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暮离开的时候,宋玉儿依然没有回头看过他一眼。
到了医院,等唐沐琳的情况好了些后,傅司暮又驱着车来到宋玉儿的别墅楼下。
已经是半夜了,之前在这里疯闹的那群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又黑又静的世界里,只有远处淡淡的昏黄的灯光洒下,把一切景物都照得朦胧而不真切。
傅司暮的眼睛盯着她家楼上,那黑洞洞的窗户看了许久,像是不会厌一样。
她现在应该睡了吧,今晚如此扫她的兴,不知道她会不会原谅自己。
傅司暮靠在车头,眼睛半闭着,却毫无睡意。想起那个热烈的吻,心潮更是起伏得厉害。
他不知道她跟别人会不会这样,毕竟细算起来,他们也没有认识多长时间。
想让她的性格,想到她身边自称她未婚夫的男人,傅司暮心里嫉妒得发狂。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傅司暮才开着车子离开,一晚上未睡的结果是,他发烧了。
唐沐琳的身体才好,就被人送了回去,傅司暮甚至没机会送她回去。
宋玉儿第二天早上有课,是她的专业课,课程虽然不多,但每一个科目都很重要。
不像往日那样漫不经心,实际上是在认真听讲,今天的她又蔫了回去,仿佛回到了三个月前,那萎靡不振提不起精神来的样子。
沈佳欣昨晚没有她的管束,同样玩得很晚,身子玩得很疯,一大早起来连衣服都没换,脖子上甚至还有唇印,不停的打着哈欠,趴在桌子上睡觉。
下课后,宋玉儿嫌弃的把她拎了起来,指着她衣服上的口红印子质问她:“小欣,你出柜了?”
沈佳欣吓得瞌睡顿时就醒了,一脸惶恐的看着她:“小姐,你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好,我可是大众取向,喜欢风流倜傥的英俊美男子,对女人没有兴趣。再说了,你觉得我会背叛你吗?”
“你死开!”宋玉儿一脸的嫌恶,“那你这脖子上,这衣服上是什么东西,不要告诉我现在风流倜傥的美男子也涂口红。”
沈佳欣讶异地大叫了一声,引得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她却恍若未见的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是哪个贱人做的,这简直是污蔑!是诽谤!我要把她揪出来碎尸万段!”
宋玉儿对此了无兴趣,继续手支撑着脑袋,拿着笔在笔记本上乱画着,脑海里全是昨晚跟傅司暮在车里的画面。
可能真的完了,她怎么可以对一个男人如此的念念不忘,牵肠挂肚?
要知道那个人昨晚可是抛下了她,去了另一个女人的身边。
想到这里,宋玉儿心里嫉妒得发狂,一时忘了收住力道,笔尖狠狠地划破了笔记本的纸页。
放学的时候,她走在人满为患的走廊上,忽而听到耳边有人谈论傅司暮今天没有来上课。
“听说请的是病假,也不知道是生了什么病。”
长得好看但家庭不好的男孩子,他们悲惨的遭遇总是能勾起那些富家女的同情心,因此她身边的这些富家女们,也同样关注着某人的一举一动。