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伞•安布雷拉公司公司总部的总主管会议室里,苏缘百无聊赖的坐在主位上。
在他手里盘核桃似的,正盘着超时空魔神艾塔尔迦的基因胶囊。
以自己体内的滚滚浩荡的恐怖之力牵引胶囊内的超魔神之光,再以此为核心一点点提升自身的基因浓度。
还别说,虽然不知道超人阿光当初制造这些奥特基因胶囊和怪兽基因胶囊时是使用的什么材质,但现在竟然已经被苏缘给盘着出些许玉质了。
就基因胶囊这样的材质,也就身有魔神基因的苏缘自己来了。这如果是换成普通人,苏缘估摸着自己现在这个程度勉勉强强盘走一两三四个老头,大概率是不成问题的。
不过说这话,也就说说而已。
这胶囊被苏大官人早早祭炼成类似道门外丹一般性质的宝物,早早和苏缘气息相连,别人别说是偷抢了,不经过苏缘同意摸一下,都等于是直接遭到苏缘在精神层面上最强一击的轰杀。
绝对不会像某个说着“假面骑士的末日到了”的昭和老流氓一样,动不动就被某个美女背袭,然后就给抢走自己的变身器。
历数奥特曼片场里的众多超人力王霸,虽然变身器被偷被抢,是其特色,不得不偿,但也就这七爷被偷的次数最多。
毕竟他儿子,那个有名的少管所出身的宇宙街溜子,虽然和人间体相处的有些不愉快,但至少变身器可一次都没被偷过。
所以苏缘严重怀疑这位是有预谋的,可惜没证据!
而且在生化危机世界里的这段时间里,苏缘为了完成委托人的委托,不辞劳苦,浪都整个世界不得安宁,但他也未曾放松过对这枚“外丹”祭炼的进程。
毕竟恐惧之力吸收的再多,也不过是在提升自己变身超时空魔神之后,所使用的力量强度。
充其量就是从自己能一击能烧出一个玻璃星球的强度,扩展到一击直接烧塌两个物质行星的程度。
说穿了还是三分钟的真男人,力量上限也都是烧星星,能烧一颗,还能能烧十颗,对苏缘而言又有什么区别吗?
都只不过是区区烧塌星球,炼化行星的“力量”而已,苏大官人对这不感兴趣。
毛毛雨啦ㄟ(▔,▔)ㄏ。
也唯有透过这瓶超时空魔神基因胶囊,从中挖掘出比基因层面更加本质的“本质”,以其本质补全自我,超拔自身,这才是苏缘愿意花费巨量的精力来去做的事情。
这罐胶囊,这枚外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其中所藏的“本质”。
就如道门外丹,只要是学过这项技能的,不管是老牛鼻子还是小牛鼻子,都无一不是被师门耳提面命,道门外丹从来都是可依却不可靠。
平日里靠着这枚“外丹”横推宇内星海,降伏一切外魔邪祟这到没什么,若真把外丹当做自己唯一,一心一意扑在这上面,心安理的享受着力量的红利的话。
那么早晚有一天,都将会在这上面结结实实地跌上一个硕大的跟头!
但外丹毕竟不是自己,外丹里面的力量更不是自己!
如果连这点外象都参悟不透,苏缘也就真的枉费在那个热闹喧嚣,神魔狂舞,诡谲魔怪同在的前主世界十年里历经蹉跎磨砺了。
而对于苏缘而言,如果真到了那种不得不推心置腹,坦诚相见的那般地步。
苏缘连他“自己”都未必有多信任,他用什么样的意志是全身心的去相信一不知道从哪儿流传出来,连光之国标签都没有的胶囊?
太阿倒持,都不足以说其愚蠢!
利欲熏心,都难以掩盖其低能!
苏大官人虽然浪了一点,但他是真的时刻都在牢牢把握住了自己的“欲念”,不至于肆意横流,破己灭生。
若如果是哪天,他需要做出取舍。
那别说是这枚区区“外丹”,区区外物,他甚至连“苟系统”都能毫不犹豫的扔了!
【可是尊敬的宿主,我的本质概念早在带你穿越到主世界时,就和你一体两面,不分彼此了。你如果想要抛弃我,那就相当于抛弃掉你自己的本质概念哟~】
耳边狗系统的声音,依然如期而至,似一点未曾被苏缘的大叛逆的想法震惊。
大家都一起相伴了好几个委托人世界了。
大家谁不知道谁啊。
真可谓是我知道你的深浅,你知道我的长短。
我堂堂①系统,被几个不能说其姓名的至高者从虚海时光深处捞出来改造成这样,都和你这弔人一体两面,都没有多说什么。
你个弔人却内心戏就这么多,有必要给自己脸上贴金吗?
切!
略略略(`^´)、(╬◣ω◢)
“这苟系统果然又偷窥我了!”
苏缘吧唧一下把手里的核桃……手里的胶囊拍在桌子上。
想他苏缘天性善良,宅心仁厚,心胸开阔,为了委托人的诸多委托甚至有些圣母。
历次的委托任何里,哪个委托人见了自己无不举起大拇指狠狠夸赞,可是在狗系统的眼中自己竟然是那种为了自己就能随便抛弃一切外物的人吗?
苟系统这是把我看成什么了!
【宿主!】
额……
苏缘站起来俯瞰着会议室,感觉保护伞公司最近一段时间太过于懈怠,竟然还被人飞龙骑脸,连堂堂终极改造人2号都被人摸走!
损失!
这是极其重大的损失!
这是足以从头到尾再次清洗一次整个保护伞公司的损失!
“国事多艰,壮志未酬~想我伟大的保护伞公司竟然在这上面遭受到了这么大的损失,这是我保护伞公司内部有人想对我不忠诚啊,看来又有必要再来上一场大清洗了。”
苏缘看着这空荡荡的会议室,看着原本应该做在这里,可结果都被自己送下地狱去陪三位创始人的保护伞的高层。
苏缘不禁心生无限感慨只觉人心冷漠,冷风凛冽,高处不胜寒。
只感觉保护伞公司里是个人就能欺负自己一下,顿觉自己对这个冷漠的地方不再有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