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人骂得最凶,方天行凑在人群中,故意把他撞倒,他在叫骂中被撞到,心中大怒的骂道:“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撞我。”
方天行不敢惹事,准备悄悄的离开,可是那人还是看到了自己,他大喝道:“臭小子,你站住。”
之前有两个人因为没有及时完成任务,只能是被示众,人们都对于他们的懈怠感到羞愤。
低下的人不停的指指点点,那两人闭着眼睛,不愿理会他们的指责,
方天行闻言只能是停下来,那人走到他身边说道:“刚才是不是你撞我的。”
劳作的人看起来麻木的很,只有干活的想法,这样的生活实在是有些可怜,可是这个时候方天行也不敢有帮助他们的想法,只有是想办法先保护自己,此刻自己身在敌营,一旦露馅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
方天行也跟着老老实实干活,一边寻找机会逃走。这样的生活实在是毫无希望,总是要寻找机会活出点人样来的。
这里的工作大多是需要动脑创意的,不能是只当个机器人那样就行。
可是这并不意味着就比那种更加的自由,只是让人觉得有些无奈罢了。
半个月后,方天行终于找到了机会,趁着管事不注意,来到了第二层的水星天。
这里的大多也都是人类,不过情况是比那第一层好上一些,轻松一些。至少不是要整日劳作,从无休息的时候。
他们并没有神族那样强健的体魄,只有服用下某种药物,吃下那药物之后便是不知疲倦,但是似乎是失了灵性。
每时每刻都得让自己为了干活而劳心,就像是一个被命运捉弄的人,没有多少的自主意识,也不被允许。
他不想露头,但是形式不允许他可以置身事外,只有进入红尘,才能真正的脱离红尘,这本就是一个悖论。
方天行打算转身离开,可却是有人拉住了自己,他转身望去,那是一个瘦弱的年轻人。他把方天行拉到无人处,对他说道:“你可是得罪人了,那是此地执事的干儿子,别人看到了,你可是难走了。”
“不是,不是我。”方天行低头说道。
“不是你,那你跑什么?”那人反问道。
先招惹对方,又不想惹祸,自己的所所作为显然就是不打自招,想到这方天行知道不能少了,只是昂着头说道:“就是打你了又如何。”
方天行这才放手,让他有一点可以自主的权利,怎样的情况可以让他们感觉到自己的情况。
给他一点惩罚才能让他归心,方天行一脚将其手臂踢断,看着他捂着手臂痛哼着躺在地上,那是十分大快人心的事情,对于众人来说就是一个教训。
这一下子其他人都是远远的避开他,回到各自的位置上,那样的东西就是有些突兀。
此人前来提醒自己,看起来是个不错的人。可带来的并不是什么好消息,没想到自己打伤的那个人也是有后台,这里真的不是普通人生活的地方。
他们对于这样的事情早就看惯了,没人觉得方天行会有什么好下场,挑战这里的权威,从来没有能得到什么好下场的。
方天行当然知道最重要的就是尽快离开,那人是普通人惹不起的,他们都是有些无奈,对于这些东西来说,能不要沾上就不要沾上。
“要怎么离开这里?”方天行连忙问道,这是很重要的事情。
那人回复道:“离开这里并不容易,通往上一层有关卡,要是没有通行证的话并不能轻易离开。”
“知道了,多谢兄台。”方天行点头表示知道了,也算是感谢他的好心。
随后方天行离开这里,再不走肯定有人找过来了,他一路小心躲避周围的人,偷偷的来到关卡查看。
看到关卡之处有不少人在那里,看到他们都是凭着通行证才能越过关卡,守在关卡上的人足足有几十个,修为不算高,也就是一群神王,主事的是一个神尊。
不能轻易的闯过去,只有想办法先得到通行证,才能顺利的通过那里。
方天行看到有一个妇人过来,似乎要通过那关卡,直接把那人拉进小巷子里,那人见状十分害怕,自然是准备大叫,可是方天行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
她也是人类,天堂分为九层,下三层是大多是人类劳工居住,负责为神族劳作,提供必要的东西,中三层是人神混居,上三层则是只有神族贵族才能居住的地方。
方天行对妇人说道:“你不要说话,我就松开你的口鼻。”
那妇人点点头,方天行把捂住她嘴的手松开,她才得以喘息,趁这机会对她说道:“你不要害怕,我只是想要一个通行证而已。”
“要通行证你可以去办,只要外面有人的话,一般都能办到,我是去探亲。”那妇人开口对方天行说道。
“我自己是办不了通行证的,而且你似乎是某个我认识的人。”方天行很快说道。
妇人疑惑地说道:“你我从未见面,怎们会认识我。”
方天行也在凝神思索,片刻之后他说道:“我想起来了,你和何老汉的女儿。”
听到方天行这话,那女子顿时大惊,他说道:“你怎么知道,你是从外面来的。”
“我见过你爹,他还曾托我寻找你。”方天行点头说道。
妇人忍不住流泪,她被神族抓到这里,历经磨难在这里定居,可是无法回去,不知道父亲怎么样了。
方天行对于这里的事情深有体会,这里的人们不停的劳作,稍有懈怠便会遭到管事的打骂,永远干不完的活计,没有白天黑夜,只有无尽的劳作。
那人便想要揍方天行,可是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稍弱的年轻人竟然把他一下子掀翻,可以说是遇到比自己厉害的了。
那人手被抓吃痛之下只得求饶道:“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方天行觉得有些恼火,这些人并没有犯什么错。硬是被扣上帽子,却没人为他们申冤,只有各种奇怪的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