然贺兰虔并不会轻易拿出药材来。
贺兰虔邪肆一笑,手中的折扇哗然合上:“药材名贵,孤并没有携带在身上,只要吃完这顿饭,孤便差人亲自送到沈府如何?”
沈清如冷笑一瞬,起身,“原来还是我沈清如太过单纯认真。罢了,殿下的好意我心领了,药材我沈清如也不要了,告辞!”
贺兰虔知道沈清如生气了,但是依旧笑着,“沈小姐好歹喝上一杯茶,再走不迟。”
喝茶?非要让她喝上一杯茶?
她进来这雅间之后,这茶便已经桌上,贺兰虔虽然闲情逸致坐在这里,可是他却从未喝过一口茶。
这茶里有乾坤。
沈清如便道:“我喝上一杯茶,对太子殿下来说有什么意义呢?”
贺兰虔眉目微挑:“日后还是朋友。”
沈清如接过茶一口饮下,转身便走。
贺兰虔心中默数一二三……沈清如果然还没出门便往后倒……
他温柔把沈清如抱在怀里,准确无误得扭转一个开关。又一个房间豁然出现在眼前。
他冷着脸对房间里的人道:“到底什么药,为何这般大的力道?”
蒙面的顾彩衣笑笑,“放心,殿下做什么她都不会知道,醒来之后便是殿下您的人了。殿下可是要抓紧时间,这药效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而已。”
“让孤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但也是有条件的,只让秦夜宸以及一部分人知道便可,不可大肆宣扬,若是敢闹到满城风雨,孤会先让你死!”
沈清如多么高贵无暇,心中坦荡,诚实善良,为父亲四处寻药,还要为亲朋好友担忧,顾彩衣算是个什么东西,杀人越货,陷害他人,简直猪狗不如!
秦夜宸简直眼瞎,才会瞧上顾彩衣。
顾彩衣冷笑着道:“没想到太子还真是动了心思!本以为你也就是玩玩罢了!沈清如这种货色,也就您能瞧得上!”
贺兰虔将沈清如小心翼翼放下,一个闪身将顾彩衣的脖颈捏住,咬牙切齿地道:“她是大周第一女子,你是个什么东西!瞧上她的人都是能者,而你不过是个暖床的小妾罢了!若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你早死了!”
“我死不死,与她何关!何须看在她的面子上!”这是顾彩衣心中的痛,谁都说她比不上沈清如,现如今,秦夜宸对她不闻不问,甚至去沈府下聘,拿了整整三十台。而她却是没有收到任何聘礼,就算是妾,也得有聘礼才是。
“大周皇帝为了让你牵制沈清如,才允许你做的夜王侧妃,旁人不知道,难道孤不知道?”沈清如怕也是不明白这个道理。
这个时候贺兰虔还在为沈清如考虑,“太子,想杀我日后不迟,今日可别是误了你的好事!”
贺兰虔松手,顾彩衣才有了劫后余生的侥幸感,立即出去继续实施她的计划。
贺兰虔坐在床边瞧着沈清如睫毛长卷,肌肤瓷白,朱唇一点,万种风情,他心动不已。
顾彩衣提出这样的提议,他本是不同意的,觉得这样过于下流无耻。
可是想到沈清如一旦成为他的人,他便可以带着她回西洲,倒也是成全了他的心意。
他伸手解开沈清如的腰带,温柔解开她的外袍,露出洁白的中衣,隐隐戳戳他还能看到她并蒂莲开的粉红色肚兜。
小姑娘也长大了,胸前随着呼吸起起伏伏,惹人遐想。
他不是没经人事过,可是他此时竟然真的无法控制自己……
他的手刚刚扬起,沈清如眼睛猛然睁开,贺兰虔还没来得及惊讶,沈清如点住他的穴道,他一动便也不能动……
贺兰虔还能说话,“这药对你没用?”
“殿下,废话太多,容易误事。”她是喝了那茶,但是等到贺兰虔与顾彩衣说话的空隙,她也喝了解药。
沈清如起身,穿好自己的衣衫,得意一笑,迅速将贺兰虔的衣服剥光,只剩下一条亵裤,还奋力的开始摇晃着大床。
在外的顾彩衣听到事成,十分得意,“太子殿下,慢慢享用,好事即将就成了!”
沈清如掏出匕首,放在贺兰虔的脖颈之上,冷意涔涔说道:“让她进来。”
贺兰虔失笑,他倒是成了沈清如手中的羔羊。
小姑娘城府颇深,他都上了当,可真正是有趣的紧。
贺兰虔忽然就清如到底要做什么,便顺了沈清如的意:“你先进来!”
沈清如立即藏在背后,顾浅音一脸嘲讽的进来,“你做丢人事,还要让本妃瞧不成?”
床上的粉色帘子暧昧的很,顾彩衣看不清真实状况,但是脖颈的冰凉以及温热的鲜血,让她知道她的计划再次泡汤了。
沈清如重重踢了顾彩衣一脚,顾彩衣当即跪在地上,动也不敢动,只听沈清如冷声说道:“顾彩衣,三番五次陷害本小姐,你倒是上瘾了?”
顾彩衣膝盖生疼,从小到大,她在太后跟前跪的都是软垫子,何时如此跪过一个小小的丫头。
可是她此时猜不到沈清如会做什么,心中忐忑极了,但她知道她是秦夜宸的人,沈清如不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