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前,我师傅说我如果见到了你,给你带一句话,王权族敢让老一辈插手你和我师叔的恩怨,王权族就要做好给你备好一副棺材的准备。”佛魔轻飘飘的一句,却让王权重险些暴走。
什么叫给我备好一具棺材?
他将王权族当成了什么,又将我当成了什么?
一个随时可杀的阿猫阿狗?
这种威胁到语气,不可谓是扎心一击,让王权重额头青筋暴起。
但很快,王权重恢复了镇定,皮笑肉不笑道:“替你师傅传一句话,自从王权族诞生以来,像他这种挑衅王权族的人,大有人在,可王权族依旧鼎盛,而他们的骨灰都不知道飘荡在宇宙何处去了。”
苏白冷冷一笑。
王权重不足为虑,一个被弃天打击的道心不稳的人,说出的威胁,都是用王权族来放狠话,而不是靠自己。
“你们来我这里有什么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苏白有些不耐烦道。
被晾在一边的宁风,脸现愠怒。
“太苍阁真传弟子宁风,前来拜访巨子,今日得见巨子风采,果然和描述中的一样,霸道凌人。”宁风讥讽道,“就是不知道,巨子的实力配得上你的报道吗?”
“你算什么东西?”
苏白剑眉倒竖,厉喝道:“而我为巨子,等同于六大阁老,你又有什么资格,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
“这就是你对待巨子的态度?暗中太苍阁的规矩,我完全可以惩罚你!”
这里是太苍阁,面对王权重这个外人,他可能没办法压制他,但面对一个太苍阁的真传弟子,压制他的办法,有千百种。
“就他刚才的态度,对巨子这般说话,该怎样惩罚?”苏白问道。
“按照规矩,按情节严重,轻则掌嘴,重则废除修为!”佛魔回了一句。
宁风的肺都要气炸了。
还真拿着鸡毛当令箭了!
去特么的巨子,一个外来者,也敢仗着巨子身份,狐假虎威。
“呵呵,还真把你当巨子了?”宁风怒极,冷笑道,“我接下来,是不是该跪地求饶,求巨子法外开恩?”
这话里面,全是戏谑和愤怒。
“这么贱的要求,我还是第一次听。”苏白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
真元汹涌,神通运转,雷电之力浮现,摧枯拉朽之威悍然爆发。
拥有了雷之法则的雷电之力,比以前不仅是简单的提升了一个档次。那无处不在的法则之力,磨灭一切,压制一切!
轰!
这一击突如其来,宁风反应过来时,只觉得空间都在轰鸣,一只雷电大手压顶而来,脸色猛然一变,只来得及用真元,护住全身各个要害。
一瞬间,宁风横飞出去,骨断筋折,喷出一口血水。
这就是苏白的实力,在凝聚假丹之后,不知道强到了何种程度,就连元婴天君中期,都可以一战。
“你!”宁风怒不可遏,双眸布满血丝。
他没有想到,苏白说动手就动手,浑然不顾忌什么。并且,刚才那一巴掌,是朝着他的脸呼上去的,打的他皮开肉绽。
脸面对于他这种人,可是无比重要。
“放肆!”
宁风很不淡定,怒意勃发道:“真以为,你算个人物?”
苏白大步走来,浑身雷电环绕,如同一尊雷神降临,喝道:“找打!”
说完,就是一招神通轰出,狂猛霸道、势不可挡,可怕的威压,迅速覆盖此地。
宁风“哇”的一声怒吼,气息爆发,元婴天君级的威压,铺天盖地,和苏白碰撞在了一起。
顿时,此地雷电阵阵,飓风肆掠,湖心亭的湖水被卷上高空,又迅速冻结。
那是苏白的太阴之力,在迅速蔓延。
王权重则是在看戏,饶有兴趣的品着茶。他倒是要见见,通过了第十重道宫的苏白,到底有何特殊。
在感应到了苏白身上的一丝元婴天君的气息后,虽然这股气息比不上他,却让他脸色剧变。
这才多久的时间,苏白就走到了这一步,这种资质比十大古族的天才,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想到两年之约,他就感到了深深地忌惮。
就像是一头洪荒猛兽,在后面穷追不舍。
轰隆!
苏白和宁风的身影,飞到了高空,如两尊魔神在打斗,空间被撕裂。
如果不是有大阵守护,这里非得化作齑粉。
片刻之后,两人各自落在了一栋四合院的房顶,负手而立。
宁风杀意凌然,苏白则是霸道凌人。
“上清剑诀!”宁风一声怒喝,身上一道道剑影浮现,有着一种清净的气息。
剑诀施展的一瞬间,整个空间都荡起了涟漪,剑光铺天盖地,覆盖了苏白。
铿锵!
轰隆!
苏白则是施展天兵诀,将着附近的一切,都化作自己的兵器。湖里的水滴,一滴滴射出,化作一柄仙剑,狠狠斩下。
“怎么可能!?”宁风面现惊骇。
他的身体不受他的控制,要施展剑诀攻击自身,且这种感觉,越发不可遏制,让他毛骨悚然。
天兵诀他自然耳闻了,可对于那能操控万物为兵的能力,他嗤之以鼻,今日一见,彻底相信了。
噗!
宁风被一剑穿胸,跌落下去。
这种伤口,对于寻常金丹是致命的,但对于可血肉重塑的元婴天君,无伤大雅。
饶是如此,宁风也受了重伤,实力大损。
“这不公平!”宁风愤愤不平,咳出好几口血,“使用如此诡异的功法,不算的英雄好汉。”
“你是来搞笑的吗?”苏白嘲讽道。
如果那些真仙、大能,乃至于仙帝,都是英雄好汉的话,怕是他们都得死在成长的途中。
修真大世界本来就是奉行的铁血法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显然,宁风也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羞怒交加,脸色越发的阴沉了。
天兵诀再度施展。
这里的一切都在苏白的掌控,成为了兵器,齐齐斩向了宁风。
宁风顽强抵抗,神通尽出,奈何不是天兵诀的对手,悲愤之中,连中数剑,气息越发微弱。
他心头一惊,如果真这样下去,他会死在这里。
“我竟然不是他的对手,一个区区金丹,怎么可能的事?”他脑子里满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