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栋连夜到天苑山天苑门来访,结果只是一个负责接客的人接待了一下,就连往日经常负责接待的人都没有见到。
而最终等到的一句话却是“等我们研究。”
赵国栋极度愤慨,极度郁闷的离去。
曾经,这里是赵国栋最大的靠山,心中最大的依靠,如今这里成了赵国栋最气愤,最失望的地方。
满怀希望而来,最后极度失望而去,这是对赵国栋的最好形容。
赵国栋离去,天苑门刚刚接待赵国栋的大厅屏风后面的门突然打开,从里面走出五个人,为首的一人须发洁白。
“走了吗?”
白发老人看向刚刚负责接待的人问道。
“下面回报,已经下山。”
白发老人点点头,在主位坐了下来。
其余四人在两侧坐下,目光看向白发老人,等待发号施令。
“赵家看来是到了困难的地步,否则赵国栋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前来求助。”白发老人说道。
“门主,赵氏集团是我们在江海省的代言人,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吗?”
说话的是一个坐在左手边,头发乌黑,眸子黑亮,全身透着浓浓强烈气息的男人。
虽然男人气势强大,但可以看出,实际年龄并不年轻。
白发门主没有说话,而是轻抚胡须,陷入沉默。
整个大厅一片沉浸。
“江海市目前风起云涌,赵家与林飞的争夺就是一场龙争虎斗,这场争夺完事后,江海市一方面重新洗牌,另一方面林飞也会迎来新的敌人。”
“所以,现在不是我们出面的好时机。你们应该知道,在每个大财团的背后,都有一个庞大的古武家族,就连江海市的思家背后,也有凌宝阁。”
“上次赵家想要吞并思家,我们没有制止,就是想要试探凌宝阁的反应,结果你们不是都知道了吗?对方非常强烈。”
“虽然我们并不惧怕对方,但若是冲突,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这种情况下,我们应该谨慎才行。”
白发门主娓娓说来。
现场没有人发表意见。
“不过,这件事毕竟涉及到我们天苑门的利益,我们绝对不能坐视不管,金珂,你现在下山,负责……”
“门主放心,我一定会把事情处理好。”刚刚说话的黑色头发男人眼中闪着激动说道。
“门主,这件事还请慎重。”另一个年龄足有六旬以上,透着一股威严的男子站起身说道。
“张哲河,难道你对门主的安排还有异议吗?”
金珂立即跳出来,大声说道。
“金珂,你扶持的范式医药集团,前期董事长范泽与赵文彬等人联手陷害慕欣璇,直接导致公司被林飞收购,已经暴露天苑门,这件事林飞没有深究,若是你这次下山,真的这样做,恐怕会惹怒林飞。”
张哲河毫不退让的说道。
“张哲河,你一直这样唯唯诺诺,犹犹豫豫,真是胆小怕事。”
“这件事我金珂负责,若是完成不了,绝对不会回山。”
“不成功,便成仁!”
金珂被张哲河的阻拦激怒了。
“门主,林飞身边保镖龙女是曾经那个组织的人,对于我们天苑门并不陌生,若是真的被发现,暴露出来,这件事真的很不好处理!”
“难道按照你的意思,就是让天苑门忍气吞声,然后看着江海市的赵家被吞并,我们失去财路吗?”
金珂看向张哲河,愤怒的质问道。
“金珂这次下山,只是试探,而且也是假人之手,并不是自己亲自出面,哲河顾虑可以放下。”门主开口说道。
张哲河还想阻止,但看到金珂眼中离奇愤怒和狂傲表情,忍住了。
他后退一步,没有说话。
金珂眼中满是得意,笑着离去。
张哲河心中暗暗叹息,他有种不好的感觉。
赵国栋回到江海市,直接让司机开车把他送到云天下会所。
赵国栋到达云天会所,没有立即进去,而是打了个电话,很快有两个黑衣人走到他车旁,然后打开车门,引领赵国栋从后门进入云天会所。
叮!
伴随电梯响声,赵国栋来到云天会所顶楼七楼。
“赵董好!”
赵国栋刚刚走出电梯,门口站了足有几十人,为首的是一个年龄三十岁上下,身材高大魁梧,胳膊纹着青龙,留着寸头的男人。
看向赵国栋表情很恭敬,只是眼神中透着贪婪。
他是山江组织新老大司马庆。
山江就是过去江山剩余人员新成立的组织。
赵国栋假装没有看出来。
“司马经理,辛苦你亲自迎接。”赵国栋笑着伸出手说道。
“必须的!”说完,与赵国栋握在一起,两个人手牵手向里面走去。
整个云天会所上下立即陷入一种高度警戒状态。
司马庆与赵国栋两个人进入会客厅,屋内站着十几个衣着暴露女人,桌上摆满各种酒和干果,显然是刚刚准备好的。
赵国栋对着司马庆点点头表示赞赏。“安静一点儿好!”
“好的!司马庆说完,对着现场女人一摆手,瞬间消失。”
屋内剩下司马庆和赵国栋两个人。
赵国栋坐在主位,司马庆站在旁边,没敢坐下。
当日江山组织覆灭,赵国栋立即动用各种关系,平衡各方势力,最后保下江山组织剩余力量,并给钱让他们成了山江组织。
所以,在赵国栋面前,司马庆是仰望,故而很恭敬。
但内心到底什么想法,就没有人知道了。
“今晚江海市发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赵国栋开门见山。
“赵董!需要我们怎么做,您尽管安排就行。”
“我山江几百号兄弟,死不足惜!”
“这也是我们山江或者扬名江海市,重新崛起的机会。”
司马庆眼神闪过激动,神情中透着坚毅,态度非常坚决。
赵国栋很满意。
重重点点头。“好样的,我没有看错你。”
“谢谢赵董!”
“我的要求很简单,那就是让林飞江海市的所有企业不得安宁,让他焦头烂额。”
赵国栋眼底满是愤怒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