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一生只犯一次错误,但一次错误却结束了其一生,有些人经常犯错却活的逍遥自在,人总是这样,而踩天门,亦是如此,这位统领着六千六十六万的教众,这位几乎掌替了整个踩天门的踩法万,也是如此。脆弱无比,脆弱不堪。
面对男子随身轻轻的挥出一拳,一拳形成巨大的虚幻一拳,踩法万依旧昂着那高昂的头颅,似乎永远不服输一般,依旧叫嚣着。
“你们,都给我上,他不过在虚张声势。”踩法万双目血红,手中不断汇聚原力,汇聚天道法则,而其身后的众人所施展的神通,就像一张又一张大网一般,朝着那张无情巨手扑来,似乎想要把这巨大的虚幻之手一次扑灭,然而。
没用的,这一切都是徒劳无用的,在众人竭尽全力宛如星星之火所迸发的光芒,在那双巨手之下,显得脆弱不堪,宛如星星之火在与浩瀚的太阳争辉一般,宛如飞蛾扑火一般,一刹那间。
手掌就像无情的风暴一般,朝着那群人扑去,宛如死亡风暴在寂静的大地之上狂舞一般,此时此刻,天地似乎都安静下来,鸦雀无声一般,此时此刻,似乎天地都惧怕而害怕着,害怕这股无法想象的力量。
“混沌......别杀他.....”在巨手化作的大风在疯狂的收割生命之时,女子唯唯诺诺的喊着眼前的男子,在女子的眼中,那名男子,毕竟是自己的青梅竹马,虽然对其没有太大的感情,但是,一丝丝还是有着,况且,一次杀光如此多的众人,其中也不乏曾经与自己有着来往之人,女子于心不忍,不忍心看到如此悲惨的场面发生一般,踩天门与飘渺门联姻,自然会有礼尚往来,而其中,也不乏与自己玩的甚好的女子,女子刹那之间,闭上了双眼,仿佛看见了一幕又一幕好友的离别,而凶手,竟然是她夫君。
“.......”混沌被身后女子的一声轻轻的声音所惊到。如若换作其他人,他可以不闻不问,然而其身后的女子是他的妻子,是他唯一的妻子。
混沌刹那之间,抬起其那掌握着生死风暴的一只手,一只黑色无比的手,手黑到几乎辨别不出是只是一般,只是在肩膀之上,所以才能分辨出来,那是一只手。
随着混沌一只手缓缓的抬起,死亡风暴刹那之间消失,消失的地方只剩下一道又一道,鲜血四溅的痕迹,这一击之下,踩天门死亡绝大半之人,只剩下踩法万像只死鱼一般,躺在地上,一定未动。
“...哼...我.....这仇我一定要报....”踩法万看着混沌,双目涨的血红,在踩法万的眼中,他就是那个夺他所爱,毁他基业,还伤他修为的那个十恶不赦之人,在他眼中,那个人,用着卑鄙的手法,夺走他的青梅竹马,这个仇,甚至相当于有人杀了他父母一般,他喉咙之中,不断的涌出鲜血,即使涌出鲜血,也是要朝着这男子咆哮着,咆哮着这世界这天地,这一切是那么的不公平....
“其实....我是真的很喜欢他,我已经是他的妻子了.......你...你误会了…………”女子朝着男子走来,混沌跟在女子身后,女子秀眉微翘,天生尤物一般的脸色宛如桃花一般。
“...我.....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我........”男子在地上翻滚着,他不相信那位与自己青梅竹马的女子就这样嫁给他人,还是嫁给一个与自己接触女子的时间没自己长的男子,就好像一瞬间,自己的妻子成为他人的一样……
混沌看着男子近乎发疯一般,感觉有些异样的感觉一般,就好像是夺走他人所爱一般,这感觉有些莫名其妙一般。
飘渺无极抱了抱混沌的腰,那需要两只手才能保住的腰,混沌体型雄厚,宛如一座高山一般,虽然其身高并不高,但却是一个猛男,床上也是......飘渺无极感觉混沌有些不舒服一般,抱了抱混沌,把混沌拉着走向自己的父亲,飘渺傲天。而踩法万,则在踩天门的众人哄抬之下,被抬走了,他们不敢再向混沌出手,只能抬走这位近乎发疯发狂一般的少主,免得让那位早已躺在病床多年的老主子大发雷霆。
“咳咳咳,失敬失敬,在下没有准备好招待各位的来临,只有身后这数名侍卫接待,还望少侠不要见怪.....”飘渺傲天此言不仅推脱了其先前与踩天门站在同一战线的立场,更在试探着眼前男子的意图,试探着眼前男子到底承不承认,与自己的女儿有瓜葛,是夫妻并且已在一起。
混沌对着老者的态度两种极端相反的转变,有着浑身的不舒服,他不明白,如此卑鄙无耻的男子,竟然是自己妻子的父亲,他从心底里,有些一丝厌恶这么老者,然而,这名老者却是他的丈人,混沌一时之间,脑海之中一片空白,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爹....你在说什么呢…………这是你的女胥混沌…………我们回家去吧……”混沌身边的女子,连忙抬起弯腰鞠躬的父亲,拉着混沌的手,微微一笑,笑的有些尴尬,因为她也明白了,混沌之强,她忽然感觉自己是不是之前有一些作了,在混沌面前,一切都跟小儿科一般。因为混沌很强,很强可以有很多用处,可以创造女人,可以创造星球,可以创造宇宙,更可以天下第一,而自己,虽然是个超级大派,但却不是顶尖之流,飘渺无极顿时有些感觉自己在高攀一般,心中百感交集有些不悦。
“走吧…………回老婆的家里....”混沌一把抱起飘渺无极的腰,搂在怀中,跟着老者走进一个漩涡黑洞,消失不见,而飘渺无极看着面前那依旧是冷酷无情冷若冰霜的面容时,微微一笑,似乎男子把刚刚两人之间产生的细微隔膜,所融化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